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你長大了,夢境可以到記憶深處了。”杜飛宇想了想說。他的眼睛還是要隱藏什麼,我看出來了。
我笑了,抹了抹眼淚,然後對杜飛宇說:“我早就不是小孩了,我說我要救宋豫恒,因為他對我有恩。可是這不是我不能知道真相的理由。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我想知道事情的因果,我不想當棋子。”
“你什麼時候開始想那麼多事情了?彤彤。”杜飛宇不再驚訝,他的眼睛變得冷漠,也不再有溫柔似水的樣子了。
這個樣子的杜飛宇讓我覺得陌生,可是這個樣子就是我進入公司後見到的樣子。
一夜之間的長大,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我的懷疑沒有問題,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千絲萬縷聯係的,利益,因果,隱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我會被當成棋子,甚至是搶。
難道宋豫恒就簡單了麼?他難道沒有騙我什麼嘛?他的深情和他的專一難道不是沒有目的的麼?他成為異魂人會不會也是他要走的一條路。
當我看到杜飛宇那個陌生的眼神時,我突然明白,我並不是被什麼幕後黑手推著跳進一個又一個的萬丈深淵。而是被身邊的人,被不得已的環境,拖到一個又一個的血粼粼的現實中。
他們麵帶微笑,他們一個一個都是為了我好,我也會從消極變得積極,他們甚至不惜自爆,換取我下一步的路。
那麼結局是什麼呢?他們這麼對我會不會是有目的的,可是沒有目的,他們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不離不棄?
親情?友情?愛情?少扯淡,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說不定我接下來認識的沒一個人,都是他們安排的人。說不定我是他們茶餘飯後的消遣。說不定我是他們未來的槍。
我現在最缺的是分清是非的能力,我淚流滿麵的微笑,然後把他推了出去,一邊推一邊說:“對不起!我想安靜一下!”
“臨兵鬥者!陣列在前!隔音封門咒。”我鎖了門,看到千機傘還在身邊,我長舒一口氣,召喚傘靈出來。
傘靈經過這次事件,已經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年齡與我相仿的樣子,換上了森係的衣服,換上了圓頭的鞋子。看上去可愛極了。
伶牙俐齒讓我回歸了她真的是那個傘靈的現實裏。
“哭什麼哭!你這點破事用得著哭麼?”傘靈說道:“況且!他們真的是隱瞞了你很多事情,最關鍵的是!蘇木的師父有危險!”
“他們要隱瞞我蘇木師父有危險這件事情麼?”我說道。
原來,我暈倒這段時間,清賢副掌門和清倡副掌門,就靠另外一種方法找到了這個鬼胎掛件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