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吃就吃唄?那是俺讓俺三叔找人從內蒙帶來的牛肉,不是咱們這兒的,你知道多金貴嗎?”
董琳一臉的委屈,自己就怎麼喜歡上了這個大傻子,都表現的那麼清楚了他還跟個榆木疙瘩似的。
意識到有些愧對人家好心的馬二蛋撓撓頭,撇了撇嘴站起身:“那個……琳琳啊……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你有啥事兒……你想幹嘛去?”
沒等馬二蛋把話說完,董琳頓時如火燒屁股似的急了,兩眼火紅:“馬二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跟他們一樣我非扒了你的皮。”
馬二蛋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下去,他知道董琳為啥這麼敏感。
沒辦法啊,都是那幫混蛋工友害的,不過話說回來也不能怨他們,都是一幫老男人,現在還是這三伏天,書上說那叫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剩。
外加上這附近到處都是紅燈發廊,若是不知道裏麵經營的什麼買賣,沒事兒,去橫在路口六七個垃圾桶裏東瞅瞅,全是那些紅燈發廊一幫老娘們兒遭騰的結果,或者,再天天晚上聽聽樓上樓下傳來的叫聲,都能嚇哭小孩子。
“你想哪兒去了……你覺得我二蛋是那種渴饑成災的牲口麼?咱給你發過誓,瞧好了,二蛋我這輩子除了全京城最漂亮的妞兒之外,啥都不要。”
“二蛋,二蛋……”
話沒說完,遠遠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喊聲,三人聞聲望去,隻見二十多米外一名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衝著這邊匆匆跑來,呼吸急促,麵色焦急。
“咋啦,嬸兒?”
大勇認識這名中年婦女,正是附近一家發廊的裏女老板,做的也是剛才講的那些皮肉生意,不過看著姿色就知道她的客戶不乏都是饑不擇食的一幫老男人。
“哎……媽呀,累死我了,二蛋……”終於來到了跟前,中年婦女氣喘如牛,滿頭大汗,煽動著大手說道:“二蛋,快去看看吧,你……你大爺被人草了。”
“……”
馬二蛋當場一腦袋的黑線,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大爺才被人草了。”
“你這孩子咋這麼說話呢?我沒騙你,董德栓是你大爺吧?”中年婦女一下急了,也不著急大喘氣,冷著臉問道。
聞言,馬二蛋這才如夢初醒,董德栓是董琳的大伯,自己沒爹沒娘,董琳的父親是自己的幹爹,自己也確實叫董德栓叫大爺。
不過……
馬二蛋瞬間想到了什麼,哭笑不得撓了撓鼻子,盯著中年婦女問:“嬸兒,我要是沒記錯,我董大爺這段時間可是往你那兒跑的最勤,也就你草他了。”
“馬二蛋,你個王八蛋,說什麼呢?”
站在旁邊的董琳一下急了,狠狠掐了一下馬二蛋,當場臉紅的像火燒一樣,不解氣又狠狠踢了一腳,這才作罷。
中年婦女見慣了這些臭男人的德行,也不見外,隻是白了一眼馬二蛋:“你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我真沒騙你。路口東頭新開了一家理發店,是一名三十歲的年輕女老板,你大爺是啥貨色你最清楚,瞅著人家漂亮,兜裏揣了點錢,就過去了,結果……被人玩了仙人跳,現在真被人堵在裏麵呢……”
“臥槽——”
馬二蛋頓時黑著臉轉身跑了。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