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真藝喊道。
看到澤希和澤炫將要消失,知道可能是夢的真藝還是難以接受。當眼前突然一片黑時,真藝隨即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身在醫院中,真藝知道那隻是夢。這時真藝的雙眼已經有眼淚流出,而一旁的關月娥聽到聲音後,也醒來,將目光投向真藝。看到真藝臉上的眼淚,關月娥隨即用手拭去真藝的眼淚。
在昨晚的交談中,兩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名字。看到真藝的表現,不知道情況的關月娥便開口問道:“真藝,怎麼了嗎?”
“我夢到他們了,而且看到他們在我眼前消失。”
看到真藝那麼傷心,關月娥一把抱住真藝,並安慰道:“沒事的!”
雖然隻是夢,但真藝也感到害怕。想起最後的情況,真藝害怕真的會失去澤希和澤炫。在看到真藝那麼傷心,同樣沒有從痛苦中出來的關月娥抱住了真藝。雖然和真藝相處時間不長,但關月娥從各種表現中知道真藝是一個善良的人。麵對真藝,關月娥也想安慰。
就在關月娥抱真藝的時候,兩名護士朝兩人走來,之後在病房前停了下來。關月娥見況,鬆開真藝,接著和真藝一起看向護士。其中關月娥開口問道:“護士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嗎?”
其中一名護士回複道:“已經有床位了,我們是來將病人轉移到其它病房的。”
“謝謝你們!”,關月娥答謝道。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護士表明了要做的事,真藝和關月娥便知道了情況。得知有空出的病房,真藝知道可以進去看澤炫了,而關月娥則知道不用再打擾真藝他們了。雖然是好事,但兩人都無法感到高興。在護士說完,便打開房門進入,而真藝和關月娥也一起進入病房中。其中真藝朝澤炫走去,其他人則走向關月娥的兒子。
“真藝,我們到其它病房去了。”,和兩名護士一起推著移動病床的關月娥說道。
“好的!阿姨一定要堅強!”
由於關月娥剛才安慰了自己,真藝也想鼓勵對方。聽了真藝的話,關月娥哽咽道:“我會的!真藝也一樣!”
“會的!”,真藝應聲道。
兩人都揮了揮手,之後關月娥便和自己的兒子,以及護士一起離開了病房,而真藝則將目光投向病床上的澤炫。看著雙眼緊閉的澤炫,真藝的全部傷感又一股腦地湧上來,眼淚一下子便在眼中打轉。隻見真藝將原本坐的椅子又放在澤炫的床邊,隨後便坐下,雙眼看著澤炫,雙手則握著澤炫的一隻手。
“澤炫,已經到了最後一天,你為什麼還不醒來?你是想和我賭氣嗎?”
當真藝說完,澤炫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這些問題,真藝來看澤炫期間已經不止說一次了。每次說出後,真藝都感到十分難過。這時握著澤炫手的真藝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滴落在病床上。現在已經到了醫生所說期限的最後一天,如果澤炫還不能醒來,那一切都將變成未知數。想到這,難過中的真藝感到害怕。
“澤炫!求求你!求求你快點醒來好不好?”,真藝哽咽道。
發現澤炫還是和最初進醫院一樣昏迷不醒,真藝的所有傷感都湧現,剛才在關月娥麵前的表現已不複存在。在有人的時候,真藝總對自己說要堅強,但每當隻剩下自己和澤炫或澤希時,真藝便壓抑不住悲傷。雖然經過了幾天,但真藝始終感到自責。
“你不是說不讓任何人傷害我嗎?但你現在正傷害著我!你知不知道?”
淚水不斷流出的真藝繼續哽咽道:“我不會再惹你了!我會乖乖當你想欺負的獵物!求求你了!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好不好?”
真藝的悲傷全部流露出來,誠懇地希望澤炫可以醒來。就在真藝傷心欲絕的時候,一個熟悉地聲音突然響起:“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