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停了,慕容嫣自然也停了下來。
上官刃眼神肅殺:“我說過什麼?”
南宮殘歌還是慵懶,半斂眼眸:“不許寫風騷的字,不許沾花惹草。”
大廳中的人又是一默,這是一般女子問丈夫的話麼?這是一般丈夫回答妻子的話麼?怎麼有種反了的感覺?
上官刃輕輕撥動了一下琴弦,琴音清脆。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南宮殘歌還是半斂的眼眸,看不清神色。
“彈琴。”
上官刃冷笑。
“彈琴?”頓了頓,眼神掃過慕容嫣:“我看是談情才對!”
一個情字咬的分外清晰。
慕容嫣臉色一變,頗有被看穿了心思的窘迫。
“她唱的有我好聽?”
說的是疑問句,其實用的是反問。
“沒有。”
南宮殘歌倒是回答的迅速。
“她的詞你聽懂了麼?”
上官刃咄咄逼人,天知道她現在有多大的火氣。本來顧蘭之說的那句恨已經夠讓她心煩意亂的了,現在南宮殘歌還不安穩,慕容嫣更是讓她有了想動手的衝動。
“聽懂了。”
南宮殘歌風淡雲清。
“有什麼想法?”上官刃沒有停頓,繼續道:“最好不要給我有什麼想法!你知道的,我也說過的,隻要是我上官刃的,哪怕隻有一天打上我的標簽,那就永遠也不許別人染指!”
這話看著是說給南宮殘歌聽的,實際上卻是說給在一旁的慕容嫣和慕容勇聽的。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慕容勇打的是什麼主意?
今天,她就要告訴他們!閑王府的大門,永遠不會讓他們踏進去!
“沒有想法。”
上官刃頗為滿意南宮殘歌的回答,點了點頭,自顧自的拉著白衣少年的手離開大廳。
兩人都是一身白衣,遠遠看去,像是相依相偎一般。
慕容嫣看著兩人的背影,漂亮臉蛋微微扭曲,最後擠出給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這賓客道:“那是閑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