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慢慢把外麵的衣服脫了,又彎腰脫下短褲,全身隻剩了三角內褲和乳罩。她身材發育很健康,胸脯飽滿,看起來很修長,皮膚細膩光潔,手臂和大腿小腿都筆直,白生生的很有質感,唯一不足的是左腹上有顆黑痣。
我在蓬頭下衝洗,她則在木桶裏鋪上塑料袋,放熱水兌藥,大約有些不習慣,一直背對對著我,那圓圓的小巧的屁股和被褲衩勒緊的細縫十分迷人,小弟弟急不可待的膨脹起來。
我悄悄的過去,雙手抱住她胸部,小弟抵住她後麵,女孩明顯的受驚向前一縮,卻沒有掙脫我的懷抱。
手指熟練的脫下她的乳罩和短褲,輕輕把她抱進了木桶,她肌肉很僵硬。
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情緒,我示意她幫忙搓身體,自己則假裝閉了雙眼,輕啟一條細縫觀察。
女孩慢慢用手搓揉我的雙肩和胸、背、小腹,越到下麵越遲疑,低頭見了我小弟的模樣,臉上既是驚慌又是羞澀,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全身血液早已經沸騰了,忍不住雙手抱住她腰肢往身前靠近。
女孩很緊張,雙手撐著我胸脯,我睜眼看她,示意為什麼,她羞愧的低了頭,手掌慢慢軟下來,把小嘴靠近我耳邊,悄悄央求道:“哥哥你輕一點。”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
我心中一動,抬起她下巴問道:“你有十八歲嗎?”
她眼裏掠過一絲慌亂,過一會才點點頭,我不放心,十分認真的再問了一次,“說實話,已經滿十八歲了嗎?”
她下巴滑開我手指,低下頭,輕聲說道:“隻差五個月,在老家已經算十八歲了。”
我靠,吳天理這是要害我啊,違法的事陸川怎麼能幹?
雖然身體冒火,但我還是以極大的克製力把她稍稍推離了身體,說道:“你還沒成年,怎麼能幹這個呢?”
女孩反而急了,說道:“大哥,我出來找不到工作,這裏又沒親戚,求求你……”
我知道,像這樣的女孩一般家裏的情況都是比較具體,不然誰來幹這個啊?
“不行,你未成年幹這個是違法的。”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幫幫我好嗎?”
我輕輕歎口氣,她隻知道自己未滿十八歲幹這事不妥,不知道我更害怕,於是點頭說道:“幫你可以,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可以嗎?”
和領導幹一件壞事勝過幹一百件好事,這是古震說的,今天應該算是同幹一件壞事了。
但我不能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又不能讓張國良知道,隻好求她不要說出去了,至於她能不能堅持不說,隻有天老爺才知道了。
她飛快的點頭,嘴裏道:“不會說的,謝謝大哥。”
“不用。”我悶悶的回道。
理智能戰勝邪惡,卻控製不了肉欲,小弟弟仍然沒有消退,在兩人之間顯得特別的突兀,女孩見了,輕輕的咬一下牙齒,輕輕說道:“我幫你忙吧?”
我點點頭,她用小手捂住,上下捋動起來,經久不泄,便俯下頭去……
我本想拒絕,卻被一陣巨大的快樂淹沒了僅有的理智,嘴裏喘著粗氣由她勞動。
終於釋放完畢,渾身輕鬆。小妹卻忙出了一身大汗,爬起來到蓬頭下衝洗去了。
我起身揩幹身體,進了按摩室躺著,她幫我鬆骨,由於力氣不夠,感覺不爽,說道:“你把我衣服拿進來。”
她光著身體出去,很快就提著衣服進來了,我從包裏掏出一千元遞給她,女孩愕然道:“你給我幹什麼?我都沒做啊。”
“你拿著。”我見她遲遲疑疑的接下,吩咐道,“我想睡一覺,你先出去吧。”
女孩神情愉快的拉上門出去了。
我真的睡了一覺,什麼也沒想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的十點半點了,急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出去。
張國良和吳天理已經在外麵等我了,我道了個欠,看二人的麵色,像是沒事的人一樣。
陸川雖然談不上是正人君子,但這種缺德的事在我道德底線之下,不然,我和胡元滾還有什麼區別?何況這還是違法的事。
動物和人的區別就是:一念之仁!
我深信這就是做人的真理。
今年的春節比較早,新曆的一月底就到了,古震卻傳來消息,洪書記在春節同意去陵水縣。
得到消息,我立即報告給張國良,他電話裏十分興奮,“具體時間定沒有?”
“古震隻是知道大概時間,具體的市委辦公廳會來通知。”
“哎呀,陸部長,你可是陵水縣的大功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