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雙眼睛都快放出綠光了：“蘇少爺您的足智多謀是我們這兒出了名的，您盡管說，如果可以賺錢，我這個老婆子當然也不願幹這昧良心的事。”
她輕挑眉毛：“當然……我蘇子軒向來也不是白出主意的。”
老鴇陰起眼怪笑：“那是自然，說起這個南州城誰不知道呀，您放心，隻要您的法子管用，媽媽我絕不會虧待你！”
“錯！這次我要的不是銀子。”月芽兒笑著抬起手。
“那……”
施施然走到桌前坐下，她不急不慢地斟出兩杯茶，一杯伸向那老鴇：“徐媽媽，請坐！”
那老鴇徐娘有些忐忑地坐下，疑惑地看向她，連風悠然和惜惜也向這邊看來，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月芽兒端起自己那杯淺啜了一口放下杯子，靈動的大眼堅定地看向她：“徐媽媽，這次我的點子賣的不是銀子，而是‘股份’！”
“股份？”徐娘尖聲叫道，愣愣地看向風悠然和惜惜，似乎連他們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賣關子了。”月芽兒不急不徐地輕撫著手中的扇子：“我的意思是，您這個情香樓以後所賺的錢，如若可以比現在多出兩倍，那多出來的這些就算是我的功勞了……這是沒錯吧？”
徐娘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繼續輕笑：“那既然是我的功勞，我如果要其中的一份，也不為過，對嗎？”
徐娘又點了點頭，隨即明白她的意思……
“蘇少爺的意思，是要從我賺的錢裏麵算你一份？”
“沒錯！而且這一份就是五成，不算多，也不少。”她淡淡地低頭看向自己纖長的手指，嗯，看來月芽兒以前也是幹過一些活的，手指上還有些未消去的薄繭，得好好保養一下才是。
“蘇少爺，您就這麼有把握？”徐娘眼中現出懷疑之色。
“反之，如果不能比你現在的生意多出兩倍，我分文不取，而且再不會過問你情香樓內部的事，算來，徐媽媽並不會損失什麼呀。”她看向惜惜，笑得篤定。
老鴇眼神遊移：“那……也不能五成那麼多呀……”
“這倒是隨媽媽高興，合作夥伴最重要的就是互惠互利。”她似是很好說話一般。
“不是我誇口，我這情香樓在南州城可算得上是數一等的大擺場了，您現在可是一個銅子沒出，沒道理拿那麼多的，要不，看在風堡主的麵上……兩成吧！”
她冷聲嗤笑。
“三成！”
月芽兒沒答話，繼續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都未曾抬起。
“四成，再不能多了！”徐娘咬咬牙。
月芽兒抬起頭來，笑意盈盈，徐娘不禁心中一喜。
“以我們飛鷹堡的財力，其實再蓋一座情香樓也算不得什麼，隻不過屆時如果媽媽多了個強硬的對手，可別怪我蘇子軒不念舊情，畢竟商場如戰場。”她聲音似是有些懶洋洋的。
“好，五成就五成！”徐娘終於一拍桌子，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