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
韓德讓首先打破了僵局:“既然公主如是說,
我等做不了主,
就請公主和木易都去麵見太後,
說清楚緣由吧”
“韓將軍,
你看我的駙馬現在生命垂危,
哪有可能去麵見太後?
而本宮要照顧他,
更主要的是怕你們背著我害了他,所以我要守著他直到他好了,
我們才能去見太後”
柔柔堅定地說。
“既然這樣,
那隻好委屈公主,我們還得把木易下到獄中”。
“不行,
他和我回莊園,
你們要是不放心,
怕他跑了,
就派人來看著我們好了”
說完,
柔柔叫道“桃子,
來幫一下”
耶律奇哥回手招呼身後的兩輛馬車,
桃子幫著柔柔把木易抱上了第一輛車,
桃子自己上了第二輛,
兩人的馬都跟在車後。。。
幽州郊外牧場柔柔的莊園,正院的臥室裏,
一張南北大炕,
炕頭放著一個小木桌,
桌上放著一盆溫水,柔柔和桃子兩個人跪在炕上,
用柔軟的白帛一點一點地沾著溫水,
替四郎擦洗身子。
幽州郊外牧場柔柔的莊園,正院的臥室裏,
一張南北大炕,
炕頭放著一個小木桌,
桌上放著一盆溫水,柔柔和桃子兩個人跪在炕上,
用柔軟的白帛一點一點地沾著溫水,
替四郎擦洗身子。窗外的哨兵們不時探頭探腦地往裏張望,柔柔和桃子把四郎上身的汙泥,
沾著的野草,和混著的血水都洗淨了,
清點創口,
大大小小有三十多處。。桃子又端來一盆滾燙的熱水,
裏麵煮著白綢子,
用竹竿挑出來,
擰幹, 遞給柔柔,
柔柔接過來,包紮在四郎清洗過的傷口上。
上身包紮完畢,
給四郎蓋上貂皮鬥篷,
柔柔揭開裹著四郎下身的披風,臉上一陣緋紅,
她抬頭見桃子正端著髒水出去,
忙叫道:“桃子,
站住,
你過來給駙馬洗洗”
桃子放下水盆,
爬到炕上, 一看,
登時滿臉通紅,
小聲附耳對柔柔說:“公主,
這個時候,外麵有人偷聽監視,
他們把咱們軟禁了,
又不會讓人幫您,
您就別害臊了,
當著那麼多人,
您都說了他是您男人,
這會您要是這麼害羞,不就讓他們看出破綻了嗎?所以,
還是您自己給他洗吧”
說罷,
桃子一出溜竄下炕,
跑出去了。氣得柔柔沒辦法,
又不敢大聲叫罵怕被哨兵聽出漏子,
隻得紅著臉拿起濕的白帛小心翼翼地替四郎擦拭,
從來沒見過男人身體的柔柔此時又羞又怕,
羞的是自己一個黃花少女,
還沒論過媒,
就這樣看一個男人的身體,
還要動手去給他擦洗包紮,
怕的是,這陣風波過去,
如何收場?
難道真得嫁給易哥哥?
不然,
別人誰還會娶自己?
想到這,
柔柔打量了一下還在昏迷中的四郎,
英挺俊朗,
雖然麵無血色,
但棱角分明的臉龐看上去如石雕一般,是個很有男人魅力的人呢..柔柔不覺心頭咚咚直跳。。臉上的桃紅和燥熱更加厲害,
可是轉念一想,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又那麼愛他的夫人。。會對自己。。柔柔一走神,
不自覺碰到了四郎的傷處。。床上的四郎疼得悶哼了一聲,
柔柔一驚,
連忙忘掉亂七八糟的念頭,
低頭專注地替四郎清洗傷口。。。
四更天,
昏迷了將近一整天的四郎終於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柔柔紅腫的眼睛和疲憊的臉色,
柔柔一直守在四郎的身邊,
煎藥, 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