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直接拒絕,“ 感謝陳少厚愛,隻是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在白先生手下做事我也很開心,不用陳少費心了。 ”

溫言刺眼一出,白宥亭跟陳少說了兩句場麵話,就帶著溫言一起去跟容域祁打球去了。

他們兩人轉身後,才發現容域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支著下巴,想看戲一般的,津津有味做在一邊看戲。

溫言看到他這個模樣,腳步一頓。

如果桌上有水果的話,他肯定會袖手旁觀的一邊啃著水果,一邊翹起二郎腿看著陳少輕薄她吧。

或許,到最後他還會拍手叫好呢。

容域祁挽著手中的球,笑道:“ 白先生,看來有一位漂亮的秘書也不是什麼好事呢。 ”

容域祁說這句話,顯然沒有責備陳少的意思。

他說話的語氣,似乎是在諷刺溫言太過會招惹男人了。

“ 我個人覺得挺好的,我很滿意。 ”

容域祁不應,看了眼溫言:“溫小姐要不要一起?”

“好。 ”

陳少還不死心,色米米的眼眸依舊盯著溫言不放 ,“據說美人都愛口是心非,原來真是如此,既然溫小姐想要學,我陳少既然答應過要教你,自然不能食言,溫小姐,我們就不要打擾容少跟白總聊天了,過來我這邊吧,我會好好的教你的。”

“不用——”

陳少打斷她的話, “ 我看白先生沒有容少玩得好,也沒有我好,溫小姐不想我教您,難道……想容先生教您? ”

白宥亭正要開口,說自己教溫言就行了,溫言也想說的。

隻不過,容域祁比他們都要先開口, 他滿臉歉意,“抱歉,我擅長教人,所以溫小姐還是找別人教吧,我看陳少確實會是一位很好的老師,而且陳少又如此有誠意的想教您,溫小姐又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

溫言抿了小嘴。

白宥亭則沉了俊臉,容域祁這是……想把溫言往陳少身上推?

陳少步步逼緊,“ 還是說,在溫小姐的心裏,我陳少是卑鄙無恥之人,配不上教您? ”

“陳先生多慮了,我向來不大愛跟陌生人走得太近,如果要教,也隻能麻煩白總教我。我又不是要參加比賽的人,無論水平如何,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關係。 ”

溫言一席話,輕易的就堵住了陳少的嘴。

而容域祁也看了眼過去,笑著,可不搭話。

陳少興味昂揚的笑道:“想不到溫小姐還挺伶牙俐齒的。 ”

“ 陳少見笑了。 ”

所以,教溫言的任務就落在了溫言的身上。

鞋子這裏可以租,隻是護腕就不能了,白宥亭的還是問別人借的,所以,白宥亭在教她的時候,將護腕遞給了她,給她戴上。

溫言抽回手想拒絕,白宥亭笑道:“我沒事,你剛開始學,很容易傷到手。”

雖然保齡球看上去不會對人造成很大的傷害,可注意事項可不少嗎,白宥亭很細心,都一一的跟溫言說清楚。

兩人說著話時,其他人都沒有插話進去。

陳少撇撇唇,在容域祁身邊坐了下來:“難怪白總這麼緊張溫秘書,原來他們連個有貓膩啊。 ”

另一人曖昧附和,“ 這個年頭,有哪個秘書跟老板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

“ 也是。 ”

容域祁但笑不語,繼續跟他們聊天。

聊了會兒後,他起身,抱歉的笑:“我先走了,你們還沒玩夠的可以繼續玩。”

溫言頓了頓,看了眼白宥亭,讓他不用管她。

白宥亭走過去容域祁的身邊,“容先生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 哦,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 。”

容域祁說完,注意到那陳少一邊喝水,一邊走過去了溫言那邊。

“宥亭過來這邊打擾了容先生這麼久都還沒請容總吃過一頓飯,不如——”

“啊—— ”

白宥亭還沒說完,忽然那邊傳來了溫言的尖叫聲。

白宥亭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事,容域祁已經飛奔過去,隻是容域祁過去到的時候,溫言跟那陳少都已經摔倒,溫言的身子直接往兩條軌道間球溝摔了下去!

“小貓貓! ”

容域祁繞過去,快速的將摔倒的溫言抱了起來。

雖然保齡球軌道是用木板做的,可是,溫言似乎頭部撞到了球溝上,疼得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小臉驟然變得蒼白了起來,似乎,頭部還流了了一點血。

容域祁見到血的時候,抱著溫言的雙手顫抖了下。

緊接著,二話不說的抱著溫言往外跑。

白宥亭也回過神來,拿上溫言的東西就追了上去。

溫言感覺手掌還有後腦勺很疼,她捂住後腦勺,疼得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

容域祁幾乎沒見過溫言哭。

見到她好像要哭了,心髒像是被人揪住一般疼,“貓貓,怎麼了?頭很疼?”

溫言掀起眼瞼看著他,從她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能看到容域祁臉上現在滿臉的擔心……

隻是,她頭很暈,暈得他都有點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

將小手從後麵想收回來,可手上卻染了不少血跡。

容域祁似乎被嚇到了,加快了腳步,跑上了車。

此時,白宥亭也追了出來,見容域祁上樓車,他直接上去了駕駛座。

“醫院在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