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曲折險境(前篇)(2 / 3)

小蘭和園子在賽後為世良真純送上了祝福,園子愁眉苦臉地質問道:“唉!我說世良同學呀,你在跑步時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都超過終點五十米了你才回過神來..不過,這次你破了本校八百米二分四十三秒五七的記錄了哦~夠牛的!下次要再加把勁了!咦,世良同學,你..”

世良真純喝了幾口水後就拎起了小提包:“抱歉,園子、小蘭,我哥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顧他,所以,我先走了..”

世良真純轉了個身,朝校門口走去,小蘭和園子望著她的背景,感到了她的寂寞和憂傷..

園子皺了皺眉頭:“真是的..又是這種男人般的語氣,還真是個假小子啊。對了,她說安室透病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小蘭。”

小蘭並沒有回答鈴木園子的話,她拉著園子出了校門,到了不遠處的寺廟裏去拜神,求神靈保佑世良真純和安室透平安無事。

世良真純到了家裏,給安室透換了一個冰袋,並將白開水放到了床邊的小桌子上,之後,還放了兩粒退燒藥在那裏,然後她就開始寫日記了,並寫了一些祝福安室透早日康複的話,這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天使為一個殘忍無情的惡魔的祝福,是最純潔無暇的話語守護,是對自己親哥哥般的期待..

到了晚上,世良真純坐在床頭邊的小椅子上,趴著床邊睡著了..

嘀嗒..嘀嗒..嘀嗒..

客廳裏的白金鍾不停地響著,安室透睜開了雙眼,第一眼看見的,是世良真純甜美的睡臉,他愣了愣:【奇怪..他怎麼有點像女孩子..】頓時,安室透迅速坐了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世良真純抱上了床,給她蓋好了被子:【可真是難為他了..真奇怪..我怎麼會病倒了呢..】

安室透將那杯已冷的水倒掉了,把那兩粒藥扔到了垃圾桶裏。安室透坐在了那把小椅子上,看著世良真純,漸漸地..他困了,就像世良真純那樣子趴在了床邊,睡著了..

“哥?你怎麼..難不成是我夢遊了?不是吧..”世良真純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趴在床邊睡的安室透,感到了十分地驚訝。

安室透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世良真純的聲音,他睜開了那雙紫灰柔瑩的眼睛,眨了幾下,抬起頭來,望著滿臉擔心樣的世良真純,笑了笑:“嗯?怎麼了?真純..”

世良真純愣了一下,深綠色的雙眸向左右轉了轉,一句話脫口而出:“哥,那個,你。好一點了。沒有?”

安室透緩慢地坐正了,將臉靠到了左手的手背上:“當然已經好多了,你給的藥,我已經吃過了。總之,謝謝你昨天的照顧了,真純..”

安室透用一種深情的眼神望著世良真純,這倒使世良真純緊張地直冒冷汗,她紅著臉說道:“哥,我們不是好兄弟麼?這些是我應該要做的..”

世良真純將眼珠子溜到了上麵,看著天花板:【難道,他發現我是女生了麼?不會吧,我明明..是不是我想太多了呢?】

安室透站了起來嚴肅地問道:“真純..你能不能回答哥哥一個問題..?”

世良真純那雙沾滿汗的手抓緊了被子:“啊..問題..可,可以啊..”

安室透把臉靠近了世良真純的臉:“真純..你是不是..”

安室透還沒有說完,世良真純就打斷了他的話。

世良真純咬住了嘴唇:“呃..這個..我不該瞞你的..”

安室透:“你是不是喜歡小蘭?..好吧,你還真是有夠直接的..”

“啊?啥、啥?喜、喜歡小蘭?不是的不是的!我並不是喜歡小蘭的!她隻不過是我的好朋友而已..雖然我對她又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怎麼可能同性戀嘛!不、不、不是的……我……不過,我倒是對工藤有一點點興趣..”世良真純急切地解釋道,那雙抓著被子的手抓得更緊了..

