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真的是撒謊撒到沒邊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有怎樣的實力,敢在我神詔宮裏撒野,如果你非要動手的話,那也沒有關係大,不了我把自己的真身召喚出來。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我也可以選擇動手在神詔宮內撒野,還侮辱我,神詔宮是絕對不允許的。閣下若是此時退去,我倒願意既往不咎,可若閣下再胡攪蠻纏下去,那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就不是我所能夠保證的了。”人界絕頂冷冷的說道。
蘭空與聽的不耐煩,隨意的擺了擺手,做出一副慵懶的樣子,說道:“你也不用在這裏假惺惺的,你如果真的想要動手的話,你的真身就出來了,而不是派出神識分身過來,你的真身分明是暫時無法出現在人間,不然的話你以為我還能夠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嗎?”
人界絕頂麵色稍微動容,這家夥竟然可以道破自己的內情。人界絕頂,此時的真身確實無法出現,因為她在閉死關神識分身能夠出來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如果強行破關而出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倒不是說他自己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以他這樣的實力早就不懼怕那樣的反噬了,隻是容易走火入魔而走火入魔,最大的特征就是會濫殺無辜,想想看人界絕頂出來屠殺人的話,會造成怎樣的波瀾?
隻怕到時候人界就真沒幾個人能夠活下來了,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雖然沒有人要求過人界絕頂,需要保持絕對的冷靜,但是他也不得不嚴格要求自己,畢竟那些家夥沒有要求,也是站在自身相對安全的情況下來考慮的,可一旦自身安全受到了威脅,他們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來對付神詔宮,這樣的話無異於是在養成第二個天若溪,這樣的代價神詔宮再也承受不起,畢竟神詔宮的弟子雖然說數量龐大,但那也是多年以來積累的成果,如果他們的家人都被屠戮殆盡,隻怕神詔宮的人才也會凋零。
人界絕頂心裏的苦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說什麼人界絕頂其實隻是神詔宮的一個招牌而已,每年招生都隻是打著自己的名號,他絕對不能夠在人界出手,一旦出手的話,那些家夥會因為恐懼而開始在暗中對神詔宮出手。
如果說在場還有誰看得最透的話,那一定是蘭空宇本人了,他算清了這一切他非常清楚,隻有在神詔宮麵臨生死存亡的時候,人界絕頂才能出手,而他現在做的不過是在挑釁神詔宮的權威版了,人界絕頂,若是因為這麼點小事就選擇出手的話,那說到底也是蘭空宇自己賺了。
畢竟如今的人界聯盟依然在為拒人界絕頂的實力,他們向神詔公司呀,也不過是從側麵而已,想要讓他們正麵對上神詔宮,就必須要拿出讓他們足夠心動的籌碼。
可是籌碼也並不是百分百有效的,畢竟那些家夥都在愛惜自己的性命,這本沒有錯,畢竟麵對人界絕頂這麼恐怖的存在,他們也並不會為了小小的利益而犧牲掉自己的性命,就算利益在龐大,同樣如此。
既然利益不奏效的時候,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用恐懼來成為那些家夥的動力,他們如果知道人界絕頂在人間出手了,會是怎樣一幅景象呢?
隻怕到時候的神詔宮就沒好日子過了,人界那群家夥會因為恐懼而對神詔宮出手,畢竟自保也是他們的手段之一,如果相安無事他們是絕對不會挑釁神詔宮的,可一旦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或者說有潛在的威脅被暴露出來的話,這些家夥一定會為了自己的性命,選擇毫不保留的出手。
在蘭空與所有轉世當中,最工於心計的莫過於狂笑生,這家夥有著算計天下人的魄力,而蘭空宇作為本體,魄力自然不會小過他。
隻不過這些年來蘭空宇一直不屑於用這種手段,身為神他,自然是有著屬於神的傲氣,可如今卻並不一樣了,麵對神詔宮這樣的對手,完全不用講究什麼,越跟他們講究,反而越是不太好。
對付神詔宮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成為人界的公敵,這樣的話他們自己就會忙得焦頭爛額,而蘭空宇隻需要躲在幕後坐收漁翁之利便可以了。
不久之後,他將以天若溪的名號去籠絡人界強者,到時候那些家夥定然也會選擇加入。
與神詔宮的鬥爭絕對不允許中立的存在,要麼選擇加入他,要麼選擇加入神詔宮,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人安心,但凡出現中立的存在,誰知道這些家夥會在暗中做著什麼呢?而且蘭空宇的對手從來都不是神詔宮這些弟子,而是那些躲在暗處的墮神,那些家夥才是最讓蘭空宇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