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在某密林內響起,黑色的輕煙冉冉而升。
望著那股黑煙,胡呀很有滿足感的將餘下的99張雷符放入‘九階乾坤袋’中,至從呂洞賓傳授他“雷符”後,他一直囊中羞澀無法製造出來,前不久宰了一個倒黴的修真者,從中獲知“墨筆”一支,空白“黃符”一百張,正好用來練練手,卻沒想到成功率極高達到百分百,剛才試爆了一張,效果還不錯。
成功率高不是胡呀RP好,而是雷符屬於很普遍的符篆,就算是呂洞賓傳授,它也不會變的更高級,而若是威力強大的符篆,不但製符的要求更高,就連製符的成功率都會變得很低。
遊戲的好處是數不勝數,秀美的風景是其中的好處之一,盡管胡呀在三麵環山一麵臨海的村落住了五六年,但恰因為如此,他看到遊戲內的風景後就很感歎,極想淫濕一首,結果實在是肚內無貨,隻好砸巴一下嘴說:“好,好,好。”
陀曼國(州)雖然佛寺無數,但最出名的卻是陀曼國境內“達不拿陬城”的“靈隱寺”,寺內住持名為“濟顛”,一瞧這名字就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濟公和尚”,濟公傳聞在仙戰中隕落後投了胎,後在靈隱寺內出家,其佛性極佳,在修煉上那可以用神速來表達。
為什麼要提到濟公?那是因為胡呀現在就與他麵對麵的坐在一家野外茶棧內。
濟公身著一件金色的袈裟,手中持著六環金杖,頭頂油光透亮,絲毫沒有電視劇中表現的那麼破落,麵目慈詳就如一位用糖果勾/引小朋友的人販子,對著胡呀念著佛經,直到胡呀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濟公和尚才緩緩的說:“日前貧僧失了一枚孕子石,貧僧擺石一算,卻是施主與此石有緣,不知貧僧算得可準?”
“呼。”
繡著大大的“胡”字鑰旗突然恢複到三米多長的樣子,迎風招展豎立在胡呀的身後,胡呀惡狠狠的說:“本仙日前失了數萬上玉,掐指一算,卻是與你這禿驢有緣,不知本仙算得可準?”
濟公和尚脾氣極好,盡管胡呀當著他麵罵禿驢,卻也沒有一絲的怒色,隻是淡淡的望了一眼“鑰旗”後,起身持杖瀟灑離去,倒把胡呀搞得有些納悶。同時也對楊戩的行為表示以中指,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
坐在茶棧間,胡呀摸著光滑的下巴思量著,這東聖神州實在是太危險了,走哪都能遇到牛人,幸虧這些牛人沒有出手收拾自己的意思。但若是自己做出一件很令佛魔兩界惱火的事情,搞不好這些人就會不顧身份滅了自己,看來得換個地界混一混了。
但問題是自個身家清白(一清二白),坐傳送陣的話那就是妄想,別說飛機就是連公共汽車也是搭不起的,看來逃出東聖神州是極為不現實的事情,那麼隻能找個地方貓上一段時間,等風頭沒有那麼強勁後再出來。
經過係統幾次的追殺,胡呀倒也琢磨出一些東西來。係統不會一下把他給拍死,而這不一下拍死的目的就是在拖延著什麼,綜合進入遊戲到現在的事件來看,係統是在拖延他的修為進度,隻要有無數的麻煩湧過來,他就不可能安心的提升修為。
而係統似乎也沒有調動什麼天災來為難他,每次出動的似乎都是低階NPC與玩家,其中又以玩家居多,看來係統把他當成互動任務中的一環了。如果他躲到深山老林中,係統還會不會搞互動任務呢?
想及此處,胡呀拋下一枚下玉後起身離開了茶棧,正欲尋個深山老林貓上一段時間,但胡呀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呼喊:“去毛個深山,趕緊去靈隱寺偷孕子石”。這個呼喊卻是胡呀此時真實的想法。
隨著這個呼喊不斷的出現在腦海中,胡呀最終還是忍受不了這個誘/惑,騎上角翼虎就朝“達不拿陬城”方向奔去。
“達不拿陬”是焚文,意思是誠實是人最基本的信仰。(虛構)
“達不拿陬城”以六角棱形座落在平原之中,它是陀曼國除國都外最大的城市,內有居民一百多萬,以城主府為中軸,劃出六條中央大街,規劃出整座城市。靈隱寺位於東城區,此區屬於佛廟區,無數大小不一的佛寺都在這裏。
夜幕緩緩而落,半輪明月高懸,點點星光預示著明天似乎不是個好天氣。“達不拿陬城”雖是個佛城,但並沒有宵禁,凡人信徒們雖然個個脖子上或是手腕上戴著佛珠,但照樣嬉笑著坐著豪華的馬車,進入最高檔的消費場所,叫上最昂貴的青樓姑娘,喝著最有年代的美酒。
胡呀很是羨慕的望著那些被美麗小姐勾著手臂進入青樓的NPC,係統倒是沒有禁止玩家進出這些場所,但在此階段,玩家們都忙著提升修為,就算有心卻也無財力。據官方論壇上某位打探過行情的哥們透露,進最高檔的青樓,打賞個掃地的都需要上玉,擦擦眼睛看清楚,是上玉不是下玉,由此可見NPC們是多麼富有。
別想著去打劫,這是一個仙俠遊戲,不需要什麼高科技的破案工具,隻需要某位佛陀那麼掐指一算,作案人員就肯定沒得跑,不但做案時的場景被推測出來,就連屬於何門何派,臉上有幾顆青春豆都會被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