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媽!”
嚴玉聽後,用手撫摸真藝的頭,說道:“傻孩子!”
現在的嚴玉知道無法將真藝完全從傷痛中拉出來,但還是想讓真藝可以好過點。當真藝拿著新的衣服進入浴室時,看著浴室中鏡子所映出的景象,頓時感到很難過。雖然手上的血已經在醫院洗掉,但衣服上的仍在。想起那是澤炫為自己流的血,真藝不禁傷痛起來。
“澤炫,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真藝抓著帶著血跡的衣服,暗自呐喊道。
當天晚上,熙媛打電話讓真藝在家休息,因為醫院有她和流雲等人在。為了不讓熙媛擔心,真藝則乖乖聽話了。在真藝的房間內,仍未入睡的真藝坐在自己的床上,雙眼則看著電腦那邊放著的那副思雨送的紙牌。其實真藝已經拿出來看了很多次,但最後還是將紙牌裝回紙盒中,坐在床上發呆。
就在這時,真藝的房間門被緩緩打開,隻見嚴玉探頭看向真藝的方向。發現嚴玉到來的真藝準備開口,隻見嚴玉用一隻手對嘴做出小聲的動作。見真藝沒有出聲,嚴玉便進入真藝的房間,將門輕輕關上後,走向真藝。此刻的真藝並不知道嚴玉要做什麼,感到即困惑又驚訝。
當嚴玉來到真藝的跟前,也坐在床上,隨後將目光投向真藝,開口問道:“藝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呢?”
“媽,對不起!我睡不著。”
“還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這時的真藝微微點了下頭,嚴玉接著說道:“藝兒,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現在責備自己也是於事無補的。”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想呢?”
“因為我無法停止不想,我隻要一閉眼就會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
不是真藝不想睡,而是根本睡不著。知道澤炫還醒來,真藝也無法停止思想。一旁的嚴玉懂得真藝的心思,畢竟澤炫是為了真藝才變成現在這樣的。為了讓真藝好過,嚴玉便說道:“藝兒,如果你這樣的話,澤炫和他另一個性格知道後,一定會難過的!”
嚴玉的話讓真藝感到驚訝,因為嚴玉的話中還說了另一個性格。真藝不知道嚴玉為什麼會知道,雙眼看著眼前的嚴玉,並問道:“媽,你怎麼知道?”
“其實從澤炫來我們家的前幾天,我就察覺到了澤炫的反常,不管是在外裝飾,還是性格方麵,都有明顯的不同。雙重人格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但從沒有見過,我也是打電話問學校老師才知道的。”
聽了嚴玉的話,真藝感到愧疚,因為自己騙了自己的家人,而且還是有意隱瞞的。真藝愧疚地看向嚴玉,說道:“媽,對不起!是我欺瞞了你們。”
隻見嚴玉用手撫摸真藝的頭,說道:“傻孩子!我知道你這麼做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還有就是,媽相信你!”
聽了嚴玉的話,眼睛已經有些腫的真藝一把抱住了嚴玉,哽咽道:“媽!謝謝你!”
此刻的嚴玉也抱著真藝,開口說道:“藝兒,就像媽相信你一樣!你也要相信他!”
“嗯!”
相擁過後,嚴玉對著真藝說道:“藝兒,已經很晚了,快點休息。不然明天讓澤炫的另一性格看到你現在的狀況,一定會難過的。”
“嗯!媽也是,早點休息!”
在真藝聽嚴玉的話,躺在自己的床上,準備睡覺。這時嚴玉親吻真藝的額頭,隨後說道:“藝兒,晚安!”
真藝看著嚴玉,也說道:“媽,晚安!”
看到真藝準備睡覺,嚴玉便幫真藝關燈,隨後回自己的房間。而真藝為了不讓家人再操心,便聽從嚴玉的話。這時閉著雙眼的真藝暗自默念道:“李真藝,不要再多想了!像媽媽說的一樣,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