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玉火氣稍消,便勾起無限回憶接著道:“那小子如一頭*狼般直勾勾的看著我女兒,並有些失魂的問道:‘請問,魯玉---魯局長在家嗎?’我女兒年幼不經事,根本看不出這小子醜惡的內心深處是如何想法。便順著他的話答道:‘他不在家,找他有事嗎?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為你帶句話。’‘哦,沒啥要事,你是他女兒吧。’‘恩’‘既然不在家,那個---就改天再來拜訪吧,這個東西,先請您幫我轉交與他一下。’說完,拿出一塊用報紙密封住,包得如一塊磚頭般的物什交予了玉英。
向展本想再度提出異議‘你小子怎連人家語言交流的內容都說得如此清晰,真是鬼話連篇。’但吃一塹長一智,有了上次教訓,他哪還敢張口發話?其餘幾人亦深深擰起了額頭的褶皺,但一想哪有做父親的拿自己女兒當故事講的,想來這小子說話倒也不會假,隻是添油加醋的將經過融入到自己的見解之中,也便不置異議的繼續聽來。
魯玉將身子稍稍後仰,抬起頭來,望向上方偏左的地方,眾位見他這般,亦鸚鵡學舌的側轉頭來看看左上方,頓時大悟,原來一個人在回憶往事的時候,一般將眼光置於左前上方的位置,這樣具有定神、清晰回憶畫麵的作用。隻見他眼盯著那個方位,繼續說道:“玉英收下那物,等來客走了,也不打開,便隨意扔在了沙發之上。夜深人靜之時,我公事辦完,回得家來,以當時大街上那零星的人丁估算,差不多有十一點了。我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正是玉英,走進家門,我疲憊的身軀似乎得到了解放,一下歪到了沙發之上,喲喝,有什麼東西挌了我一下,玉英見我有異,轉頭看了看我,見我手中拿有一物,便毫無介意的說:‘這是一個男的在傍晚時分送來給你的。’說完便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我心中咯噔一下,一個男人?送我的東西?這事來的過於蹊蹺,送來的東西我竟然自己還不知道,真是邪了門了。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撕開裹在外圍的透明膠布,展開報紙一看,赫然是一大摞嶄新的百元鈔票,一共二十摞,整整二十萬元。我將錢拿到臥室,放於床頭櫃上,推醒了王瑩,王瑩睡眼惺忪的睜開了雙眼,我指了指櫃上的那筆錢財,王瑩大是詫異,狐疑的問道:‘你大半夜的拿這麼多錢回家作甚?’我有些鬱憤的告之:‘是一個不知名的男人送來的,玉英在不知何物的情況下收了下來。肯定是哪個生意人想從我手中得到啥好處,送來的賄賂錢。’王瑩趕緊勸說:‘這種不義之財我們不能要啊,弄不好會坐牢的。’‘恩,等那人聯係上我,我就將錢還給人家’聽王瑩這般一說,我一口答應了她的要求,那一夜,我輾轉反側,前思後想,睡得很是不舒心,當時,我已經坐上土地局局長的崗位兩年有餘,一直為官清廉,未曾收受過任何財物,而王瑩的身體一直體弱多病,玉英的幾年大學更是讓家裏抓襟見肘,悄悄然,我的內心萌生出貪腐的念頭---。兩天後,那金石玉果然聯係上了我,他約了我晚上到我市最為豪華的酒店,也就是帝豪大酒店用餐。”
聽到這裏,老馬轉過身來左右望了望樊淇與江偉,見兩人視若不見,也就繼續埋頭記錄他的案件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