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不在沉睡中爆發就在沉睡中死亡
我怎麼這麼衰啊,每次一醒來肚子都在咕咕叫,今天還弄得渾身是傷
那該死的家夥,我跟他有仇啊
我要學武功人家彈琴都可以把我弄得血肉模糊的,如果我也會武功,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不過我現在是不是該先解決肚子裏的問題呢?
就在這時候,一個包子砸在我的門牙裏,我剛想咬下去就看到了那個剮千刀的,我連忙吐了出來。
不過肚子還在唱歌呢,他一根手指就能把我幹掉該不會在包子裏下毒吧。想到這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淬沫。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俺現在是肉包子下死,做人也不枉一遭啊。”我沮喪地蜇了蜇肉包子,沒臉沒皮地說道。
我現在真是餓極了,之前一直隻顧著找上官堡,飯都來不及吃一頓,現在什麼骨氣之類的就乖乖地躺倒一邊去吧。
那該死的家夥聽了我的話竟然笑了但隨即又露出一臉凶相。
“你不殺人你會死嗎?飯都不讓我好好的吃一頓”我大無畏地攤上了他的臉。
他一個皺眉,茶水就潑了我一身,痛啊水殃及的地方,傷口痛得讓我五官都擠在一塊了。
那該死的家夥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慢吞吞地叫了個丫鬟過來幫我清理傷口。
“你們是不是狠了點?既然要救我為什麼就不給我上點藥呢?”我咬牙切次地瞪了他一眼。
這家夥長得還挺好看的,不過可惜了,他的心肝脾肺腎都是黑色的
“老爺有叫人幫你上藥的,可是少爺他”丫鬟支支吾吾地說道,她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了忙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我和你有仇嗎不過我除了瞪他還能做什麼?
那家夥感覺到我的殺氣了,威脅性地從後麵拉出了一把琴。
我後怕地擠眉弄眼求饒
識時務者為俊傑啊,爹爹娘娘對不起了,女兒現在不想要骨氣了
我正要捂住耳朵,悠揚的琴聲飄了過來,我頓時忘卻了傷口的疼痛
是清心咒嗎?我仿佛在哪裏聽過。
我沒注意到,那張暴戾的臉開始染上淡淡地晨曦。
我差點就饒恕他了,不過我是誰啊,以牙還牙可是本小姐一貫的作風哦。
我趁某人沉醉在自己的琴聲中時偷偷地用沾了墨汁的手欺上了他的臉。
他失神地看著我,我用力地憋住嘴角的笑意。
“你還是那麼的英俊,那麼的溫柔,如果有下輩子,有下輩子,我一定會選你”哈哈,好想吐啊,想不到這樣的台詞竟然會出現在我的口中。
“丫頭”他還是一臉癡癡的。
這究竟是什麼狀況啊?感覺他在透過我在看另一個人。我隻不過想扮演一個拋棄他的角色,怎麼我還沒入戲他就入戲了?
就在換我失神的時候,我被人一掌甩到了牆角,一口真氣緩不過來我又吐了一口血。
“不要挑戰我的脾氣和耐性,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隻隨時都可以踩死的蟑螂”他狠狠地瞪了我一臉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究竟犯了什麼錯啊?被人如此三番四次地折磨。
天啊,有聽到我的禱告嗎?
救救我啊
……
……
……
那家夥剛離開不久,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打鬥聲。
此時,我聽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我很想追出去看看他是誰
長廊裏,一個蒙著臉的男子拿著長劍抵著白衣公子的脖子但被他用琴擋開了。
空氣中的火藥味一觸即發。
“了不起,上官堡的死亡之林都能闖得過還能躲過眾哨崗完好無缺來到我麵前不過你要有準備成為我閃靈弦的下一個祭品哦。”男子一臉笑意,眼卻暗藏殺意,隨即展開了一場琴光劍影。
“是嗎?不過我的劍下也鮮有生存者。”蒙麵的男子自信地說道。
我很努力地向門外爬去,但身體卻被無數的螞蟻啃噬著,血流了一地。
“小姐,別再動了,我扶你”丫鬟焦急地說道。
我還是倔強地向外爬,我很想知道和傷我的家夥對話的人是誰
我要知道
我應該認識他他認識我嗎?一定認識
知道我是誰,說不定我就能救救爹爹和娘了,爹爹說我是大戶人家的女兒不是嗎?外麵的打鬥那麼激烈,這證明來者身手很厲害。
如果我能認識那麼厲害的人,那說明我可能也不是一號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