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你爸也是為你好,你們血脈相連,關心一下,那是在愛護你,他也生怕你遇上壞人,遭人欺負啊,與情與理,你不應該對你爸這麼凶。’嘿!那金石玉的一番話倒也湊效,這般一說,她便幹抽了兩下,不再哭了。金石玉衝著玉英擺了擺手道:‘玉英,來,有一件事,我和你爸要與你商量。’玉英搬了個板凳坐到了沙發邊的茶幾旁。有些無辜的問‘什麼事啊?’金石玉用手碰了碰我的胳膊,示意讓我說,我當時氣還未消,手一擺‘還是你說吧’。‘哦,是這個。。’金石玉見我仍有情緒,也便不再勉強,說道:‘玉英,你現在沒工作,不過,也不能老是待在家啊,學好了專業就要勤用,時間長了,荒廢下來可不得了,那豈不是白花那麼多錢上一番大學?我與你爸已經商量好了,若你願意,可以到我公司上班,我已經在黃海市了一家園林設計公司,興紹市公司的一些人員和設備也已陸陸續續的來到。隻要你點頭同意,隨時都可過來上班。’金石玉此話一說,玉英一絲猶豫也無,當場便點頭同意,看那副表情,仿佛等這一天已等了很久。我見女兒此刻忽然這般懂事,心裏萬分歡喜,以為找到了靠山,以後便不用費心再為她去找工作。誰知------誰知我這倒是害了玉英啊------”說完便是一陣的大哭,痛哭之時仍不忘了雙手高舉,狠砸了一下麵前木板,此刻已無手銬牽絆,捶起來的氣力更是大得驚人,但聽得‘哢嚓’一聲,木板硬生生由中間部位裂為兩半,開裂之處猶如鋸齒,又仿若獸牙,伴著虎嘯般淩厲的氣勢,繼續向下奔去,‘吱’的一聲,腿部褲子的兩側被活生生劃出兩個大口子來,雪白的腿部皮膚展露無疑,由於腳腕處栓有鐐銬,魯玉的坐姿便不由自主得並起了雙腿,透過褲子的兩個大洞,看得大腿部隻是有幾道淡紅的劃痕,並未傷及皮肉,一個個也便放下心來,好就好在其並腿坐著,若是很有男人味的叉開兩腿而坐,隻怕要打120過來縫補一番皮肉,也是不得而知之事。這魯玉身材雖然高大,但由於長時間坐於辦公室上班,很少在室外逗留,也就免卻了不少風吹日曬的煎熬,皮膚倒是保養的甚為清麗,看那腿部雪白之處,隻讓人感覺這隻應女人方有,乍一見組裝在魯玉這般魁梧的男性身上,實在是令人覺得難以置信,個個稱奇。在這等陣勢一下,一杯茶水也是盡皆傾覆,撒的地上身上,濕漉漉一片。
眾人見這聲勢,盡是一驚,江偉更是趕緊破門而入,看看他那破廢之椅傷情如何?那椅子的板麵雖從中間破裂開來,但兩側板緣仍牢牢地與椅子扶手相連,但見他伸出手來搖了搖一邊的廢板,放下手來,又晃了晃另一側的廢板,不由得頗是無耐,‘唉’的一聲低歎了起來,歎完之後,便是立在一旁斜眼看著魯玉,魯玉損人財物,此刻表現得頗為不好意思,有些委屈的望了望江偉,輕著聲音扭捏的道:“江偉,其實---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由於悲憤過巨,用力稍微大了些,損了你的椅子,真是抱憾。”江偉不置可否,眼光自魯玉身上移開,斜視著一片不名之地,似在思考著什麼。片刻之後,但見他思緒已開,箭步走至椅邊,雙手握住一側板子,用力一扯,‘活生生’的,便將板麵從椅子上撕了下來,魯玉坐於椅子上,身子一側,險些被江偉自椅上掀翻在地,江偉中間毫不停頓,將撕下之板扔於地上,又再次將手放於另一半板上,可能剛才撕板之時,氣力用的過大,體力消耗的也太巨,生怕這半塊板一下子撕不下來,令眾人見了恥笑,撕這半塊板時,還怒吼了一下,隻聽‘呀’的一聲,椅子頓時離地而起,騰空約30厘米,啪的一聲,又摔落在地,魯玉受此撞擊,疼痛難擋,‘啊’的一聲,彈射站起,臉麵慘白一片。隻聽眾人身後一聲大嚷:“可能是---”窗外之人盡皆回頭,見向展不知何時已遠離沙發,站在了眾人之後,向展見諸位紛紛回首,頓時音量也調低了下來接著上麵的‘可能是’便道“擠著蛋了。”眾人再望魯玉,隻見他此刻的臉色已由慘白變成了赤紅,大顆大顆的汗水奔流而下,這小子聽見向展一說,竟然還能反應,連連點頭表示向展所猜不錯。江偉手裏握著那塊撕下的木板,望著‘哎喲’呻吟的魯玉,悲憤交加,一板子竟打在了魯玉的背後,魯玉暴跳如雷,“你小子犯什麼神經病啊?我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使用酷刑。再說了,我這不正在交代嗎?如若這般,我選擇緘默,後麵的情節我拒不交代。”江偉扔下椅板,抬起手來怒指著魯玉:“你--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玉英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就被你這般送到了虎穴狼窩之中,我真恨不得把你當場打死。”看那副神情,切著牙,紅著臉的,仿佛那玉英便是他自己的女兒一般。魯玉見江偉對自己女兒頗為關心,有些意外,但也不無羞愧的辯道“當時我又哪知那小子是如此的羊麵獸心?若是知道後事是如此發展下去,老子當場就把他宰了。”說完此句,兩排‘鏽跡斑斑’的銅牙(魯玉最近煩心事過多,心事重重之下,想必也抽了不少的香煙,看他那虎口一張,兩排黑黃不一的牙齒呲漏在外,哪還有一點牙樣?難怪剛才吐出之物是如此惡心。)咬的吱吱作響。江偉聽魯玉這般一說,憤憤然‘哼’的一聲,便拎著那扯下來的兩半截椅板與摔落的茶杯離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