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寧南柯道:“咦,張琦有這麼能耐嗎?惹得咱們如煙大小姐氣成這樣。”
無奈的撇了撇嘴,如煙說道:“平日裏他就沒有那個地方奇怪的?”
“說起來,好像張琦唯一和普通酒色之徒有所區別的地方就在於,他成功的把當初很正經的一個名叫上官恒的公子也給帶壞了。”
“那這些除外就真沒什麼奇怪的了?”如煙皺眉,突然又想起方才寧南柯的話,問道:“你說張右丞的第二任夫人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寧南柯看了如煙一眼,道:“據說,張右丞參加科舉高中之前就娶了妻,隻是原配夫人沒等到高中的消息下來就歿了。張琦就是原配夫人生的唯一孩子。後來,張右丞就娶了第二任夫人,也隻生了一個女兒。不過幾年,第二任夫人也歿了。之後,似乎張右丞就沒再扶過正位。隻是,府裏歌姬婢女總是替換,小妾也總是年輕貌美的不停的換。”
“真是花心。”如煙嘟囔了一聲。
寧南柯忍俊不禁,樂道:“這張右丞還有一個觀念被人記得很清,他常說女人如衣服,舊了就換。衣服常新,這才是正道。那張琦也是花叢老手,不過卻沒持久的。最多也就和哪家青樓來往了幾個月。”
“什麼樣的老子什麼樣的兒子。”如煙狠狠說著,全然不顧寧南柯剛一聽這話,就流露出的詫然。
“哎,真是看不出來。這張琦看來惹你氣得不輕啊。”
“是啊,最好不要被我遇到!”
“咳咳。好久不見啊,溫九公子。”
如煙剛剛感慨完,就聽見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僵硬的轉了轉頭,正在門口眯著桃花眼笑著的不是張琦是誰!
“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如煙語速快捷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跟寧南柯說了再見。
真是倒黴,怎麼剛說不遇見他,就遇見了。果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如煙哭笑不得,直接跳了窗戶逃跑。寧南柯瞪大了眼睛,就差擰自己的大腿了。
呻吟了一聲,寧南柯拍著桌子道:“天啊,如煙這是被嚇傻了!居然從窗戶溜走。可憐的如煙,看來上次被整的很慘。”
“哎,本公子沒準備好,等到準備好,一定要去揍你。”
如煙溜得飛快,心裏也稍稍鄙視自己。隻是,她也很鬱悶,明明上次被整的很慘,應該好好找回場子,替毓哥哥報仇。可是,一看見張琦,總覺得腿肚子發軟,而且被他眼神一掃,似乎有種被人看光光的感覺,實在是不敢停在他視線之內。
“喲,溫九公子什麼時候準備好?又是準備揍誰呢?”
“當然是要去揍張琦了。”如煙正在走神中,隨口就溜溜的說了出來,說完,才覺得不對。
堵在前麵,還晃悠著一把折扇,笑吟吟的問話的還是那個張琦。如煙翻了個白眼,怎麼陰魂不散的。為什麼?自己明明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