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看了那朵百豔花,得了魔怔……怎麼辦……?”
就在眾人小聲腹誹中。隻見著白戰挺直了腰板,望著四周。又把目光投向了那朵、象征“不祥”的百豔花上……信步走去……隨手一摘,便當眾人驚懼難懂時,又複聳了聳鼻尖,嗅了會……
“血腥味,好重的血腥味?”
白戰說的小聲,眾人盡是聽的清楚。眼見白師叔似是中邪,又似是發現了何種關鍵。不禁輕拾腳步,尾隨白戰而行。也不管對方反對與否,隻是去跟。
白戰冷眼旁觀,望著眾人一臉懵懂、難解,輕笑道:“你們適才爭論,我都聽在了耳中……”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吃了一驚。
隻聽馮子謙一臉悶氣的喊說:“師叔……對不起……我……”
“子謙沒什麼錯,師叔你這話……”王彤正待解釋,便聽吳越雙手環胸、冷道:“全是子謙的錯,都是他害的。”
“你胡說什麼?”王彤一臉慍怒問。
“你想怎樣……?”吳越聞言,持劍左手一緊,喊道。
“哎呀,哎呀,你們快別說了。怎麼好端端的,又待動手呐……?”歐陽林雨隨著馮子謙,相自勸說道……
便在此時,隻聽白戰眉微蹙,說:“師叔不是要怪子謙……”話音甫落,眼見著吳越臉色不佳,又複添了一句道:“也不是怪吳越……”
“那姐夫……你到底……想說什麼嘛?”秦傲焦急問說。
到底是親戚,就是膽子肥啊……眾人紛紛在心裏腹誹。
“我剛才雖在搜尋線索,但你們關於那百豔的爭論,我倒是聽了一些……隻覺甚是奇怪,令人費解?”白戰輕笑說。
“此話,怎講呢,師叔?”歐陽林雨輕聲問道。
“傳聞,有百豔之地,便是我道家不祥之所……但眾位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白戰輕笑道。
“其二……?白師叔所述,難不成……?”劉悅和王琳對撞一眼,滿麵驚疑道。
白戰聞言,隻是搖頭苦笑,說:“你們且看,這朵百豔,已然綻放而開……化身百豔之形。但要想把一朵野生百豔、養成這般大小,當須足夠的死氣、哀傷以及充斥了驚懼、悔恨的鮮血……”
“什麼?”眾人聽完,微一怔道。
“古籍言,於南疆百豔場,常年死氣充裕,血腥臭味無數。凡人入之必死,萬獸皆不敢踏足而入……乃為大凶、不祥之地……百豔綻放時,便是無數死氣、氣血,湧入之機!”白戰輕聲說道。
眼見眾人聽得呆愣難懂,不禁輕笑說:“這朵花,在我們來臨以前,便已綻放。既然如此,此花不祥之意,亦和吾等無關……反倒跟數日前,來此一聚的眾人,有著許多非比尋常之事……
血氣、死氣充盈,隻可說,他們遭遇了不幸。更有甚者……他們已經……唉、你們明白嗎?”
“可單單憑借這朵百豔,便斷定此地乃是一處不祥死地。甚至有人在此,喪了性命。或多或少,怕是不足以佐證啊?”王琳趕忙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