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眾多的成功者並不是依賴機會或好運氣,而是得力於他們堅韌不拔的精神。
缺乏堅韌力是失敗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大多數人常見的共同弱點。這弱點可用努力加以克服。
在激烈的競爭中,要想獲得成功,不可缺少堅韌不拔的精神。
別讓外在的力量影響你的行動,雖然你必須對他人的驚訝,和你麵對的競爭做出反應,但你必須每天以你的既定方針為基礎向前邁進。用你對成功的想象來滋養你的強烈的欲望,讓你的欲望熱情燃燒,最好能燒到你的屁股,隨時提醒你不可在應該起來而行動時,仍然坐待機會。
觀察曾國藩獲取成功性格的經驗,第一條應當是“堅忍”。一個人不能像曾國藩那樣堅忍就無法有頑強之力,與各種險境抗爭,與各種人過招。因此,有必要看一看曾國藩獲取成功性格的成功經驗——堅忍。
何為“堅忍”者?剛強牢固為堅,勇毅強挺為忍。君子持威重,執堅忍,臨大難而不懼,視白刃若無也。欲立不世之功,得成勳世偉業,非堅忍所不能也。堅忍於戰則無敵,於禮則大治;外無敵,內大治,厚道載物乎?這就是曾國藩的堅忍。
1854年11月27日曾國藩在給他諸弟的信中說:我自從服官及辦理軍務,近幾年來,心裏常常有鬱屈不平的感受,每每仿效母親大人指腹示於兒女們的樣式曰:“這裏邊蓄積多少閑氣,無處發泄。”那些往年的許多事已不全記得了,今年2月在省城河下,凡屬我所帶領的兵勇仆從,每次進城,必定遭痛罵毒打,這種情景都是四弟、季弟親耳所見。謗怨之聲沸騰,萬口譏笑嘲諷,這也是四弟、季弟親眼所聞。自4月以後,兩弟不在這裏,景況更加令人難堪。我隻有忍辱包羞,屈心抑誌。
曾國藩的一生靠堅忍成就了他的事業。青少年時代靠堅忍的苦讀博取了功名,取得了進身之階。到中年以後更是靠堅忍戰勝了磨難。
曾國藩在江西帶兵的時候,因為他所處的環境,當時雖是督師,實居客居的地位,募兵籌餉,一無實權,二無實力,州縣官都不聽他的話,各省督撫又常常為難他,隻有胡林翼是誠心幫他的忙。湘軍將士雖也擁戴他,可是他們的官級,有的比他還高,他好像一個道義上的統帥,當然是經不起敗仗的。這時,曾國藩靠的是什麼?靠的是堅忍。他在父親去世,棄軍回籍奔喪,甚至在欲急流勇退的情勢下,耐心地聽取了朋友的規勸,並且深深地做了自我反省。
自率湘軍東征以來,曾國藩有勝有敗,四處碰壁,究其原因,固然是由於沒有得到清政府的充分信任而未授予地方實權所致。同時,曾國藩也感悟到自己在修養方麵也有很多弱點,在為人處事方麵固執己見,自命不凡,一味蠻幹。後來,他在寫給弟弟的信中,談到由於改變了處世方法所帶來的收獲,而改變了的處世方法,無非是“堅”中多了一些“忍”,結合時勢把“堅忍”二者的關係處理得更為妥帖了。為此,他說:“兄自問近年得力唯有一悔字訣。兄昔年自負本領甚大,可屈可伸,可行可藏,又每見得人家不是。自從丁巳、戊午大悔大悟之後,乃知自己全無本領,凡事都見得人家有幾分是處。故自戊午至今九載,與四十歲以前大不相同,大約以能立能達為體,以不怨不尤為用。立者,發奮自強,站得住也;達者,辦事圓融,行得通也。”
靠這種堅忍,曾國藩終於走出了那種陰霾籠罩的心境,度過了那段痛苦的日子。因此曾國藩在他的處世人生中,特別偏愛“堅忍”,他說:司馬遷崇尚黃老,敬仰遊俠,班固以此來譏諷他,確合事實。敬仰遊俠,所以多次稱讚堅忍卓絕的操行。比如屈原、虞卿、田橫、侯嬴、田光以及貫高都是此類人物。
對於曾國藩的堅忍,連王運闓寫《湘軍誌》時本想譏諷曾國藩,但終為其感動。1878年2月21日雲:“做《湘軍篇》,頗能傳曾侯苦心;其夜遂夢曾……”27日雲:“夜觀覽滌公奏疏,其在江西時,實悲苦,令人泣下,然其苦乃自尋得,於國事無濟,且於他亦無濟。且吾嚐怪其相法當刑死,而竟侯相,亦以此心耿耿,可對君父也。餘竟不能有此愚誠。‘聞春風之怒號,則寸心欲碎;見賊船之上駛,則繞屋彷徨。’《出師表》無此沉痛。”
