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那麼巧嗎?
“祈天澈,你還是戴上麵具好了。”現在他是朔夜國的皇帝,被人認出來影響不好。
這混蛋當著她的麵換上那身黑金勁裝,他說衣服經過數千種藥草泡過的,能防毒蟲等,至於蚊子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所以也沒算是騙她。
至於聲音,據說,有一種藥能改變人的聲音。
她想試,被他拒絕,說是女子用,會壞了原來的聲音,還說他很喜歡她現在的聲音,尤其是那啥時的。
這男人開葷後好流氓!
她還知道他同樣是被迫接下暗王這個身份的,因為很不幸地被他師父選中了。
“我長得比不上一塊麵具?”他輕笑,兩人已落在聽風樓屋頂一隅。
懷瑾白他一眼,留意四周的崗哨。
聽風樓能聞名天下,查出別人所查不出的,必定有過人之處,尤其是隱身方麵的。
“嗯,你怕會控製不住想撲倒我,這考慮,很好。”他慢條斯理地戴上麵具。
“我倒覺得我很想宰了你。”懷瑾對著戴上麵具的男人,皮笑肉不笑。
他忘了她還沒原諒他,他戲弄她的事嗎?
“噓!”祈天澈手指抵住她的唇,將她的身子壓低,冷眸在黑暗中迅速掃過。
“看出什麼了嗎?”懷瑾悄聲問,美眸跳躍著異樣的光芒。
“若我看出,不氣了可好?”他趁機誘哄。
“太便宜你了。”她可是為他放棄了原則耶。
不過,對他,她已沒有什麼原則可言。
“真磨人。”他輕歎,親吻了下她的臉,道,“乖乖等我回來。”
然後,放開她,眨眼,就不見了。
趴在屋頂上的懷瑾,還雙手交疊墊著下巴,十分愜意,溜溜的眼珠子四下張望。
不一會兒,祈天澈回來了,手裏多了一隻黑色的鴿子。
懷瑾挑眉。
祈天澈將鴿子放出去,很快,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整個聽風樓立即燈火通明,原來屋頂上均設有小鈴鐺機關,料想到若是闖入聽風樓,必定會經過屋頂。
“你幹嘛費勁跑去找一隻鴿子,下麵不是有一隻貓嗎?”鴿子會飛,不一定落在屋頂上,貓就不會了。
“這屋頂灑了藥,一般的小動物靠近不了。”
懷瑾吃驚,她完全沒料到還有這麼一道防線。要是她隨隨便便抓一隻小動物來,那也等於是昭告,有人闖入聽風樓。
“那你那隻鴿子……”
“聽風樓的,他們養的信鴿自然不會有事。”他淡淡地說。
懷瑾露出崇拜之色,男神啊!
除了那三個老男人,她很少崇拜人的。
“現在進去,還是等會?”他勾唇笑問,她眼中的光芒大大取悅了他。
“幹嘛要等會,現在進去才刺激。”說著,她分辨了路線,瞄準機會,飛身而起。
祈天澈緊跟在後,趁火打劫,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大膽的賊。
懷瑾也就來過兩次聽風樓,但也足夠她知曉裏麵的地形了。搞高危險副業的,還是三種,最開始要做的當然是觀察地形,好方便出逃了。
兩人順利落在聽風樓的機密檔案屋,一人一個解決掉門外的守衛,簡直是神默契地配合。
“祈天澈,想到你堂堂一個皇帝陪我幹偷雞摸狗的事,我就覺得好愧對黎民百姓。”懷瑾揪著心口,很愧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