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真的信奉禍不及家人的道理嗎?那我天若溪那些同伴們的家人為什麼都死了,難道這與你們神詔宮無關嗎?他們死的有多遠,你們神詔宮那些弟子的家人死了就會有多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為什麼你們就那麼憤怒呢?”天若溪說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閣下在這說了那麼多,還不就是為了自己正個名,隻可惜你的名號已經被我神詔宮徹底抹去了,如今人界沒有一人聽過你的名頭,你又該如何呢?”紅衣女長老冷笑道。
“諸位,不過是沒去了我的名字而已,這又能如何呢?我的實力我的修為依然還在想要殺了你們易如反掌。倒是各位,我在神詔宮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依舊是安然無恙,甚至把你們這裏的議事大廳都給摧毀了,若是讓外人知曉,神詔宮的麵子隻怕是徹底沒了。”蘭空宇一邊冷笑一邊說道。
在說話間他不經意的看向天空,發現天空當中仍然沒有異動,這才靜下心來,繼續看向眼前這一群人。
在他們出發之前,曾經定下過暗號,若是影族之人成功之後,會向天空發出靈氣爆炸,以此來證明他們成功,而至今天空當中依然沒有異動,這很顯然他們仍然在行動當中,也不知道他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成功?
至少蘭空宇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跟這群家夥說那麼多都是白費口舌,偏偏自己還要跟他們爭辯一番,這簡直就是委屈了身為神的他。
蘭空宇看向天空的舉動非常微弱,但依舊被人界絕頂捕捉到了他這一舉動,人界絕頂,知道這等層麵的高手絕對不會無意識地做某些事情,他這樣做定然是有著更深層次的含義,隻怕這家夥來這裏的目的並不簡單,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來盜取妖神屍體的嗎?
可是妖神屍體又怎麼會出現在神詔宮呢?這樣的問題他始終想不明白,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晚輩在背著自己搞著某些小動作。
說是小動作可能也是抬舉他們了,敢和妖族一起密謀奪取妖神屍體,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放在人界會掀起軒然大波,而神詔宮也極有可能會被人界所有的勢力群起而攻之,到時候惹上的可不就隻是一個天若溪這麼簡單了。
人界絕頂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我神詔宮抹去了閣下的名號是事實,自然不會再反駁什麼,可閣下如今重新出山定然是有著自己的目的,不如閣下將自己的條件提出來,若是能化幹戈為玉帛也是可以的。”
蘭空宇不懈地笑了笑,隨後說道:“你們神詔宮可真是夠自大的,有什麼條件能夠讓我化幹戈為玉國呢?我想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隻要神詔宮覆滅了,我就會選擇收手,既然各位想要滿足我的條件,那麼現在就可以動手了!如果各位不能滿足的話,那麼事情將會繼續,我的人依然會對各位的門人出手,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場麵,我就不再過多的贅述了,總之各位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想必心中自有定論。”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白袍掌門怒不可遏的說道。
“何為敬酒和違法九,真以為人界絕頂出來了,我就會怕嗎,真要打起來我和他誰勝誰負還未可知,不過有一點我是非常清楚的,在場的諸位就算一起上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哪怕如今的我隻是一個神識分身。”蘭空宇說道。
白袍掌門氣急敗壞白堡掌門氣急敗壞,他想要衝上去攻擊蘭空宇,可卻被人界絕頂揮手攔下,他不解的看向人界絕頂。
隻見她緩緩搖頭說道:“可能你們會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議,但他說的都是真的,哪怕他此時隻是神識,分身也足以將各位打死,而且是毫不留情的碾壓那種,如果你們貿然對他出手,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攔不住他。”
“太上掌門,連您也攔不住嗎?這家夥有幾百萬年的時間沉澱自己的實力,關於這點我是清楚的,他雖然說強到沒邊,但是連您都擋不住他的話,那他到底有多麼的恐怖,要知道您與他此時都隻是神識分身罷了,可他的神識分身如果能夠越過你殺了我們的話,那打死我都不願意相信!”白袍長門急匆匆的說道。
“小看對手是人界大忌,如果連這點你都還會犯的話,隻怕是人界你也玩不透了,還有什麼資格當神詔宮的掌門?”人界絕頂冷冷的說道。
“別攔著啊,讓那家夥上來我看一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再硬的嘴我都給他撕了,反正小爺此時閑著無聊,那些家夥去拿藥神屍體,還要一點時間,等他們搞定了,我也就該撤了,趁著這個空擋咱們切磋切磋也不錯。”蘭空宇笑著說道。
人界絕頂厭惡的看向蘭空宇,這家夥嘴上真是每個陣型的從頭到尾都說自己是來盜取妖神的屍體,可以妖神的屍體,根本不可能在神詔宮裏麵,就算神詔宮與妖族做了某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也不可能會把贓物放在自己地盤裏吧,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這家夥非要一根筋的樣子,認定了妖神屍體就在神詔宮內部,貌似還派了其他人來偷的樣子,隻是此時護宗大陣依然沒有觸發,連他也沒有辦法感知到這周圍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如此一來蘭空宇的話,是否真實就有待商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