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彪一如既往的挺著個大肚腩,一臉爽朗大笑的模樣。見她突然被推進來,他急忙起身到她身旁,拉著她的手往沙發上坐。
棠見岄被他順勢攬過腰坐在他腿上,雖然心裏抵觸的要命,卻也無可奈何。
她抬手將雙臂攀延到他脖頸處,笑得嫵媚,
“彪哥,這麼久不見,可是想岄岄了?”
雪彪仰天大笑幾聲,“想!日思夜想!哈哈哈——”
棠見岄佯裝羞澀,聲線聲線勾人,
“那~岄岄今晚陪您不醉不歸?”
“好好好!哈哈哈!去,再拿幾箱酒來!”
青姐點頭,朝她投去一個擔憂的目光。得到棠見岄微微勾唇的淺笑,示意她放心,她才轉身去大廳拿酒。
怔愣間,耳邊傳來雪彪打趣的聲音,
“小寶貝兒,這麼久不見,跑哪去找小白臉兒去了?不會這麼快就忘了你彪哥我吧?得罰啊~”
棠見岄急忙擺手,
“哪有彪哥,這幾天有點感冒,耽誤了,還請彪哥見諒~”
雪彪突然噤聲,隨即悶笑出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棠見岄緊繃著身子,生怕無意間觸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見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她急忙趁著倒酒,從他懷裏鑽了出去。
“讓彪哥久等了,我先自罰三杯!”說著,不等雪彪發話,棠見岄猛灌了三杯白酒。
胃裏火辣辣的疼,一股強烈的不適感從鼻腔蔓延,她大感不妙,慌忙逃到衛生間,關上門的一瞬間,鼻間鮮血直流。
棠見岄下意識彎下身子,怕這緋紅一個不小心滴到她白色的襯衫上,到時候就難解釋了。
嘩嘩嘩——
是水龍頭放水的聲音,蓋住了她鼻腔裏的熱血。
“扣扣扣!”
“岄岄?你還行嗎?”
“哎沒事兒彪哥,一下起猛了,就有點辣嗓子,我漱漱口就行!”
棠見岄三兩下處理好血跡,用冷水再次洗了把臉,才開門出去。
“岄岄?”雪彪已經坐回沙發,正朝她招手。
桌上是四五箱白酒。
“來了彪哥!”棠見岄心下恐慌,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重新坐到雪彪身邊。
她一邊與他談笑,一邊想著該如何脫身。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江嶼煋打來的電話。她心中一喜,趁機對雪彪說道:“彪哥,我接個電話哈。”說著,她站起身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江嶼煋......”棠見岄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
“你怎麼了?聽起來不太對勁。”江嶼煋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事,剛剛喝了點酒,現在有點暈。”棠見岄不想讓江嶼煋擔心。
“你在哪?我來接你。”江嶼煋的語氣十分著急。
“不用啦,我一會兒自己回去就好。”棠見岄連忙拒絕。
“不行,你告訴我你在哪,我馬上過來。”江嶼煋堅持道。
棠見岄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地址告訴了他。
掛掉電話後,她回到座位上,對雪彪說:“彪哥,我男朋友找我有急事,來接我了,我先走啦。”
說完,她便急匆匆地離開了酒吧。
身後的雪彪眯起眼睛,注視著她離開的身影,眸色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