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怪姓錢的,怎麼能想出如此陰毒的法子呢。”
“我們給您道歉,既然是一場誤會,這誤會又是由我們引起的,您看著這樣成不成?
您叫大夫給大家檢測的費用,我們來出。
另外我們在聚緣齋定了酒席,給溫老板和蔣老板道歉。
還希望兩位能夠寬恕我們。”
幾人都是老油條了。
早在被錢老板指著鼻子罵的那一刻。
他們就做好了讓姓錢的出來做替罪羊。
原以為要費點功夫,沒想到……
溫錦年目光從諸位老板臉上掃過。
他自然明白,他們為什麼忽然一改之前的態度,又為什麼如此伏低做小。
至於這件事情他們是受害者這種屁話,溫錦年是一個字都不信。
那姓錢的就是被他們丟出來的替死鬼而已。
不過那又如何。
事情明麵上已經漂亮解決,他再深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請客就不必了,家裏還有些事情,我就不送諸位老板了。”
說完,溫錦年又去跟榮布齋等諸位老板客套了一番,叫管事的代自己請客感謝諸位老板仗義執言。
等到把人都送走,溫錦年轉頭看向蔣寒山。
“蔣老板?”
蔣寒山單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我之前說過,在京城稍微有點小買賣,所以有點人脈。”
蔣煜瀾時刻不忘拉踩蔣寒山,他冷哼一聲:
“那可真巧哦,除了那位姓錢的老板,其餘老板都認識你。
二叔,該不會是你覺得小娘日子過得太安生了,故意找人來給小娘的生意添堵,好英雄救美吧?”
蔣寒山頓時冷哼一聲: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思齷齪嗎?
出了事兒我能靠自己的影響力幫錦年擺平。
你除了會威脅人,放狠話,你還會做什麼?
你又能做什麼?”
蔣寒山每一句話都直直地插在蔣煜瀾的心底,他垂在身側的雙手猛地攥緊,下一秒,他拳頭狠狠垂在了桌子上:
“姓蔣的!你找茬是不是!
有本事咱倆出的單獨比劃比劃!”
蔣寒山冷笑著站起來:“好啊,待會兒可別哭著求饒。”
“誰求饒誰兒子!”
溫錦年看著硝煙味彌漫的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蔣寒山將自己給他的那瓶藥塞了回來:“我怕待會兒弄撒了,錦年先替我保管。”
蔣煜瀾看著蔣寒山摸著溫錦年的手占便宜,忙湊上前擠開蔣寒山。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
“小娘你幫我拿著外套,這是你給我買的外套,弄髒了就不好了,你看我待會兒怎麼贏他。”
這話說出還不到五分鍾。
溫錦年便看到蔣煜瀾被蔣寒山按在地上滿身狼狽。
“別打臉別打臉!
蔣寒山你個老陰比我都說了不準打臉!!
你還打,還下手這麼重!!”
“嗷嗷,小娘,小娘救我!
蔣寒山他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