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賤貨,才這麼點藥就受不了!”陸雲夕盯著屏幕上的畫麵,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保鏢默默地看著,聽到陸雲夕的話,突然懷疑他們少爺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怎麼找了個這樣的女人。
監控的房間裏,顧慈掐算著距離,對韓黎使了個眼色。
此時的兩個人都已經極度靠近窗戶,韓黎更是退無可退。
“真想想看到衍之哥哥收到這盤錄影,會是什麼樣子。”陸雲夕沉浸在計劃得逞的喜悅中。
砰!
幾乎是在她剛說完的時候,窗戶被撞開了。
顧慈和韓黎兩人雙雙跳下去水!
“不可能!快進去看看!”
“是,走,快進去看看。”
陸雲夕這邊亂了,等她們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在剛才那段時間,韓黎悄悄撬鬆釘子。
“陸小姐,這扇窗戶是後來改造的,韓黎怕是看出這點才撞開的。”
“這還用你們來說,還不快去找!”
女人陰寒的聲音,讓幾個大男人都感到不舒服,但他們也隻能聽從命令去找。
另一邊,顧慈沉入海水中,早早憋住了氣,跟著韓黎劃了兩下水,就沒了體力。
“顧慈,前麵有片礁石,說不定有岸。”
韓黎剛說完,回頭去看時,就見顧慈下沉的場景,心一驚,忙去將人撈過來。
“顧慈!你再堅持下,這麼遠的距離我不行的啊!”他著急的拍拍顧慈臉蛋,又得忙著遊泳。
一時間顧不上,兩人同時下沉了不少。
冷水刺骨,顧慈本就處於流產中,徹底給激醒來。
也是這一瞬間,眼前寬廣的海邊,她腦海裏中閃過殘留的片段,令她對這片海域無端的恐懼起來。
她忽的指著一個方向,對韓黎虛弱地說:“那邊,超著那邊走。”
“不對,那邊太遠了,你肯定過去的,右邊有礁石可以休息下。”
韓黎皺著眉頭,他不讚成地說。
然而,顧慈堅持就是那個方向,他無法拋棄她,隻能咬著牙順她往那邊遊過去。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顧慈又累又痛,藥性的火熱與海水的冰冷,在她體內交織著。
“嗯?那不是權衍之嗎?他和陸雲夕在幹什麼?”
“草啊,親上了?這是舊情複燃嗎?難怪權衍之沒來救你!敢情是和舊情人死灰複燃了!”
耳邊是韓黎一驚一乍的聲音,顧慈本來都堅持不住了,也忍不住努力去睜開眼睛去看。
然而,太遠了,她也太累了。
“你不能睡,你男人背著你和別的女人苟合呢!”韓黎咬牙對她說著,抱她更緊了。
“他,不會,你不要亂說。”
顧慈勉強地睜開眼看他,身體一陣陣發冷,而小腹已經痛到麻木了。
她想,就算這次能活下去,以後怕也真的無法懷孕了吧?
衍之那麼好的身份,肯定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女人。
這麼想著,顧慈再也堅持不住暈過去。
韓黎的心一片冰冷,他更加不敢停了。
就在此時,不遠的上空出現一架直升飛機,他眯眼望過去,分不清到底是陸雲夕的人,還是權衍之的人。
韓黎心裏開始緊張起來,但他帶著人堅持半個小時了,這裏也沒地方去躲。
“關鍵是,顧慈的身體再拖下去就命都要沒了!”他眉頭死死皺著,遲疑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呼救。
“權少,那是不是少夫人?”
駕駛員眼尖的發現,立馬告訴了身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