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生命中沒有什麼值得紀念的事情吧，我總覺得自己生活在陰暗的下水道裏。經常出現夢境中的我孤獨地在很暗的陰溝裏走著，沒有光線，隻有灰色的一片。周圍沒有聲音，路也沒有盡頭。我臉上盡是滄桑，一副老相。即使有時候偶爾路過的老鼠也是灰色的，它們有時候會停下來朝我大笑，但是我聽不到它們的聲音。四周一片死寂的灰色。連汙濁惡臭的空氣也是灰色的。這是一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但是久而久之就麻木了。
晚上睡覺時候總是直挺挺地想一些詭異的事情。後來想到，那些陰暗是因為自己沒有打通心理障礙。也就是說，潛意識裏總感覺得她們很神秘。比如她們的裙子，怎麼個穿法，穿上去被風吹起來怎麼辦。還有是不是每個女孩都生活在恐懼當中，恐懼就是害怕某一刻突然出現一個色狼把她們的裙子掀起來然後進行性侵犯。或者女孩子怎樣思考，怎樣看待世界，特別是怎麼看待性生活的。她們對男生有什麼要求，她們是不是總是那麼矜持，那麼冷淡，沒有性需要，她們是不是都是一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她們為什麼總是那樣高傲？關於女生的所有這些問題就是一種吸引力，吸引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上麵。但是我從來沒有問過一個女孩子這些問題，因為我覺得一旦知道答案了就沒有意思了。這就讓自己生活在自己造陰暗的下水道裏。這很怪異，一個人能夠把自己弄到下水道裏生活，而且還不知道外邊的世界如何，久而久之對這種折磨就麻木了。還不情願從下水道中出來，一直麻木地生活在死寂中，不願意離開。
命運是很神秘的，至少我絕不懷疑這點。理由是在兼職警衛員與膿瘡做艱苦卓絕鬥爭的時候，上頭決定派來一位輔導員。
和我想象的一樣，穿著製服裙子。臉蛋很漂亮，頭發很黑，我甚至見了第一麵就想伸出手去撫摸。但是我當時把一個玉米窩窩頭掰開兩半，一手拿著一半。就不想把窩窩頭抹到人家的頭發上。我也想親吻她，告訴我喜歡她。但是，我也不想因為親吻她導致她滿嘴都是窩窩頭碎屑。她的裙子下麵，那雙腿不僅長，而且光潔，就像漢白玉一樣有質感，以至於我在琢磨用來雕刻什麼圖案比較好。當時如果她知道我想拿她的大腿雕刻浮雕圖案，肯定會拿起飯盒頭往我腦袋上砸。撫弄頭發不行，親吻也不行，隻有最後一點可以表達我對她的喜歡。那就是建議進行一次繁殖行為。
當天的具體情況是這樣的。那天，我要到食堂吃飯，因為已經過點了，食堂賣菜的阿姨正在收拾餿水，殘羹剩菜什麼的。因為她很胖，所以一點點工作就讓她滿身大汗。食堂裏沒有人就餐，也沒有監控錄像。於是她就光著膀子豪爽地忙著，顯示出北方女人的豪爽。兩個碩大的Ru房就這麼在空氣中甩來甩去，仿佛兩個巨大熱水袋，停下來的時候，兩個熱水袋就垂到褲腰帶上。她看到我就想拿勺子砸我腦袋，也不顧自己光著上身，兩個巨大的熱水袋在胸前晃蕩。上次因為我忙於欣賞無動力飛行，見死不救的行徑惹惱了她。這次見到我，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眼光。不過，因為我是這裏的學生，上次因為把我砸暈她自己也挨上麵批評。所以這次，稍微緩和點。她光著膀子，兩個熱水袋還在褲腰帶上吊著，叉著腰，就像是頭母夜叉。我說，阿姨能不能穿點衣服再來賣菜。她說，你愛看就看不看拉倒。我喜歡這麼敞著，你丫管得著嗎？吃什麼，快點。
我說要吃米飯。她說沒米飯。我說麵條也行。她說沒有麵條。我說，那就喝湯吧。她說沒有湯，都賣光了。我說，那你們還有什麼。她說，就剩下窩窩頭，愛吃不吃。我說，那就窩窩頭吧。於是我就這麼一直啃著窩窩頭，因為沒有水，為了防止噎死，所以我就仰著頭拚命把窩窩頭咽下去。不久，視野範圍之內就出現了一瓶水，然後那瓶水從上空留下來。我的眼睛看到這個水流在光線的作用下，居然還有美妙的曲線。然後我的眼睛，臉，嘴，然後是脖子，接著是肚子，一直到那活兒都給弄濕了。冷水刺激下，那東西迅速膨脹，撐起了一頂帳篷。
“你丫，找死。”我站起來正要發作，發現原來對麵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一位身穿製服裙的女孩。呢子大衣，裏邊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領口開著，露出兩個半圓的Ru房，白裏透紅。下身是一條製服裙子，再接著是光潔的大腿。我就這麼直挺挺著，兩眼直勾勾盯著這眼前的尤物，忘記自己剛才被當頭澆了一瓶子冷水。女孩這時候翹起二郎腿，我居然能夠看到裙底下是條白色內褲。這就讓我有一種能夠逃出下水道的感覺。我知道，以後就就不會在夢裏生活在下水道了。
那女孩對我說，沒噎死吧。我想說沒有，但是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她的白色內褲。看來我是被師兄帶壞了。以前我沒有想到這裙底風光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以至於我不顧廉恥道德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的內褲看。順便說一下，我出生在海邊，而且南方的夏季又很漫長，所以一年四季都會有人隻穿泳衣在海灘上遊泳。按照師兄的理論，那種內褲或者說泳衣是一種尼龍材料做的，穿在女孩子身上沒有什麼性感的。而在隻有套裝下，或者裙子的映襯下，裙底下的內褲就是最終顯現性感的極致。配以光潔的長腿，就是上帝看了也會心猿意馬。
別看了，眼珠子掉出來了。那個女孩子提醒我。然後以一種同情的語氣說，可憐的傻帽。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神態可真美，聲音也好聽。以至於我當時沒有想到要感受一下她的頭發，或者親吻她然後告訴她我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