“堅忍”是兩個奧妙的字,“堅”可理解為銳意進取,挺而不軟弱;“忍”可理解為持之以恒、能屈能伸、不計屈辱。體現在深受曾國藩影響的李鴻章身上,“堅”字可達到拚命的程度。“拚命做官”是曾國藩送給李鴻章的雅謔,後此論不脛而走,天下人無不以為惟妙惟肖。清史館為李鴻章立傳,也用“自壯至老,未嚐一日言退”概括他隻想升、隻想進的拚勁。李鴻章少年時言誌,也說:“我願得到玻璃大廳七間,都敞開明窗,讓我在裏麵辦公。”但他拚命了卻了此願後,卻不以此為足,又拚命去追逐新的目標。曾國藩就十分羨慕李鴻章的這股拚勁,羨慕李“具辦事之誠,有任事之量”,說李易於取得成功。李鴻章身上的“忍”字是與屈辱連在一塊的,盡管他外表並不諂媚,倒是氣宇軒昂,一派雍容華貴的風度。他除了屈於封建皇朝,還屈於列強,如果中國國力強,他或許真的會扮演中國的俾斯麥。但中國太弱,他無力回天,他帶頭搞的洋務運動也不能使中國強大。因此,李鴻章的忍要忍到甘願演小醜的地步,1862年李談他的洋務外交時說:“與外人雜處,每到十分饒舌時,用痞子放賴手段,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這套法寶李鴻章四十年如一日地搬用。甲午慘敗,他的洋務軍事大業毀於一旦,億萬國人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按說他不憂憤而死,也該憂憤而疾了,但他卻照樣赴日乞和。在馬關,他遭到了日本浪人的槍擊,腦袋上鮮血淋漓,但即使如此,他仍嬉皮笑臉、死乞白賴地乞求日方談判代表伊藤博文等削減賠款數目。這種九折臂三折胝的忍性非常人所具,難怪在一些傳記中他被寫成冷血動物。他到1902年還說:“與洋人交涉,不管什麼,我隻同他打痞子腔。”痞子腔係皖中土語,即油腔滑調之意。忍到這種可悲可憎的腔調,隻能用“畸形”二字來形容。
人生總有得意和失意的時候,一時的得意並不代表永久的得意;在一時失意的情況下,如果你不能及時將心態調整過來,就很難再有得意之時。
聯想到我們日常的生活和學習,遇到失意或悲傷的事情時,我們一樣要學會調整自己的心態。如果你的演講、你的考試和你的願望沒有獲得成功;如果你曾經因為魯莽而犯過錯誤;如果你曾經尷尬;如果你曾經失足;如果你被訓斥和謾罵……那麼請不要耿耿於懷。對這些事念念不忘,不但於事無補,還會占據你的快樂時光。拋棄它吧!把它們徹底趕出你的心靈。如果你的聲譽遭到了毀壞,不要以為你永遠得不到清白,懷著堅定的信念勇敢地走向前吧!
《王竹語讀書筆記》中寫道:“忍耐痛苦比尋死更需要勇氣。在絕望中多堅持一下下,終必帶來喜悅。上帝不會給你不能承受的痛苦,所有的苦都可以忍。”是的,人隻要具備了堅忍的品質,便可以苦中取樂,若懂得苦中取樂,則必然會苦盡甘來。
佛教認為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及五陰熾盛苦這八苦。其實,追求事業成功之人所經曆的豈止是八苦?有工作之苦、環境之苦、氣候之苦、身體之苦、離鄉背井之苦、拋妻別子之苦、寂寞孤獨之苦、上當受騙之苦、挫折失敗之苦乃至於血本無歸之苦等等。對於這麼多苦,如果一個人都能從容麵對、積極克服,那還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呢?世人都認為能滿足心願就是快樂,可這種願望常常被快樂引誘到痛苦中;達士平日能忍受各種橫逆不如意的折磨,在各種磨練中享受奮鬥抗爭之樂,最終換來真快樂。
正如古語所雲:“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宏圖大業不是異想天開、一蹴而就的,不經一番風霜苦,哪有梅香撲鼻來?成大功、立大業者,都得經過艱苦卓絕的奮鬥、不同尋常的忍耐,幾乎可以說,任何人所能取得的成就,基本上都是在堅忍中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細節上漸漸積累,戰略上目光長遠,進取心百折不撓,方可替自己事業的成功奠下厚實的基石。
為學做事的道理,就好比堆土為山,隻要堅忍下去,總歸有成功的一天。否則,眼看還差一筐土就堆成了,你卻歇了下來,一退而不可收拾,也就會功虧一簣,沒有任何成果。所以說,隻有勤奮上進,不畏艱辛一往無前,才是向成功接近的最好途徑。
其實,生活的現實對於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但一經各人不同“心態”的詮釋後,便代表了不同的意義,因而形成了不同的事實、環境和世界。心態改變,則事實就會改變;心中是什麼,則世界就是什麼。心裏裝著哀愁,眼裏看到的就全是黑暗;心裏裝著信念、裝著堅忍,你的世界亦會隨之剛強起來。
