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推波助瀾(1 / 2)

常超一出,公孫錯便對許曠道:“這人便是我的結義大哥常超,武藝超群,恐怕我兩軍中都沒有他的敵手”,周坤聽了,冷笑道:“公孫將軍,你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看這常超也不過如此,韓將軍,你去取那常超的首級來”,一員戰將應聲出馬,揮動著一柄開山斧,莫約有六十餘斤,催馬上前,喝道:“我乃上將韓濤是也,區區無名之輩,也敢在陣前囂張,快快上前受死”,常超心中冷笑,“你臂力雖強,比之匈奴單於如何?”,更不的搭話,策馬飛戟,衝將過去,那韓濤見他來勢洶洶,也不敢怠慢,大斧掄起,虎虎生風,兵刃交接之聲不絕於耳,不過十回合,隻見一個身影倒跌下馬,身上鮮血飛出。眼見是不能活了。兩軍將士見了,無不駭然,公孫錯道:“怎麼樣,我所言不虛吧”,周坤看著薛濤的屍首,惱羞成怒,“公孫將軍,有本事你去會會你大哥啊”。公孫錯自知不敵,隻好勉強出陣,常超見了,在馬上將長戟插在地上,“三弟,別來無恙啊”,公孫錯,左右手中的銅錘一交,“承大哥吉言,小弟我還不錯,現在你我各為其主,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說著雙錘上下翻飛,常超拔出佩劍道:“你我兄弟一場,你的銅錘是短兵刃,我不占你便宜”,公孫錯隻懼怕他這神出鬼沒的方天畫戟,這下常超舍長取短,心中暗喜,雙錘破空,望常超頭上砸來,這雙錘何止千斤之力,常超一柄薄劍如何能擋其鋒芒,卻見常超長劍往上一刺,正好刺在這雙錘的空隙之中,也虧得公孫錯變招甚快,不然這雙手,便要被砍將下來,公孫錯驚魂未定,暗道:“怎麼他用劍也是這般厲害”,當下輕敵之心盡去,飛身離鞍,右手揮錘打向常超左側,這一招在錘法中有個名堂,叫做“催虎趕豹”,如果常超望右邊躲,那這左錘便打來,而公孫錯又身在半空,卻見一聲慘叫,血染黃沙,原來常超的戰馬馬頭已被打得粉碎,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動了,易水寒在一旁觀戰,這下驚得叫出聲來,原來,常超的長劍已搭在公孫錯的脖子上,而兩人身上都濺滿馬血。易水寒喝令軍士上前,將公孫錯綁了,又給常超換了一批戰馬,這一下,常超殺一個,擒一個,漢中軍與南安軍盡皆膽寒。周坤見常超微微喘氣,喝令眾將道:“一起上,殺了他”,漢中軍將聽了,七員戰將一齊衝出,圍住常超廝殺,常超左手拿劍,右手使戟,在這七人中間縱馬穿梭來會回,不多時,劍光飛出,兩員戰將心口各中一劍,落馬而死,另外四人被常超長戟橫掃,方天畫戟到處,頸血飛濺,四人齊齊落馬而亡。剩下一人見到常超如此勇悍,肝膽俱裂,飛馬望本陣便走,眼見便要回到軍中,眼中那劫後餘生的神色,忽然眼眶突出,一枝長槍透胸而過,卻是常超用戰死武將的兵刃擲出。那人被定在地上,剛好倒在周坤麵前,周坤隻嚇得魂飛魄散,見到許曠還假裝從容,不覺有氣,冷笑道:“我漢中軍將死在賊人手中已然九人,你南安軍如何不出力。?”,許曠雖然也懼怕常超武勇,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命四員大將上陣,常超見到回身轉馬便跑,許曠哈哈一笑道:“這常超想必是怕了我了”,那四人追著常超,眼看離著易水寒軍馬已然將近,剛要立住馬不趕,忽然,數十騎飛出,一齊圍住那四員戰將,手中都拿著九機弩,弩箭射出,那四人的戰馬都被射死,常言道,“戰將全憑馬力多”,許曠還未回過神來派兵營救,那四員將都被擒會易水寒軍中去了。