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走,上官刃將南宮殘歌拖進房間。
還是古色古香,還是耀眼至極的房間,不過,人的心情卻不一樣了。
“我才出去了好大一會兒,你就可以給我惹一隻風騷的狐狸?”
鬆開南宮殘歌的手,上官刃繼續道:“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慕容一家打什麼注意!你會有不知道的?”
南宮殘歌又笑了,他笑起來,狹長眼眸會微微彎起好看弧度,淺淺淡淡的,像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
“狐狸?”他的笑的迷離:“我以為,在刃兒心中,我才是狐狸。”
上官刃被他這麼一說,有些無言。
別開頭:“你本來就是!”
大抵是覺得這句話有些太過女兒氣,上官刃又補充道:“不要岔開話題!”
南宮殘歌笑的更加歡暢。
“刃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上官刃突然生出孩子般的捉弄感覺:“是麼?”
南宮殘歌點點頭,雖然風華絕代的不像是點頭。
“從現在開始
你隻許疼我一個
要寵我不許騙我
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
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
不許欺負我罵我
要相信我
別人欺負我
你要在第一時間
出來幫我
我開心呢
你要陪著我開心
我不開心呢
你就要哄我開心
永遠覺得我是最漂亮的
夢裏麵也要見到我
在你的心裏隻有我。”
上官刃承認,她確實是想要捉弄一下南宮殘歌,才會想起這麼經典的對白。大抵她現在的形象,也和河東獅差不多。可能比河東獅還要可怕吧?至少,河東獅隻是吼吼,不敢真怎麼樣。而她是,做了以後,也許連說也不會說。
南宮殘歌每聽一句眼眸就彎上一分,到最後,已經彎彎的像月牙一般。淺淺的梨渦有加深的感覺。
他是喜歡上官刃的,雖然還不到愛的程度。但是總一天,他有這個預感,會愛上這個冷漠倦怠並存的矛盾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