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盤腿坐在地上的,林朝辭此刻就趴躺在他的雙腿之間。

他勾了勾嘴角,眼中蘊含的笑意越發的深邃。

“主上,聖兔交給我來照顧吧!”

大祭司的聲音讓清抬起了頭。

他望向他,一絲強大的壓迫感令大祭司收回了舉在半空中的手。

他一時竟猜不透主上的心了。

清的視線從大祭司身上落在了他身後的那群兔族同伴身上。

那股迷迭香使得聞過的兔獸人提前了發情期。

眼下有些自控力差的獸人已經不顧場合的交配起來。

有些自控力強些的也手動滿足著。

畫麵淫靡又自然。

大祭司隨著清的眸光也轉過了頭。

一張老臉紅得都快把白色的毛發染紅了。

他清咳一聲,眼神閃躲得不敢看清。

“冒犯主上,犯下大不敬之罪,隻是他們也情非得已,身不由己,望主上寬訴。”

“大祭司,這場突如其來的發情期會影響到半個月後的發情期嗎?”

沒料到主上會有這麼一問,已經猜不透他心思的大祭司不敢隨意回答。

他掐指演算了一下,臉色凝重了起來。

“會!眼下的這些獸人,半獸人因吸聞了這股香氣,半月後的發情期提至今日。”

所以,這些族人都不能和聖兔交配了。

那三月之後還會有半獸人誕生嗎?

大祭司憂心忡忡起來。

“主上,您有辦法扼製他們發情嗎?”

問完這句話他就後悔了。

要是主上能扼製發情,他自己也不用每到發情期就把自己囚禁在宮殿深處了。

不光他們在發情,大祭司覺得自己也渾身燥熱了起來。

他小心的覷了眼麵色如常,穩當坐著的清。

主上離那股香氣最近,吸收的想必比他們還要多,甚至還吸食了含有香氣的水珠,難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清不是沒有反應,而是有個小東西在給他紓解。

他心頭舒爽地揉了揉小東西的頭,讓她貼得更近些。

“既然錯過了這次,那就等下次。聖兔雖已成年,但身子弱,隻是簡單的擺弄了一番就受不了的暈死了過去,之後的交配,隻會比這更激烈,為保她誕生出來的半獸人是健康、強壯的,這段時間,她隨吾住在萬獸聖水處,用天然聖水滋養她的身體,想來誕生出的半獸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獸人。”

大祭司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隻是這樣不就打擾到了主上休息?

全族誰不知道,主上喜歡清靜,不喜旁人待在身邊,更何況還是一隻來路不明,陌生十足的異類。

為了族中生存大計,主上竟犧牲如此,真不愧是他們奉若神明的主上。

大祭司感動得五內俱服。

跪在地上給清行了個大禮。

清壓抑著薄唇就要呼出口的爽快,他揮揮手,清冷的說道,“既然發情期提前了,你們也就沒有必要壓製,隱忍天性,該如何就如何,全當今日就是發情日。”

兔族的發情日就是全民大運動,隻要對方不拒絕,不受任何管控。

有了主上這句話,那些壓抑情愫的,控製欲望的,這一刻仿佛得到了解脫。

抓過身旁的人,釋放著情愫,很快就交纏在了一起。

那些早就肆意的,這會兒更加放肆起來。

多獸運動不在話下。

就連一向穩重,自持的大祭司也控製不住蓬勃煥發的朝氣,加入了進去。

清在他們大歡樂中,留意到沒人注意到這邊,他快速的變了身,恢複到兔身的樣子,抱著林朝辭朝自己的宮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