許曠大罵道:“說好的單打獨鬥,這不是下三爛手段麼。”可他卻不想想,周坤是以七敵一,他自己是以四敵一。周坤行軍打仗多年,還未遇到這種事,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眼見陣前的屍首,暗自凜然道:“怎麼易水寒隻殺我漢中軍將,為何南安將領,他卻不殺,想那公孫錯背叛於他,想必是恨之入骨,難不成抓了回去,暗暗折磨麼,還是南安許曠和易水寒有什麼瓜葛…,我可不得不防”。於是對許曠道:“今日我軍銳氣一已折,不如來日再戰”,說著都各自收兵回營。周坤的大營本來與許曠相鄰,這時卻借口屯兵之處潮濕,將軍馬移到離許曠二十裏處紮營,第三日,“報,使君,易水寒已將南安城的將領都放了回來”,周坤聽完,大驚失色,“那……那公孫錯呢”,兵士報曰:“公孫錯也放回了,安然無恙”,周坤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許曠果然和易水寒有勾結,可憐我還巴巴得帶兵前來,如果他們合兵一處,殺將過來,那我如何是好。於是剛要下令撤軍,這時,南安軍士飛報:“易水寒來攻營寨,請求支援”。周坤大罵道:“你家主公和反賊勾結,還敢來欺騙與我麼”,那軍士茫然道:“我家主公和易水寒沒有任何牽涉,何況現在易水寒的軍馬正在大舉進攻我大營”,周坤心想,叫個人去看看也好,於是派了一名偏將,領著兩千人馬,隨軍士去了,那偏將剛走,卻聽得營外鼓聲大震,易水寒軍士殺了進來,周坤急忙披甲上馬,出門迎敵,隻苦戰了一個時辰,易水寒的軍馬方才退軍。周坤回到大帳,見那偏將回來,身上盔甲整齊,身上沒有半點血跡。喝問道:“怎麼,不曾與易水寒軍馬交鋒麼”,那偏將委屈道:“主公,哪有什麼易水寒軍馬啊,我到了許曠營中,連易水寒軍半個人影都見不到”,這一下,周坤可是明白了,這許曠是想騙自己派兵出去增援於他,好叫易水寒來端了自己的營寨,這不是調虎離山之計麼,那許曠定然是和易水寒有勾結,又過三日,周坤正在營寨納悶,這時南安軍士又來報:“易水寒大軍攻營,請周坤相援”。周坤心中暗笑:“你們還當我周坤是傻子麼”於是又命那名偏將,帶著一千人馬前去,南安軍士有些不忿道:“周使君,來攻我大營的易水寒軍馬少說也有七八千人,怎麼隻派這一千援軍?”,周坤喝道:“這哪有你說話的份,你區區一個信使,敢與我說三道四,來人,壓了起來,如果此次再見到易水寒來攻我大營,將他砍了”,不由分說,便將那名軍士扣了起來,過不多時,果然,易水寒的騎兵又來攻營,這次都是用弓弩將火箭射入周坤軍中,周坤手忙腳亂,花了三個時辰才將火撲滅。這時易水寒軍一退,那偏將剛好回來,見了那信使,綁著大帳外,抽出佩刀,一刀將那南安信使砍死,還罵道:“這狗兵卒,敢戲弄於我,”周坤見到,“怎麼,又沒見到易水寒的軍馬麼”。那偏將罵道:“見到個屁……”,心知失言,轉而道:“那許曠說剛出還有數千騎兵,轉眼間就走了,還拿著一支箭,對著卑職道‘這便是易水寒飛羽軍的用的箭’,我操他媽,天底下那個軍馬用的箭不是一樣的”,周坤也怒道:“易水寒的軍馬是來了,看吧,把我這營寨燒了大半。”安定城,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