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e“有男朋友了?”湯承洲驚歎,“老秦,你不會喜歡她吧?打聽的這麼清楚?”
“放屁!”秦聿言被氣笑了,“她是我秘書,麵試上入職報告上寫過。”
“哦,寫過,”湯承洲恍然大悟,“還不小心被你看見了,現在還記得?”
談鳴恩看熱鬧不嫌事大:“老秦,敗壞道德的事咱可不能幹。”
已經幹了。
秦聿言在心底冷笑。
她還聯合外人一起坑他呢。
“別瞎說。”秦聿言冷冷一笑。
湯承洲也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行了不說這個了,聿言,那位快回來了吧?你惦記了這麼多年,守得雲開見月明,想好見到她第一件事要做什麼嗎?”
“求婚的話,我們兩人還可以搭把手。”談鳴恩也跟著說。
誰不知道秦聿言心裏一直有個白月光,可惜秦老爺子看不上,一直不同意,秦聿言幾年前也鬧過,那時他剛接手秦家,根基不穩,內憂外患,胳膊根本擰不過大腿。
關鍵時刻,這白月光還一個人跑出國了,更讓老爺子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人,放話他在一天,就絕不會讓秦聿言迎娶她進門。
如今秦聿言羽翼豐滿,老爺子就算再不情願,也沒招了。
就是不知道秦聿言怎麼想的。
“老秦,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雖然喜歡她,但也是幾年前的事了,誰能猜到她對你還有多少情,聽哥一句勸,這事,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秦聿言睨他一眼,湯承洲痛心疾首看他。
“把你的爪子拿開,”秦聿言微笑,“否則你的爪子也別想要了。”
湯承洲被他笑的後背竄起一陣寒意,轉身去騷擾談鳴恩:“老談,你要為我做主啊!”
“滾!我不搞基!”談鳴恩被惡心到渾身一抖,連忙避開。
就在這時,湯承洲看見一個人影往這邊走來,眼神亮了亮:“哎!老秦,你那個小助理來了。”
白茉很少涉足過這種地方。
一是從小父母管得嚴,除了學習就是學習。二是工作之後談了個靠她吃喝的男朋友,最初日子過得緊巴巴,刨除開銷根本沒閑錢,像這種銷金窟,白茉隻能遠觀。
音樂很大聲,吵的白茉耳膜有些疼。
她正想要不要打秦聿言電話問在哪,餘光就瞥見有個人興奮地衝她招手,一邊招手一邊喊:“小助理!這兒呢!”
白茉走過去,秦聿言坐在沙發上,燈光迷離打在他輪廓分明的麵孔上,模糊了一貫熟悉的冷峭。
白茉把手中的酒遞過去:“秦總,您要的酒。”
白茉對酒不熟,但也知道手中這瓶酒價值不菲,從秦聿言那個大的出奇的酒窖就能看出來,要是失手砸碎了估計一年直接白幹。
“羅曼蒂康帝?98年的吧?”湯承洲已經接過去開了酒,聞了一口,忍不住感慨,“老秦,真挺香。”
“你家老頭克扣你零花錢了?”談鳴恩狗嘴吐不出象牙笑他。
湯承洲懶得和他計較,三人多年好友,他和談鳴恩是唱戲的,秦聿言是看戲的,鬥嘴鬥了這麼多年也沒分出勝負,看在酒的份上,湯承洲大發慈悲不和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