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強剛走,我就頹然的坐到椅子上,這是怎麼回事?暮雨的叔叔,何勇的媽媽,金強的同學,都死了,咋就被我遇到了??好像看到的都是正常人一樣。我正出神地想著其中的關鍵,何勇進來了,他拿著電話,臉上明顯很激動。進來就說:“老師,我爸說請你吃飯,今晚八點隨意飯店,到時候他給你打電話”。我無語,請我吃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現在我也有好多疑問想搞清楚。他媽媽到底怎麼回事?
晚上沒課,我騎著車準備出發了,在校門口的時候我問門衛今天下午有沒有一個中年婦女進學校,他說沒看到,一直守在門口,沒見陌生人進來,我搖了搖頭,發動車子出發了。隨意飯店在街上,也不遠。我剛到門口,電話就響了。我剛準備接,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看到我就說:“是胡老師吧?請裏麵坐。”我點頭,跟著他來到一間小包廂。
包廂除了他,還有兩個老人,經他介紹我知道,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他老丈人。坐罷,何勇的爸爸也沒繞彎子,直接問道:“胡老師,小勇給我打電話說的事,能不能請胡老師再說一遍?我們都很震驚,這不,吧兩老人也叫來了,嗬嗬。”我喝了口茶,說:“確實有那麼回事,之前我還以為小勇媽媽是離家出走之類的。”
“不瞞您說,小勇媽媽已經去世很久了,遇到今天的事,我們覺得她是有什麼心事未了。”他也喝了口茶,說道。我覺得也是,不過跟我有啥關係?不會就因為她目親來找我了吧?我沒說話,等著他說下文。兩個老人也沒說話,就那麼看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隔了一會兒,他說:“老師,我們是想請您跟我們去一趟九龍坡墳山,她母親來找您,我覺得您肯定能幫助我們。”我揮手打斷他,說:“你們就相信他來找過我嗎?萬一我騙你們的呢?”聽我這麼說,三人臉色都有點怪,有個老人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馬上伸手入懷,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老師說笑了,這種事就算您想騙我們,也騙不了,原因我就不說了。這些是這次請您的勞務費,真心希望老師能幫幫忙。”
說實話我很缺錢,看著這脹鼓鼓的信封,心裏碰碰直跳,但我卻不能接這個錢,不是受賄,而是良心過意不去。這時服務員開始敲門上菜了,我推了信封,等服務員出去之後說道:“我會跟著去看看,但錢我就不要了,說實話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受之有愧。”他還想推辭一下,我拿起筷子遞給兩老人說:“既然我有這個榮幸,那我肯定會去,現在想想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錢就算了,要是看得起我就別拿什麼勞務費了。”之後我就自己動筷子吃菜。
我們約定了時間,這個周周末,兩老人一直沒說話,臉上表情卻藏不住激動和痛苦。我反而成了這個飯局的主導,也是我交際能力的體現吧。吃了飯,也差不多十點了,拒絕了他們送我的邀請,騎著車一個人上路,總感覺背後有什麼人跟著似的,可能是這兩天怪事見多了有些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