寧南柯放下手裏的資料,伸了伸懶腰,“李姑娘,要不今天我就做東,算作你幫忙的謝禮?你喜歡吃什麼?”
“可是,我說要的謝禮是你幫我讓毓哥哥不再被禁足了。”如煙急了。
“這個就算多餘的,怎麼樣?”
“我喜歡吃鬆花軟糕。”真是好累。
寧南柯給如煙介紹了一個小茶樓,兩人都累了一天了。真是餓了。路上,寧南柯經不住如煙的無聊眼神,隻好接著講故事了。
“法逍他也不簡單。他可是齊國後人。家裏的規矩多得很。”寧南柯故作神秘,開頭就這麼一句。見如煙不耐煩了,接著說了。
“法這個姓就是個不簡單的姓。”寧南柯慢聲說著,“當年,齊國大將出外征戰,恰巧別國趁機攻打,齊國為了保住太子,把他送往民間。隱去王姓”田“,取名作為姓,這才有“法”這個姓。後來,大將征戰邊關後來,把侵略者趕了出去。迎接太子回朝,太子散落民間的後人就姓法。”
“這有什麼啊。你還講了半天,連大將軍什麼姓都沒有記住,還有為什麼太子不把他的後人接回皇宮呢。真是不會講。”
“好吧,我真不會講。反正茶樓快到了。”寧南柯無所謂的聳聳肩。李如煙,李左丞之女,沒有自己想像的有些驕橫之氣,到是很容易和別人打成一片。
不過這個故事可沒有結束呢。那個將軍的後人就姓蓮。法逍和若燃之間從小就在一起,後來更是暗地裏定下了婚約。法逍那家夥倒是不太想和若然在一起,他不知道到底看上哪家姑娘了。若燃好像就隻有和法逍在一起的時候,才不那麼冷,畢竟一起長大的。說到這,十二那小子和若燃之間有什麼嗎?作為朋友,還是要提醒一下,免得他後來吃虧。畢竟怎麼看,若燃就隻對法逍稍微好一點。
寧南柯自顧自的想著,一抬頭竟然就看到了十二。“這不是十二嘛!”寧南柯扯出大大的笑容,提起了十二桌上的酒,“紫凝露。你小子嘴真挑。”說著,拿起一個杯子開始倒酒。
十二看了寧南柯一眼,轉向了如煙。如煙窘迫的看著寧南柯在那裏自顧自的喝酒。原本以為雖然有點愛耍嘴皮子,他整體來說是個很靠譜的捕快,沒想到見了酒,就忘了一切了。
寧南柯喝完杯裏的,喳喳嘴唇,“果然是好酒,可惜我的月錢太少了,要是跟你一樣,我也每天都喝這酒。”
寧南柯喝完酒,轉身介紹了如煙,“這是李如煙姑娘。你們上次見過麵了。這是十二,震遠鏢局的總鏢頭,別看他這麼年輕,可是個硬角色。李姑娘,你下一次見到他離他遠點。”
十二點頭示意,寧南柯這個小子今天喝了酒,就發酒瘋了。“在下十二,姑娘不必客氣,請坐下吧。”
如煙見寧南柯沒有意見,也就坐下了。寧南柯笑嘻嘻的也要坐下,“這下有人請客了。”
十二神色不動,還是持著酒杯,坐在那裏。可是寧南柯本來要坐下的椅子,突然轉了位置。寧南柯也不見神色有何變化,不過姿勢變成了蹲馬步。
如煙偷笑,十二麵色黝黑,臉上還橫亙了一條長長的疤痕,穿著豪放,聲音也有些沙啞的,可是能跟寧南柯成朋友,看來果然跟寧南柯學了一些。不過還是沒有整到寧南柯。
寧南柯開始說起來,不外乎什麼離奇的案件和自己的捕快生涯。十二聽到他講到激昂處,也不免為他喝彩。如煙還是權當聽故事了。
講到現在查的案子,寧南柯壓低了聲音,“最近碰到了一件事,也不算案子,可是我一直在追查。現在還沒有找到什麼線索。”說完,也是神色黯淡。
“到底什麼事?”十二似乎挺看重寧南柯這個朋友的。
“要查找一個被賣掉的女孩子,叫劉珊珊,不過不知道到底名字怎麼寫的。從戶籍上查了半天,還沒有找到什麼。”
十二皺起眉頭,這個名字好像聽過,“這倒是巧了,你知道我們在京城的鏢局那裏有一家酒肆吧。我記得那個劉家有一個小女孩,乳名就叫姍姍,不過平日裏都喊她姍姍,到不知道她的戶籍名字叫什麼。”
“不管怎麼說,都是線索,到時候,我去查查。”寧南柯還是挺興奮的。畢竟乳名和戶籍名字可能不同,要是這樣碰巧。倒真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