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梁永恒以及院長都被帶去警局做筆錄了。
讓梁永恒感到奇怪的是,聽彭澤凱的子女說,彭澤凱根本沒有帶什麼貴重的東西進這精神病院,否定了謀財害命的說法。
可是那綠色玉佩是怎麼回事?
彭澤凱的子女們一點也沒有提到關於綠色玉佩的信息。
彭澤凱身上以及病房裏也沒有搜查到其他貴重財物,玉佩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審訊做完後,院長和梁永恒在警局門口各點了一支香煙。
“你說,那彭澤凱好好地怎麼去尋死了,人再瘋也瘋不到這種程度啊,這下醫院裏麻煩了。”
院長望著天空,像是自言自語,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梁永恒沒有答話,嘴裏叼著煙,腦中不停的在思索著關於綠色玉佩的事情,在他看來,彭澤凱的死很可能跟綠色玉佩有關。
當梁永恒下意識將手插在白色外套的口袋裏時,觸摸到綠色玉佩的溫潤感,腦子瞬間爆炸開了。
趕緊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梁永恒從口袋裏掏出綠色玉佩,在院長詫異的眼神中興奮地大喊道:“找到了!那王老頭的玉佩!”
聽到這話的院長也是一驚,一把從梁永恒手中拿過綠色玉佩仔細端詳起來。
可就看一會,院長又遞了回去,對梁永恒罵道:“臭小子,你也瘋了嗎,要不要我回去給你也安排個病房,這不你自己的東西嗎,淨在這瞎扯。”
梁永恒懵了,接過那綠色玉佩,觀察了起來,“沒錯啊。”他喃喃道:“跟那天見到的一模一樣,你看,這裏還刻著......。”
可很快梁永恒便被驚訝到說不出話來,眼睛死死地盯著玉佩,想要把它看透一般。
但現實就是,綠色玉佩上原本刻著“彭澤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用小篆刻著的“梁永恒”。
這怎麼可能!梁永恒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雙腿發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院長看著梁永恒這副雙眼無神的模樣,以為他是看到那血腥場景嚇壞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
回去精神病院後一整天裏,梁永恒都心不在焉的,腦子隻要一靜下來就會想到躺在口袋裏的綠色玉佩,仿佛那是什麼恐怖之物,讓他冷汗直流。
“今天不用值夜班,可以好好睡一覺咯。”夜晚,待病人們都上床休息後,楊晨一腳踹開宿舍大門興奮地說道。
見到梁永恒在床上拿著個青綠色的玉佩在床上發呆,楊晨走上前去,坐在床頭問道
“小梁子,在這發什麼呆啊,你手上的玉佩還挺漂亮的,是哪個富婆送的啊?”
“不,這不是我的,是那個彭澤凱的!”
聽到這話,楊晨也一把奪過玉佩,但又很快扔了回去。
“彭老頭?他跟你非親非故的,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幹什麼,況且這上麵還刻著你的名字啊。”
“這真不是我的,這個玉佩有問題!昨天上麵刻著的還是彭澤凱。”
“你是不是今天看到他跳樓,被嚇傻了,也瘋掉了。不理你了,幹一天活累死我了,我睡覺去了。”
說罷,楊晨躺回到自己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月光透過醫院宿舍的窗口,灑落在白色的瓷磚上,隔壁的床上隱隱約約傳來了打鼾聲。
不知道何時,林梓傑的眼皮子也在不停地在打架,疲憊感侵襲了他全身,昏昏沉沉之下,睡過去了。
“醒醒,醒醒,彭澤凱難道沒有將玉佩交給他嗎。”
一道焦急的聲音在林梓傑耳邊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股腥臭味,他迷糊的睜開眼。
一位滿身血跡,白色道袍,麵容冷峻的中年男子闖進他的視野裏。
“憶夢人,你終於醒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看見梁永恒醒來,中年男子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哽咽道。
“憶夢人?這是哪,我不是在醫院裏嗎,你是誰?”林梓傑想要起身,但身子好似有千斤重一般,嚐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巡視著周圍的環境,林梓傑這才發現自己也穿著一身黑色的道袍,白色布鞋,道袍上沾滿著泥土,身處在一潮濕的山洞中。
“我是何行章,效力於梁家,是梁家十二鐵衛之一,你是梁永恒,出生自霜葉王朝最強世家——梁家,是被譽為霜葉雄獅的男人,梁家家主梁天華的私生子。”
中年男子神情肅穆,他挺起了胸膛,好像為梁家效力有什麼至高無上的榮譽一般。
啊?”梁永恒懵了,這是哪裏來的神經病,什麼梁家,什麼霜葉雄獅,是不是看修仙小說看壞腦子了。
何行章看到梁永恒這一副模樣就知道他信不過自己,歎了口氣道。
“你是梁永恒,也是憶夢人,用你們那邊的話講,這裏是修仙界,同時也是你們那邊所謂的夢境。”
這句話梁永恒聽懂了,原來是夢啊。
梁永恒剛想動一下,沒想到身體某處疼痛的撕裂感襲來,痛得他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