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之外,容域祁似乎越來越忙了,所以他們聊天的時間也縮短了。
早上她起chuang,還沒洗漱就第一時間給他們父子兩人撥了個電話過去。
不過,電話那邊沒有人接。
溫言擰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是空閑的時候啊。
溫言不放棄,在去公司的路上又撥了個電話,可都沒有人接。
溫言的心就逐漸的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因為心頭如潮水一般的湧上來的不安,讓溫言無心工作。
今天剛到公司不久,溫言抽的個空閑時間,就給容域祁撥了個電話。
這一次,容域祁同樣沒有接。
溫言看了下時間。
現在已經差不多十點了。
容域祁那邊應該還沒睡才是,怎麼沒空接電話呢?
就算容域祁忙,這大晚上的他一個也不會忙這麼久,連接過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啊。
這天早上,溫言機會是一個早上都沒有心思工作。
中午在她準備下班的時候,她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溫言的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忙接起了電話,“喂……”
容域祁那邊聲音頗有風塵仆仆的味道,“小貓貓對不起,現在才回你電話。”
溫言在聽到容域祁的聲音時,五髒六腑都歸位了。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今天應酬比較多,所以比較晚才回家,回到家才知道延延發燒感冒了,所以立即送他到醫院來了,忙到現在才回來。”
溫言一顆心又吊了起來,“延延發燒了?現在怎麼樣了?”
“掛了水,現在退燒了,沒什麼事了,小貓貓你不要擔心了哦。”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溫言說完,又擔心又會燒回來,所以讓容域祁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要多注意一點。
容域祁忙應聲。
溫言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容域祁那邊也就淩晨了。
這麼晚了,溫言跟容域祁說了會兒也就不多說了,囑咐容域祁要多注意休息,也讓他多盯著延延之後,就掛了電話。
可能是容域祁越來越忙了,接下來這兩天,溫言想要聯係上容域祁都比較困難。
而讓她疑惑的是,要聯係上延延也一樣艱難。
如果說容域祁要忙的話,那延延應該沒有什麼需要忙的吧?
可為什麼他的電話她就打不通呢?
而且容域祁說好了明天回來的,麼溫言卻忽然覺得容域祁明天能不能回來,她都說不準了。
溫言克製住自己,讓自己不要多想。
隻是,她打不通容域祁的電話的時候,她的心裏卻比誰都要難受。
溫言晚上十點左右再都撥了容域祁的電話,沒有打通,捏著電話的手指都蒼白如紙。
“還是打不通?”
溫母也知道了最近的情況,也是到了深夜也不得安穩。
溫言的聲音有幾許沙啞,“……嗯。”
溫母欲言又止。
可是,她又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給溫言壓力或者是負麵的情緒,擔心溫言會受不了,被壓垮。
所以她還是安撫溫言道:“或許他那邊真的有什麼事一時間接不了你電話呢?不要多想,早點睡覺,明天起chuang再打電話吧。”
溫言一直從晚上九點多,撥到了淩晨。
幾十個電話撥出去了,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一點消息。
她也嚐試著撥肖霖的電話,可依舊打不通。
溫言為此,一夜無眠。
心裏的不安,讓她慌張,害怕到近乎窒息!
在三更半夜,她睡了幾十分鍾又醒來,睡了一會兒又醒來。
如此反複,一直她都不斷的留意著手機的動靜。
可讓她失望的是,她的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她撥出去的電話還是杳無回音。
第二天醒來,溫言就等不了了,跟白宥亭請了假,想去找容域祁。
隻是,她阿紫上網購票的時候就愣住了,因為她根本不清楚容域祁到底住在哪裏!
頓時,她的心彷徨,失措到了極點。
因為一時間,她壓根想不起來到底哪裏能找到容域祁。
不過,後來,她想到了容柏錦。
所以第一時間給他撥了電話。
隻是,她撥出去的電話依舊沒有回音。
心裏的不安,越演越烈。
忽然,她站在十字路口,迷惘得像一個找不到路的小孩。
不過,最後,她想到了某個人。
隻是,她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所以,她還是去了京城。
不過,在去找別人之前,她還是先自己去找容域祁。
隻是,無論是家裏,還是別墅,還是公司,她一直都沒有找到他。
不過,在她找了半天之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不過,不是容域祁的,而是容柏錦的。
電話那邊的容柏錦聲音一如溫言記憶中的那樣溫和,“溫小姐?抱歉,我今天早上有事,所以沒有接到您的電話,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溫言忙說:“沒關係。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一下域祁的行蹤,請問,您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容柏錦驚訝的問:“域祁?他不是前段時間將公司搬過去國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