英雄或可以被毀滅,但是絕不能被擊倒
“天上下雨地下滑,自己跌倒自己爬。”在做人和做官的大是大非問題上,曾國藩抱定不改初衷的“挺”字精神,將其作為創業的基本原則,贏得了忠臣的美譽;在許多具體的戰術和策略上,曾國藩則表現出充分的靈活性,這種靈活性保證了處世的圓滿和全麵,從另一個角度又保證了他能夠堅持挺下去。
有句話說得好,“英雄可以被毀滅,但是不能被擊倒。”跌倒了,爬起來,就不會失敗,堅持下去,才會成功。不要因為命運的怪誕而俯首聽命於它,任憑它的擺布。等年老的時候,回首往事,就會發覺,命運隻有一半在上帝的手裏,另一半則由自己掌握。一個人一生的全部就在於:運用手裏所擁有的去獲取上帝所掌握的。人的努力越超常,手裏掌握的那一半就越龐大,獲得的就越豐碩。
如果一個人把眼光拘泥於挫折的痛感之上,他就很難再有心思想自己下一步如何努力,最後如何成功。一個拳擊運動員說:“當你的左眼被打傷時,右眼就得睜得更大,這樣才能夠看清對手,也才能夠有機會還手。如果右眼同時閉上,那麼不但右眼也要挨拳,恐怕命都難保!”拳擊就是這樣,即使麵對對手無比強勁的攻擊,你還是得睜大眼睛麵對受傷的感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一定會敗得更慘。其實人生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要成功,必當學會迂回。人生許多峰回路轉的佳境能在此中產生。“哪裏跌倒哪裏爬起”用得不當,則會成為愚蠢的固執。人生如此,事業也如此。曾國藩移師衡州,便屬此舉。
曾國藩初到長沙辦團練的時候,按照朝廷的原旨隻是讓他至省城幫辦湖南“團練”事務。團練並非正規部隊,其職守也隻是“幫辦”,歸根結底是幫著省裏維持地方治安,關鍵之時要率領團練守衛地方。但是曾國藩為了實現他給皇帝上的奏折中所說的那樣要“成一勁旅”,即實質上的正規軍的目標,以及他對大清王朝的耿耿忠心,乃至以天下為己任的高度責任感,便做出了很多幹預地方“公事”的蠻幹之舉。
期間發生的一件重要事情是曾國藩越權幹預綠營兵。
按照清朝常例,綠營兵由總督統轄,由各省提督統帶,負責訓練等事務。團練大臣隻能管轄團勇,對地方綠營軍營務更無權過問,可曾國藩卻通過塔齊布對湖南綠營軍加以幹涉。於是,便引起湖南綠營驕將惰兵的反對。長沙協副將清德早對曾國藩幹預綠營不滿,於是便利用部隊的懶惰情緒,拒絕聽從曾國藩的命令,不再參加與團練的會操,也不再聽曾國藩的訓話。隨即發生了綠營兵衝擊曾國藩公館的事。
事後,長沙城裏的各級官吏皆言曾國藩幹預綠營兵務是自取其辱。曾國藩知道長沙再無自己的立足之地,於1853年9月自動離開長沙,移駐衡州。
本來地方團練大臣們的地位就很尷尬,他們既不是地方大吏,又不是欽差大臣,隻是輔佐地方組織地主武裝,協同維護地方秩序,這個舉措是清政府的應急手段,而曾國藩卻一味蠻幹,以欽差大臣自居,到處自以為是,因此曾國藩初辦團練困難重重,如果繼續留在長沙,顯然已是十分不利,他自己已明確地感到居人之室、借人之軍難以立足,必須發奮練成自己的一支軍隊才有成功的本錢。於是決定離開長沙,到衡州獨辟山林。
關於曾國藩移師衡州,在他1853年10月寫給他的老師吳文鎔的信中也詳細談到此事,其中一部分是這樣說的:
在訓練鄉勇的時候,我常常與塔齊布等將領談及駐守在長沙城內的八旗兵也可加以操練,四五月間八旗兵與鄉勇聯合操練,陣營整齊,紀律嚴明,因此時常給予一些小小的賞賜以示鼓勵,並想通過這種方法,使兵勇養成為國家、為君長獻身的氣概,以懲戒奸滑懶惰、飛揚跋扈的惡習。因為塔將勤勞奮發,我因此十分器重他,而清副將本來就不被湖南百姓所擁護,而且貪圖逸樂、碌碌無為,我因此十分厭惡他。從此,清副將對塔將心懷不滿,且恨之入骨。六月初,提軍來到省城長沙,清副將便在提軍麵前誣陷塔將,千方百計想煽起提軍對塔將的不滿。這樣就逐漸形成了文武不和、兵勇不睦的局麵。我認為如今這種黑白顛倒的狀況,大大違背了民心,於是為保護塔將,彈劾了清副將。恰巧張亮基中丞為保護塔將也在這時寫了彈劾清副將的奏狀,真可謂是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