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風塵謫仙(1 / 2)

楚鎮風看了看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二十歲的小書生,忽然大笑道:“好,好,哈哈”,易水寒也不知道他笑什麼。楚鎮風道:“老夫東擋西殺十數載,讓老夫佩服的隻有楊玄大將軍和百裏將軍,其他人,都難入老夫法眼。你小子可讓我開了眼界了啊”,“將軍說笑了,逃兵不殺,日後怎麼治軍,將者,智信仁勇嚴。”正當此時,營外喧鬧了起來,一名士兵匆匆忙忙來報:“稟報將軍,軍師,那中壘百裏將軍帶兵前來”,楚鎮風望著易水寒道:“你殺了逃兵,那是嚴,這些你就用下閣下的智吧”,易水寒冷笑道:“百裏鍾算得什麼,將軍,你借我三十名軍士,對了,最好有中壘營衣甲的”,楚鎮風道:“這事容易,三十付中壘營盔甲還是有的,你要怎樣”。易水寒笑而不答,不多時,營外聲音更大,

楚鎮風批了盔甲,拿著那口眉尖刀,便奔營門而來,見營門黑壓壓一片都是中壘營的兵士,自己營中的軍馬也都集結了起來,隻見百裏鍾在馬上拿著長槍,隻叫易水寒出來。楚鎮風當下也跨上戰馬,來道營門,對著百裏鍾道:“不知道百裏將軍大駕光臨,有何貴幹”,百裏鍾以為是易水寒出來自己縱馬上去一槍就可以結果他性命,這下見到這位身經百戰的悍將,哪裏敢放肆,又不想墮了威風。當下道:“你叫易水寒出來,本將軍有話說”,楚鎮風見他全無禮節,心中有氣,“易水寒是我營中軍師,百裏將軍,他出不出來,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吧”,百裏鍾道:“好啊,你說這裏是你的營地,我是管不住,可他昨天去我中壘營殺我士兵,難道就這樣算了麼”,楚鎮風道:“百裏衛將軍又令,軍中犯軍令者斬,逃兵更是罪加一等,百裏將軍,你竟然敢收留逃兵,我怕此罪也不小吧”百裏鍾情知理虧,又不知道該怎麼樣。隻有叫道:“你叫易水寒出來”,心想,易水寒一出來,我就殺了他,在叔父麵前,反正人已經死了,他也不能殺了我。打定主意,但是就是不見易水寒出來。兩軍在營門對峙了一個多時辰,忽然中壘營後軍一騎飛來,“將軍不好了”,百裏鍾叫道:“叫嚷些什麼”,“將軍,軍營著火了”,百裏鍾這一驚非同小可,自己擅離軍營已經是死罪,這軍營中的糧草燒沒了,自己更是百死莫贖了。急忙轉馬而去,中壘軍也一並隨著走了。

楚鎮風回到大帳,見易水寒風塵仆仆,怒喝道:“你怎麼可去燒他軍營,這事如果百裏衛將軍知道,你我腦袋都得搬家”易水寒哈哈一笑:“該擔心的是哪個百裏鍾”,說著也不理會楚鎮風,徑直回自己的住處。當晚,百裏揚召集眾將,會於衛將軍府,等易水寒和楚鎮風到之時,隻見整個議事廳寂靜無聲,百裏鍾單衣跪在堂上,易水寒見著許多將軍都很多從未謀麵。隻見百裏揚坐當中,麵色陰暗。他身邊有位白衣秀士,莫約二十七八左右,那人手拿著柄扇子,臉上似笑非笑。

百裏揚看著百裏鍾道:“你可知罪”,百裏鍾不敢搭話,百裏揚歎道:“你母親死得早,把你寄養在我百裏家中這些年,你怎麼就不學學驚風呢,哎!軍法無情,你好好去吧,”將手中的令箭剛要扔出去,易水寒急忙攔住,“將軍,卑職有話說,”,百裏揚看著他,易水寒出立堂上道:“此事卑職也有不是,更何況百裏將軍隻是無心之過,卑職鬥膽,請百裏將軍將個人私財充做糧餉,重責幾十軍棍也就是了”,百裏鍾見他出了說情,料想沒安什麼好心,果然,要自己的財物充公,這些年收刮可就要沒了,更何況幾十軍棍下來,也打得皮開肉綻。心裏暗暗恨道:“將來落在我手裏,叫你死無全屍”,百裏揚看了看旁邊的白衣秀士,那秀士笑道:“此意甚好”,百裏揚歎道:“就如此吧”,這中壘營半年糧餉,本將軍是不發了,你自己道軍法官那裏領十三軍棍”,眾人都退了出去。易水寒和楚鎮風剛出衛將軍府,易水寒想那白衣秀士是誰,百裏揚似乎對他言聽計從,也不知道熙兒怎麼樣了,正在想著,肩上被人一拍,回頭見是百裏驚風,百裏驚風對著楚鎮風道:“楚將軍先回營,我和易賢弟有些事情”,楚鎮風本來捏了一把汗,見此事如此了結,一向兩人拱手,“老夫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