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拜金女的上市日期一再推遲,米也是覺得很無奈,米一直想做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卻一再在這件事情上告訴大家錯誤的信息,米決定以後不說書何時上市,等真的上市在來告訴大家吧。。。
這事兒也說不上對錯,寫手有寫手的難處,編輯和出版社自然也有,****尤其對文化的限製格外重視。。。
順嘴說句拜金女推遲的原因,因為最後時刻,大家發現封麵不滿意,於是推翻重做。。。
至於新文,再見東京,米在5月末就已經交稿了,還有很多在東京拍的照片,至於什麼時候上市。。。未知
她站在鼎峰國際的辦公樓下的第三個路燈旁,抬起頭逆著夕陽的光芒仰望這棟高層辦公建築,鋼化玻璃、金屬杆件處處透著高科技時代的冰冷質感。景瀟想起來東京特有的冷淡的人情,不,也許是日本人特有的冷淡的親情。是不是社會越進步,人情就越冷漠?
玻璃幕牆反射了夕陽的光亮刺痛了景瀟的眼睛。她收回目光,自嘲一般的笑了。
那些自不量力仰望太陽的人,隻會落得灼傷眼睛的下場,卻未必能看到太陽的半分模樣。
有些時候不管你承不承認,都必須接受自己力量的渺小。
而麵對江林灃這樣的大神,景瀟覺得力不從心。
景瀟在鼎峰的樓下站了半個小時之後,在路邊的長凳上坐了下來,神態安然的看著對麵馬路上穿梭過往的車輛,看著匆匆在麵前走過的人,看夕陽西下長河落日。
而江林灃在三樓的落地長窗前長久的站著,迎著夕陽的落日餘暉注視著樓下那女人小小的身影。而江林灃的秘書在把整個鼎峰大廈從上到下翻了個遍之後終於在三層空置的多功能廳裏找到了不接電話失蹤多時的江總,趕忙上去提醒,“江總,七點約了昌茂運輸的李總談大龍灣的項目啟動。”
江林灃轉身往門口走去,留下一句話,“幫我取消再約時間。”
景瀟看到出現在身前的江林灃淡淡一笑,神情平和淡然,拍拍旁邊空出的座位,“坐吧。”
一向挑剔的江少對此居然沒有表現出異議,在景瀟身旁坐下。
景瀟仍舊在笑,“江林灃你話真的很少。其實我的話也不多,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總是要有人說話的,既然你不說那隻好我來說。可是我也有累了不想說話的時候,你知道嗎?”
江林灃長睫低垂,雙手緊握,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景瀟轉過頭,嘴角帶笑認真的看著江林灃,將他看的仔細連眼角的紋路都看在眼裏,然後她微笑著說:“江林灃,我們分手吧。”
前方是喧囂的城市主幹路,過往的車輛和步行人群的聲音噪雜在耳邊。但是彌漫在景瀟和江林灃之間的卻是死寂般的沉靜。空氣仿佛被拿到了化學實驗分析台上冷凝一般,如固體一樣的沉重粘稠。
良久的沉默之後,景瀟站起身來,以訣別的眼光看向江林灃,自嘲的一笑,“連再見都不對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