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校不過用了二十分鍾左右,我卻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君慕言現在在哪兒,到底在哪兒。
他不能去冥界,卻也不在我的戒指裏,他到底在哪。
“你們學校有陰陽師,多多提妨。”
這句話是司機隔著楚暮染傳到我耳朵裏的,除我以外其他人聽不見。
我剛剛絲毫不避諱著楚暮染跟鬼司機談話,其實話題中的東西隻要稍微費點心思都是能知道的。
所以,都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看了楚暮染一眼,他說的話,我無法辨別真假,小時候的確好像有這麼個人,但是後來隨著年齡的長大,記憶也逐漸淡化,出現了偏差而他又見縫插針也不是不可能。
而後麵的事情,也同樣都無法證明。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敵是友,有些東西當著他的麵說出來不過是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罷了。
因為學校裏雖然陰氣比較重,但是還是有很高級別的陰陽師去坐鎮,如果鬼司機再往前走就有被發現的風險,我目前能信任的君慕言的人不多,況且他也不可能去冒這個險。
所以還有一段路,是要靠步行的。
楚暮染看了看我,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隔了好久才開口。
“月月,你們那口中的他,其實並不是人吧。”
我點了點頭:“嗯。”
這東西沒什麼好隱瞞的,況且楚暮染現在並沒有害我的心思。
“那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夫妻關係不像夫妻,朋友關係卻也不像朋友。
不過,這個問題,我似乎並不想回答,但是,我知道隻有我回答了,才可能讓他死心。
“他是我老公。”
男朋友和丈夫,本身就是有很大的區別,如果說是男女交往期間楚暮染還有機可乘的話,一旦結了婚就相當於對他全盤否定。
楚暮染的額身形有些搖晃:“你和他是冥婚。”
我並不說話,對於楚暮染,我還是有幾分信任的。
楚暮染有些苦笑,他這麼多年一直守護的小姑娘,居然不知不覺就結了婚,還是冥婚!
他怎麼說,他能說什麼。
怪不得,看她剛才的表情,如同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這個“東西”,就是她的鬼老公。
要怎麼樣,要現在放棄嗎?
楚暮染在心底拒絕,他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拱手讓人,即便是鬼也不行!
跟鬼結了冥婚就沒有再解除的可能,他知道他家丫頭是要讓他徹底死心。
死心麼?
怎麼可能!
就算這冥婚結不了,他也要強行給她解除了!
他的小姑娘,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君慕言:聽說有人挑撥我和我老婆之間的關係。
白穎:誰是你老婆,要點臉行不!
君慕言:我都沒指具體是誰,你那麼快回答,是不是心虛了啊小穎兒。
白穎:woc你大爺#@#¥%$……瑪德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