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上前一步驚訝道:“哎呀~~難道您身上某處有像豬·肉一樣蓋著‘我是東州人’的印章嗎?快點拿出來給我們大夥兒瞅瞅呀?”
眼見著周圍的人個個滿臉通紅卻無處發泄,我笑得愈加燦爛。
幾乎貼在身體顫動嘴角抖搐的錢九身上,我眯起眼露出更加純良無害的笑臉:“說起誰比較有錢呢……上個月的月結好像又是我們客棧略勝一籌呢。啊啊~~~真是好可惜哦!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窮酸小子’,和,‘賤人’,比較多呢……您說是吧?呐~~阿·九·哥~~”
我敢打賭,如果讓他重新選擇的話,他一定會選剛才就撒腿就跑,而不是現在因惡寒而渾身血液凍結僵立在這裏雞皮疙瘩掉一地。
唉!在惹毛我懷某人之前,麻煩你們也先花個半秒鍾時間想想後果好不好?
滿意地看著被我壓倒性戰勝的一群家夥,我的氣也頓時消了不少。正當我心情愉悅地暗自奸笑時,我忽然感到有一點點不妙——從什麼時候,這個沒品位的場所開始飄蕩起沉香了?
——不,不會吧!!
我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焦急地抬頭四下張望,身體頓時僵硬——
那沉穩英挺的男子憑欄而立,正饒有興味地注目著下方的動靜。見我抬頭與他四目交彙,他仍舊目光溫和,隻是淡淡地頷首一笑,算是招呼……
蕭、蕭堯淵!!難、難道他也住在這裏!?這、這是自然的嘛!哈、哈!有、有錢人!他是有錢人嘛!我的大腦立刻陷入了混亂狀態——暢風樓和我們哪裏有客棧可是,可是相當的不同哦!他、他們可和我們那種吃食堂飯的場所不一樣!他們這裏不是到處都是包廂嘛!那、那你亂跑個什麼勁啊你!乖乖地給我包廂裏待著去啦!!
我在內心拚命地抱頭痛吟!完蛋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掌櫃的幫我打造的“老實巴交”形象全毀於一旦了啦!!
對了!都是她的錯!都是那個女人的錯!真真正正的“近墨者黑”啊!都是因為和她在一起三年!才把我這個大好青年逼上了人格扭曲的邊緣啊啊啊啊啊————!!
我的內心世界波瀾迭起,表麵卻分毫動彈不得。和上次在客棧的相遇不同,這一次他的穿著相當隨性,白色的內袍外披著絳紅色的絲緞,雖然因為太遠而看不清確切的花紋,不過用膝蓋想也知道不是地攤貨。似乎是早晨剛沐浴過,那頭濕淥淥的漆發隨意地散在身後,整個人看上去,那個,那個,相當的,呃……喂!我幹嗎要愣在這裏和他大眼瞪小眼啊!?旁邊那個叫七弦的護衛好像眼神又不對了耶!
唔哇!!真不知道他樓上看了多久了,還有沒有挽回形象的可能性啊……嗚嗚!!下次!下次絕對要注意!絕對!絕對不能讓頭腦再這麼輕易地發熱了啦!
迅速恢複了有些僵硬的笑臉,我摩著拳轉向還在冷凍狀態的錢九:“那個,阿九哥啊!那位找我的大人……?”
被我這麼一呼喚,他這才回過神來,然後迫不及待地為我引路,看來是想能早一秒就早一秒地甩掉我這個衰神了。
我的腳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唉!唉唉!!發熱就發熱吧!幹脆熱量一次發個夠好了!
我轉身,向著驚訝難抑的女子:“姑娘,”我重重地揉著頭皮道,“蝦箝草和白茅花穗這兩種路邊常見的植物磨碎了對於治療腫傷都有不錯的藥效……我想說的就這些。”
言畢,身後那些還杵著發傻的店夥計也好,樓上看戲的某人也罷,我都統統拋到腦後。
現在,是我該專心應付即將到來的考驗的時刻了……
又提到更新時間啊……(淚)某悠從現在起到五月三日截止是會天天更新的啦,然後能像這樣放得開手腳天天更新的日子隻有暑假了……所以……呼喚暑假大神降臨吧……T_T
玩穿越的是另有其人哦,可憐的采采可是土生土長的荒湮人哦,而且還是那人手下一個簽了百年之約的奴隸而已~~~因為某悠自己也相當喜歡穿越文,所以換種方式表達一下~~~……………………果然會有人頭暈麼—_—||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