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貓……”
容域祁聲音更加溫柔了。
溫言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嗯?”
容域祁的聲音很輕,像是商量,也像不容置喙的要求,也像愛人之間的情話呢喃,“學著永遠相信我,好不好?”
溫言愣了下,還沒說話,容域祁就說:“相信你溫言隻我容域祁這輩子最愛的,也是唯一一個愛上的,會陪伴到到天荒地老的那個人。”
溫言的心軟了下來,也暖烘烘的,唇邊勾出了一抹笑,輕輕卻也肯定的回答:“好。”
容域祁笑了,“記住了哦。”
“嗯。”
延延知道容域祁是愛跟溫言說話,也在一邊朝著要跟溫言聊天,說會話。
容域祁對著自己兒子的時候,其實並不是真的能心硬下來,所以沒好氣的將手機遞到了他的耳邊來,讓延延跟溫言聊天。
隻是,延延跟溫言還沒說幾句話,就到了登記檢票的時間,溫言剛想回電話,而此時,容域祁拿過了電話,跟溫言說:“小貓貓,等我回來哦。”
“嗯。”
之後,兩人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溫言沒有立即離開機場。
她一直站在機場裏,一直看到了有飛機起飛,覺得是容域祁和延延坐的那架飛機後,她才離開機場,回家。
容域祁最近都特別忙,所以溫言知道,容域祁公司應該是出了什麼事了,迫切的需要他處理,所以他才會這麼忙的到處飛,到處出差。
不過,容域祁公司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卻並不清楚。
她對京城那邊的消息也不靈通,沒有人告訴她,她也曾暗暗的問過白宥亭,白宥亭說似乎有人想動容域祁的公司。
知道溫言擔心,白宥亭還安撫道:“你就別太擔心了,容先生是容家的少爺,容家在京城的地位不可小覷,不是誰都有能力動容先生的。”
“容先生自己也是一個非常有才的商人,他的公司肯定會沒事的。”
可溫言聽了白宥亭的話,反而更加擔心了。
聽白宥亭這麼說,敢動容域祁的肯定就不是什麼等閑之輩了。
不過,或許是她想太多了,容域祁那邊的情況好像還挺樂觀的。
每天她都要跟容域祁,延延通兩個電話。
聊天的時候容域祁心情很好,而且延延也是。
她問起他公司的事,容域祁也說媒什麼事,讓她別瞎操心。
對於容域祁公司的事,溫言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了,亂擔心也是多餘的,也覺得就容域祁這個人像狐狸一樣狡猾,精明,無論到了何種境地,遭殃的人也肯定不是他。
思及此,近日來壓迫在她心頭的那些不安才漸漸消散。
她打電話時,忍不住問延延:“爸爸有沒有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延延喜歡爸爸帶你去玩的地方嗎?”
“嗯。”
透過電話,溫言能感覺得到延延似乎非常開心,“爸爸說我們現在住的地方是他十多歲的時候道歐洲的時候住的,裏麵有很多細節著名的燒腦玩具,還帶我去了開發商那裏看了……”
溫言聽到他這麼說,愣了下。
延延自從見到了容域祁之後,就從來未曾在他的嘴巴裏吐出過‘爸爸’這兩個字。
所以,現在聽著延延開開心心的叫著容域祁爸爸,溫言心裏也有了幾分觸動。
忽然覺得,容域祁帶延延出國,是對的,這樣能非常有利的拉近他們父子之間的距離,非常好。
溫言忍不住笑了下,“延延現在是不是很喜歡爸爸?覺得爸爸很厲害?”
延延悶哼了一聲,“誰喜歡他了。”
此時,容域祁進來,一把揉著延延的發端,一邊搶過了延延手中的電話,“喲,真的嗎?口是心非的家夥。”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又笑米米的跟溫言說,“小貓貓,你說這個臭小子的性格隨了誰?我小時候可沒有他這麼別扭啊,我小時候多耿直啊。”
溫言明顯不相信,不回答。
兩人聊了片刻,在西方這邊時候也不早了,十點多了,延延也困了。
現在延延跟容域祁睡,身在異鄉,一個完完全全陌生的地方,延延就算有時候再成熟可畢竟是一個四歲多的小孩子,當然會害怕,孤獨,無依,缺乏安全感。
而在這個地方,隻有容域祁能給她完完全全的安全感,容域祁是他最安全的依靠。
所以,跟容域祁睡的時候,他才不會害怕。
因為延延困了,容域祁要陪延延睡覺,所以就不舍的跟溫言掛了電話。
七月一過,很快又到了八月中旬。
容域祁說要出差十多二十天。
這個時候,也差不多是容域祁跟延延回來的時候了。
昨天容域祁子啊電話裏說還要推遲三天才能回來。
而這段時間裏,溫言從電話裏能聽得出來在半個多月的相處裏,延延對容域祁是越來越喜歡,越來越愛將他掛在嘴邊了。
他們父子兩人之間也變得非常有默契。
溫言都等了這麼多天了,這麼久沒有看到兒子,實在是想念,多一天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她其實也想親自去一趟歐洲的。
隻是,她現在工作正式忙碌的時候。
她自從跟容域祁複合之後,經常跟白宥亭請假,現在這個忙碌的時候,溫言也不好意思說再跟白宥亭請假。
所以,她就更加勤奮的給容域祁打電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更多的給容域祁打電話的錯覺,她總覺得容域祁給她打電話的次數明顯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