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不知為何,被女孩兒這麼不停地撞擊,不僅不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女孩兒屁股柔軟,像棉花一樣上下按摩著自己的腰腹之間,那感覺別說多麼美妙,天河十四年以來第一次有過這種感覺,一股邪火蹭地冒了上來。
“死就死吧!”
天河一下把女孩拉近自己,幾乎沒有經過大腦,本能地吻上了女孩兒溫潤的香唇。
“天呐。。。我這是在幹什麼!?”
天河感受著那唇齒之間的溫存美妙,這才回過神來,看見了女孩兒梨花帶雨的臉龐。
天河心裏生出一絲歉意,剛想鬆手,女孩兒卻狠狠地咬著天河的下唇不放。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女孩兒咬破了天河的嘴唇,鮮血咕嚕咕嚕地流出。
天河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支支吾吾,口齒不清地喊著“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然而女孩兒根本沒有鬆口的意思,更是加大了力度。
天河心道這樣下去嘴唇都要被她咬掉了,幹脆放開女孩兒雙手,一下子抓住了女孩兒剛剛開始發育的胸部。
女孩兒一驚,趕緊鬆口,看見自己酥胸被握,真是又氣又哭,一拳對著天河腦袋砸去。
“喂喂喂!咱們有話好說!”
天河慌忙將女孩兒一推,趕緊站了起來,兩人這才分開。
女孩兒早已哭成個淚人,然而表情依舊冷冽,怒罵道:“我今天殺不了你!我技不如人,與其受你淩辱苟活,倒不如一死了之!”
說罷女孩兒一下子拾起地上的匕首,就要插入心髒。
天河見了趕緊一道暗勁射出,打落了女孩兒的匕首。
“你要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我哪裏得罪你了?”
女孩見自殺不成,眼淚又簌簌流下,蹲下來抱膝痛苦。
“爺爺,你這個大騙子!說好來接我的,嗚嗚,鈞兒。。鈞兒。。。”
天河一聽,心中咯噔一下,趕緊問道:“你是洪剛的孫女?”
那女孩兒聽了抬起頭來,卻看見赤身裸體的天河,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家夥一直都光著身子,頓時臉上一熱,別過臉去道:“你這個混蛋,先把衣服穿起來!”
天河也才發覺原來自己一直赤身裸體,臉上飛紅,趕緊抓了衣衫,一陣穿戴之後,訥訥說道:“可。。可以了。。”
女孩兒這才小心翼翼地望向天河,眼前這個人明明就是秦子林那個畜生,然而給人的感覺又不像。
秦子林猥瑣而奸詐,而這小子雖說也不是什麼好貨,但至少比秦子林多了一些英氣與爽朗。
“你難道不是秦子林?”女孩兒揉了揉眼睛,還是不敢相信。
天河點了點頭,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然而天河卻把洪剛的死,說成了負傷而走,委托自己前來解救她。
即便天河已經說得很小心了,可當女孩兒聽到爺爺負傷之時,依舊表情驚恐不安,幾乎落淚。
天河見女孩兒沉默不語,趕緊岔開話題,打趣道:“對了,你叫個啥名兒?”
女孩抹了抹眼淚,恢複了冷冽的麵龐,平靜道:“羅鈞韻,你叫我鈞兒就行。”
天河眉毛一挑,“你怎麼不姓洪?”
鈞兒橫眉冷對:“你別廢話,做你應該做的就行!”
天河吃了閉門羹,隻覺這女孩兒冷若冰山,一點不可愛,雖說生得美貌俏麗,卻總給人一種親近不得的感覺,可天河一想到之前發生的那幕,又不覺莞爾,齜著牙暗暗傻笑。
鈞兒心性聰慧,哪裏看不出這個小子在想什麼,一臉**模樣,就差流口水了,頓時臉頰發燙,又想起了之前兩人的濕吻,不覺心情煩躁,一把拿起匕首架在天河脖子上,冷冷道:“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你若是再想,我就殺了你!”
天河連連點頭答應,驚出一身冷汗。
“對了,你趕緊把這藥吃了吧!”
鈞兒拿過陰陽轉生丹放入懷裏,然後說道:“陰陽轉生丹的消化需要很久,而且要處於冰寒之地,才能奏效,期間稍有差池,我都會立刻殞命,眼下我們還是先出這個鬼地方為好!”
天河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喊道。
“少爺,您沐浴好了嗎?您的姑姑來看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