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道誰呢?這不是長安城大名鼎鼎的李寧伯爵嗎?今日怎地有閑情逸致出外踏青了,躲在你那烏龜殼裏當個活王八豈不樂哉!”一句話說的相當的囂張、狂放,明顯沒有把李寧放在眼中的意味。
聞聽此言,李寧抬起頭才發現數米外站著一位年輕翩翩公子,實則卻也有些玷汙了這個詞語,此人依舊一副偽娘的打扮,麵若施脂,口如含朱,嬌麵桃花,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實則卻不敢讓人苟同,難怪頭戴綠帽子,活該!
此人頭戴紫金冠,頭上周圍一轉的短發,都結成了小辮,紅絲結束,共攢至頂中胎發,紫金冠的兩旁鑲嵌著兩個大珍珠,如同兩個夜明珠閃閃發亮,不知道還以為那裏來了一位礦工。
李寧對他話的置之罔聞,依舊一副淡淡的表情,更是讓房遺愛怒火中燒,“好啊!原來咱們的李寧伯爵卻是這忘恩負義的東西,不要忘了是誰幫助你,你才有今日顯赫的地位,不要忘了是小爺的老子,才有你今日的錦衣玉食,小爺就是給狗扔根骨頭,狗都會搖尾討好,小爺也不難為你,隻要你把小爺鞋上泥巴舔幹淨,小爺依舊會讓你過著錦衣玉食生活,世有淮陰侯韓信受胯下之辱乃有淮陰侯,今有三原縣伯給小爺舔腳,是不是很榮幸,小爺問你,你舔還是不舔?”這番話當真是惡毒之極,洋洋得意的盯著李寧,就好像跟小爺舔下腳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更是對李寧的爵位嗤之以鼻,把李寧的爵位貶的一文不值,就好像爵位都是他們的家的,想給就給,想摘就摘。
看著眼前的綠帽子王,讓李寧想到了後世的駙馬郭曖,難道李家的女婿都是奇葩,都是這般的狂妄之大,看來李家的女兒的娶不得,李家的女婿更是當不得。
李寧盯著他如同跳梁小醜一般,不要說李寧是伯爵的勳貴,就是平頭老百姓,也很少會彎腰去幹這有辱斯文的事情,尤其是是把氣節看成比命還重要的文人墨客。
無意之間瞥見遠在數米之外的圍觀的一人,他心頭已經有了計較,看來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定是受了這夥人的離間挑撥,不然憑著李寧跟房府的關係,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還未等他說話,隻聽著身側竄出一嬌小的身影。
“房遺愛,你給我站住,你在辱罵寧哥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打爆你狗頭……”遠在數米外的王小婭氣喘籲籲的跑到房遺愛的跟前,雙手叉腰,頤指氣使的說道,一副猛虎下山的氣勢。
房遺愛聞聽此言錯愕了,這位姑奶奶怎麼在這裏,這位姑奶奶當真成為父親的掌上明珠,心頭肉,受不得一絲委屈,若是被父親大人知道了,那還不得打死自己啊,臉上露出奉承諂媚的笑容,討好的說道:“呃……原來妹妹在這啊!你沒瞧見我這是跟未來的妹夫套近乎嗎?”
若是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到也罷了,可是房遺愛這幅諂媚的賤樣當真是讓李寧差些把隔夜飯吐出來。
王小婭舉了舉如藕似玉般的手臂耀武揚威的說道:“你……誰是你妹夫,小心我揍你!”
一句妹夫就把小丫頭窯口無言了,沒瞧見剛才還是女漢子的小婭,此刻變成了嬌羞的貴小姐,麵若桃花,吹彈得破的小臉上白裏透紅,羞答答,嬌嗔嗔的如同鴕鳥狀埋在胸前不敢見人。
“咳咳,那個小婭妹妹,二哥不過是跟李寧開個玩笑,開玩笑懂嗎?你看看我們哥倆關係多親密啊!”說完還不嫌逼真,上前摟著李寧的脖子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恨不得要模仿關二哥燒香叩頭、肝膽相照才好。
王小婭看著房遺愛不像是作偽的動作,有些迷糊了,難道自己真誤會了?
她誤不誤會暫且不說,剛才還是揚武耀威的房遺愛頓時萎靡,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反倒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guafu,真是若是回到後世也是實力派的金馬獎影帝,但李寧不是單純的王小婭自不會被他三言兩語哄騙。
看著他那滿臉糾結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李寧又如何不懂著這位的心思,一副孔武有力的外表下卻又深藏著一顆女兒心,也不過是一顆嫉妒心作祟罷了。
李寧用隻能房遺愛聽到聲音說道:“房二哥,小子是看在房伯伯和小婭的麵上尊稱你一聲房二哥,莫要受了外人的幾句離間就親疏不分,今日之事僅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弄的長安城人人皆知,小子受辱是小,房伯伯失節事大,但是你莫要拿著雞毛當令箭,做出有辱門風之事,到時不但房伯伯不但不會袒護你,怕是你不死也要扒層皮,今日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至於房伯伯的恩情,小子此生自是不忘,定會肝腦塗地報答房伯伯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