安室透搖了搖頭:“工藤..?是那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麼..?這麼說,你還真是同性戀了..看來我以後也得小心點才是..”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的。”世良真純冷靜而又鎮定地說道:“我隻不過是對工藤的推理感興趣,僅此而已,哥,你要相信我。”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真純..哥哥隻不過是想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今天是運動會最後一天了吧?好好努力,哥哥去給你準備營養早餐。”安室透笑著站直了之後拍了拍世良真純的肩膀,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間的門。

世良真純躺了下來:“我的天呐..嚇死我了,還以為被發現了..不過,或許我瞞不了多久了,看起來,他已經對我疑心了呢,今後我得多加小心才是..唉。”

在帝丹高中的操場上,學生們整齊地排著隊,廣播正在公布近幾天來在運動會取得好成績的選手名單,過了十來分鍾左右,終於輪到了小蘭她們班:“毛利蘭選手在空手道大賽中榮獲一等獎,在女子百米短跑賽中榮獲一等獎。世良真純選手在射擊比賽中榮獲一等獎,在女子八百米總決賽中榮獲一等獎。請以上念到名字的同學到主席台領獎!”

小蘭和世良真純被鈴木園子推上了主席台,領了金牌和證書..

中午,世良真純回到家裏把獎牌和證書交給了安室透,安室透看了之後十分的滿意:【嗯..看來這小子體育還不錯..現在就差貝爾摩得的資料了..隻可惜,昨天..沒有去拿..不如,今晚就去拿。】

世良真純上樓寫日記去了,安室透借此機會打了通電話給貝爾摩得:“喂..那些東西我今晚就要..見麵地點..好的,謝謝..”安室透並不知道,一雙深綠色的小眼睛正在二樓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世良真純望著安室透向大廳的左側走去,世良真純沒去過那裏,因為這個房子特別的大,隨便亂走會迷失方向的,她站在二樓的走廊上,雖說二樓走廊的地板是木頭做的,但踩上去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深思了一會兒,綠色的眼珠子閃動著,終於,她選擇了下樓,去探索那個大廳的左側,因為,安室透的臥室就在那裏,說不定她會有什麼收獲。這一刻,她遺忘了安室透就在那個寧靜的地方,她不在害怕了,因為,自從她哥哥死亡之後,她就忘記了一切的恐懼。

嗒..嗒..嗒..

世良真純一步一步地走入了這個迷一樣的地方,這裏有許多的房間,不知哪個是幹什麼的。她好奇地左右搖頭觀察著,拐了好幾個彎,終於看到了一個門開著,她興奮地露出了虎牙,小步輕聲地跑了過去,她將小腦袋兒探了進去,她看見了安室透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東西,她好奇地踮著腳走上前去看,安室透正在寫日記,他的日記本同世良真純的是像是同一個款式的,隻不過他的是黑色的。安室透似乎並沒有發現世良真純正站在他的後麵,他放下了鋼筆,看似已寫好了今天的日記。他鬆了口氣,蓋上了日記本,從桌子的左側拿起了一本厚重的銀色日記本,翻開了多年前寫的日記,懷念地看了起來,世良真純也隨即彎下了腰,認真地看著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是小孩子的足跡..

安室透閉上了眼睛,回想起了當年的一幕一幕..

他剛出生的那天,被父母拋棄在了木盆裏,大雨順水將木盆帶走了..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木盆飄到了一片櫻花林中,那裏的櫻花開得正茂盛,偶爾風吹過時,還會卷起一些花瓣來,漫天飛舞著,猶如仙境般的唯美。

有一對夫婦正坐在一棵櫻花樹下賞花,被順水飄來的木盆給吸引住了,他們兩個向前看去,木盆裏裝著一個熟睡著的男嬰,長相同他們夫婦有些相似。

“太好了!這一定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孩子!”那個女的興奮地說道。

“或許吧..”男的笑道,彎下腰來拾起了木盆,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木盆中的嬰兒。

“給他取個名字吧,是個男嬰。”女子高興地喊著。

男子沉思了一會兒,似乎已拿定了主意:“叫透怎麼樣?安室透..”

“好主意,親愛的,透..安室透..嗬。”女子笑道:“他會不會幫助組織呢?”

“..也許吧..”男人似乎不高興了,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