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醉了?你也太廢了吧!就你這熊樣,真不知道我妹看上你哪兒了。”嚴一川伸手推了他一下,發現溫適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猶如死人般安靜。將手指放在對方鼻子上探了探,發現原來還有鼻息。
他看了看畫像中的女子,對著長發飄逸,醉倒在一旁的溫適君輕聲說道:“你像她,可惜你不是她,你偏偏是個男人。”
嚴一川一人獨飲,過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放下酒壇,熄了燈,隨即睡下。
第二日清晨,溫適君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竟和對方摟在一起,對方汗衫的係帶鬆散開,露出小麥色堅實性感的胸膛,伴隨身上清淡且幽幽的木蘭香氣,讓溫適君有些沉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溫適君內心告誡自己,萬不能對不起周郎。可是,大腦卻不受控製,橫生出一個新奇的想法。
摸一下應該沒事吧?溫適君埋頭,靠近對方堅實橫闊的胸膛,伸出一根手指,在對方胸肌上戳了戳,手感相當好。熱熱的,硬硬的。
“你在幹什麼?”嚴一川眉頭深鎖,被溫適君冒犯,心裏有些不悅。
溫適君往後退了退,讓彼此保持安全距離。見惹怒對方,心想,這下完了,他一定以為自己是個喜男色的大變態。
“對不起,我隻想摸摸你身上的肌肉,沒有想冒犯你。”溫適君低下頭,像做錯事的小孩兒,不敢看對方。
誰知下一秒,嚴一川脫掉汗衫,直言道:“羨慕哥這一身腱子肉就大方看?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惡不惡心。”
此刻,嚴一川周身散發著男性生物與生俱來的特質——愛顯擺自己強壯的肌肉。
“將軍威武,小弟爭取向您看齊。”溫適君臉紅似豬頭。
“別自卑,你得多鍛煉身體。”嚴一川笑著安慰道,接著說:“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
“啊?不用不用,我不喜歡渾身肌肉,覺得自己這樣挺好。”溫隨君趕忙把手護在胸前,躲得遠遠的。
“呦吼,你小子能不能大方點,瞧我妹看你那眼神,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你。就你這慫樣兒,我妹以後能幸福嗎?”說完,嚴一川將手伸到對方胸前,去解汗衫的係帶。
溫適君害怕極了,心想,萬不能將女兒身這事暴露出來,否則以後就不能在軍營裏混日子了,再說,自己還得為周郎守身如玉呢。
她轉過身去,雙手死死護住前胸。隻是她不躲還好,這一躲反倒勾起對方強烈的好奇心,掀開被子,直接騎在溫適君身上,將她壓在身下,勢必要看看娘炮兒的胸長什麼樣兒。
一時間兩人扭在一起,溫適君靈機一動,高喊:“瞧,你妹來了。”隨即拿過枕頭,翻身趴在床上,死死護在胸前。
嚴一川回過頭去看,見沒人進來,發現這小子是在騙自己,笑著說道:“今兒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快點。”
兩人正鬧得歡,劉小姐開門進來,叫他倆去前廳吃早飯,其實,主要是來叫溫適君的,至於嚴一川死活,她才不管,在瞥見溫適君的一刹那,劉小姐笑顏如花,羞澀低下頭。
見哥哥欺負自己心上人,很是不樂意,心想,欺負我未來郎婿,這可不行。於是抬起腿,一腳將嚴一川從對方身上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