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倒數第二天,入院第四天,期間的澤炫、澤希兩個性格都沒有醒來過。幾天的時間裏,真藝等人輪流守過夜,熙媛、流雲、安向凱、蘇雷,今天到真藝。知道這件事的人每天都會谘詢情況,但總不能如大家所願,澤炫、澤希兩個性格都沒能醒過來。見期限越來越近,知道情況的人都越來越擔心。
“澤希,你和澤炫為什麼都不願意醒來呢?”,坐在病床一旁椅子上的真藝開口問道。
現在的澤希還是和之前一樣,安靜地躺在床上,就像睡著了一樣。每個人都會睡,但澤希和澤炫已經睡了幾天了,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讓真藝、關心的人都十分擔心,都不希望這樣一直下去,但又無能為力。時間越來越少,真藝也越來越害怕澤希和澤炫無法醒過來。想到這,真藝也不斷地自責。
“為什麼?”
聲音哽咽的真藝說完,趴在澤希一旁。由於越來越擔心澤希和澤炫的狀況,真藝近期的狀況也變得不太好。已經變得憔悴的真藝抬起頭,看著澤希,哽咽道:“澤希,月兒打電話過來說想你了,而我已經幫你撒了謊,但我不知道這個謊言還能堅持多久。你快點醒來好不好?好不好?”
現在的真藝已經不止一次與澤希和澤炫說話了,但每次說話都顯得很無力,因為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得到,還有便是想起最壞的結果,每次都讓真藝感到十分難受。就在這時,澤希的手機震動。由於在醫院,手機已改成震動的。察覺到的真藝拿出澤希的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姐字,真藝知道一定是熙媛。
“澤希,我出去打下電話,我希望回來可以看到你醒來。”
一般真藝等人都會選擇在外麵打電話,而真藝剛才所說的話,已經說過很多次,有時是對澤炫說的。現在不管是誰守著澤希或澤炫,一天裏都會有電話來詢問情況。在這裏,手機已經成了必備的物品。看到熙媛來電話,真藝猜測熙媛同樣是來詢問情況的。之後真藝拿著手機出了醫院,接著回撥了熙媛的號碼。
打通後,真藝先開口:“熙媛姐嗎?”
“嗯!”
“熙媛姐有什麼事嗎?”
“藝兒,澤希現在怎樣?”
“還是安靜地睡著。”
“藝兒,不如我也過去。”
聽到熙媛要過來,真藝立即說道:“不可以!”
“為什麼?”
“熙媛姐,我知道你為了澤希他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而且你已經守過兩個晚上了,你應該好好休息。”
“藝兒,我沒事的。”
隻見真藝用手拭去自己流出的眼淚,隨後說道:“熙媛姐,今晚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好好看著澤希的。”
與真藝所猜測的一樣,熙媛是來詢問情況的。得知澤希還沒有醒來,熙媛感到難過。知道真藝同樣會難過,於是熙媛便想過來陪伴真藝。當聽到熙媛要過來,真藝隨即反對。真藝知道熙媛同樣為此事做了很多,認為熙媛需要好好休息。而熙媛知道真藝是關心自己,不過還是表示沒有事。在聽到熙媛如此,真藝隨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藝兒!”
“熙媛姐,你早點休息,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就行了。”
“謝謝藝兒!”
“熙媛姐,早點休息!”
“嗯!藝兒累了的話,也早點休息。”
“晚安!”
“晚安!”
當聽到真藝那麼堅決,熙媛也不想真藝為難,於是便同意了。道別後,雙方都掛掉了電話。真藝將手機放入口袋,接著便回到醫院,往澤希病房的方向走去。在快到病房時,真藝看到了驚訝的一幕。隻見有醫生和護士從病房中出來,不清楚情況的真藝立即跑了過去。途中,真藝即希望澤希已經醒來,也擔心澤希出了什麼情況。
“醫生,發生什麼事了?”,看到門被關著,真藝緊張地問道。
“不好意思!由於床位不足,我們將剛做完手術的病人轉入了這個病房。”
“這樣怎麼可以!”
“不好意思!床位不足,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看到真藝有意見,感到過意不去的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