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帶來的悶哼聲頓時又讓兩個丫鬟停住了腳步,又狐疑轉身看了過來。
“是誰?”膽子大的丫鬟往前又找了找,還是沒有找到人。
膽子小的丫鬟害怕了,拉著她的袖子,緊緊跟在她身後,“別往前了,許是什麼蟲兒叫聲讓咱們聽錯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別叫公主找不著人伺候。”
在膽小丫鬟不停相勸下,膽大的丫鬟還是又停住了腳步,兩人相攜走了。
“怎麼回事?”淨姝輕問。
“沒什麼,這應該是三公主假冒丫鬟做局勾引侍衛偷歡,兩丫鬟給他們放哨……”司南快速將剛剛看見的事情與她說了一遍。
“至於你這兒,你哥哥說你喝醉酒很聽話,讓你扮狗叫,我學著他逗你說是小狐狸精,你就真把自己當做小狐狸精了,我怎麼勸都沒用,隻好順從你的意。”
司南半真半假忽悠著,淨姝扶額想了想,腦子裏隻有方才哥哥讓她學狗叫的印象,一時不免有些狐疑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咱們正經夫妻,有什麼好追究的。”司南說著。
“等等……你等等……”淨姝越想越不對勁,按住他的腰,不讓他動,“三公主為何要假冒丫鬟做局勾引侍衛?以她的身份,根本不用這樣偷偷摸摸,可若真是單單隻瞧上了那個侍衛,對他心有所屬,怎麼會先讓丫鬟去勾引他呢?”
淨姝氣喘籲籲,輕輕喘著,與他小聲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司南被她壓製不準動作,無奈輕笑,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過來。
淨姝不疑有他,側耳過去,就聽他咬牙切齒,“媳婦兒,剛剛我該再給你灌一壺桂花釀的,你還是醉了的時候最可愛。”
淨姝麵上一紅,推開他,“你別貧,正經點。”
“到底誰不正經,這緊要關頭,姝兒竟打斷我去琢磨別人的事情。”司南哼哼。
“你想要知道也容易,咱們速戰速決,我就帶你去偷偷看看他們。”司南這話說得曖昧,明顯是想讓她識相來勾引他速戰速決。
淨姝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這事你什麼時候速戰速決過?等你結束,還聽得到什麼?”
“你這話我能理解成誇獎嗎?”
司南說完,就抱著她從樹上輕輕跳了下去。
“開始走了,你捂好了。”
根據之前看到的大概方位,司南估摸著他們的位置,抱著淨姝小心翼翼往那邊摸索了過去。
在寂靜的夜裏,漆黑的林子裏小心翼翼地穿梭,就像是做賊似的,叫人不自覺緊張。
淨姝捂著嘴,緊張萬分。
三公主他們不知林子裏有人,喘息聲與撞擊聲都沒有過多的去控製,稍微走近了就能聽得很清楚,聽聲音,他們已經入了穴,正是情到濃時。
“等回京我就上公主府裏提親求娶你。”
“嗯……不,不行……”三公主似有些吃驚,很快反應過來,掐著聲音反對侍衛的提議。
“為何不行?你身子都給我了……”男人似有些生氣,動作之間愈發激烈。
“三公主才沒了駙馬,你現在去提親,不是戳三公主的傷心事嗎?三公主如何能允咱們?”三公主一麵忍受侍衛的蠻力,一麵解釋,完全忘了要掐著聲音說話,好在侍衛並沒有聽出不對勁來。
“倒也是。”侍衛沒再追究。
“三公主和三駙馬的感情不是向來挺好的嗎?三公主怎的會突然休夫?僅僅是因為覃家敗了,三公主瞧不上他了?”侍衛突然又好奇問道。
三公主正喘息著,好一會兒才回答:“三公主才不是那樣的人,若不是三駙馬胡作非為,設計三公主,三公主怎麼會不保他,怎麼會不保覃家覃家又何至於此。”
高潮之中的三公主沒有了方才的精明,將其中內情透露了出來。
“他設計三公主作甚?”
侍衛的繼續追問讓淨姝和司南聽出來了不對勁,這侍衛似在刻意打聽其中究竟。
三公主和三駙馬的事情,皇上下令瞞得好好的,除了幾個當事人,外人並不知情,大家隻以為是三駙馬受了覃家貪贓枉法的連累,三公主才會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