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不是台灣有事了?”
鄭子安看了鄭克堅點點頭。
“父親,孩兒身體已好,在府中也是無聊就跟在父親身邊學習學習父親為政之道。”
鄭子安一愣說道:“外麵事務紛擾,這台灣也不平靜一些會黨勾結發匪做亂雖是小打小鬧但還需謹慎已防釀成大亂。你還是在家中讀讀書求功名,這些有什麼好學的。”
鄭克堅笑笑說:“父親,今天下已亂,軍務已大於政務,與其苦讀書還不如從戰場上拚回來的頂子來的容易來的快。”
鄭子安一愣後又略一想,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理。跟在我身邊也無不可,隻是說話做,事務必小心謹慎。“
鄭克堅高興的說到::“孩兒知曉的。”
這時一個仆人進來說:“老爺,守備紀大用求見。”
“帶他到書房吧。”
鄭克堅跟著鄭子安來到大堂,一個魁梧的中年人坐在堂中。紀大用看到鄭子安進來,立即起身問安。
鄭子安點點頭說:“紀守備這麼早就來了,我介紹一下,這是犬子因為家鄉發匪做亂所以來台灣了。”
紀大用向鄭克堅點了一下頭。
鄭子安問:“守備大人怎麼早來有什麼事?”
“回大人,地方已有一些會黨鬧事,雖然還小但我怕有大事而我台灣兵力不足,所以請大人想辦法。”
鄭子安皺眉說:“守備大人,台灣到底有多少可用之兵?”
“回大人,台灣現有可用之兵三千。”
鄭子安聽了大驚,“怎麼隻有三千可用之兵,台灣應有一萬兵的。”
“大人,雖名為有一萬兵,可你也知道這年頭誰願當兵,各營頭多是拉人充數。這次來是想請大人多撥些糧晌,好召些士兵以防萬一。”
鄭子安很生氣的說:“本府每年可是按一萬人拔的糧餉,現在隻有三千可用之兵,你可知道朝庭知道的後果。”
這時一個仆人領著一個官員匆匆進來。
“報知府大人,彰化知縣急報在彰化縣在大裏鄉有人扯旗造反了。”
鄭子安吃驚的坐在椅子上。
鄭克堅忙問:“什麼時候,有多少人?”
“是昨天發生的,據報有一千多人。”
鄭克堅看了一眼紀大用,他一定是先知道這事才會急匆匆來知府。
鄭克堅問紀大用:“守備大人,彰化有多少兵?”
紀大用說:“彰化隻有兩百人。”
鄭子安大聲說:“彰化為台灣之中,應有一千之兵的,現在隻兩百,我看你怎麼向朝庭交代。”
紀大用說:“事發突然,誰也沒想到。知府大人,我交不了代隻怕你也要擔責。”
鄭克堅忙說:“父親、紀守備,現在不是推責的時候,而想想怎麼辦。”
紀大用說:“公子說的有理,知府大人,還請拔些錢糧趕快征兵。”
鄭克堅說:“兵是要征的,但現在先是想想怎麼平息亂軍。”
紀大用說:“無兵怎麼剿。”
鄭克堅說:“不能剿,我們可以招安,先問問亂軍到底要什麼。”
這時一個士兵衝進大堂,“知府大人,彰化縣失守了。”
鄭子安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紀大用呆在一旁。
隻有鄭克堅還不知所以,他不知道在清朝地方官失土的話是要全家抄斬的。
鄭克堅問來報的士兵:“彰化縣什麼時候失守的?”
“昨天夜裏,大裏鄉的亂軍突襲了彰化縣,千總、知縣都被殺了。”
“亂軍有多少人?”
“我昨夜裏從縣裏衝出時,也不清楚有多少人,隻覺得少說有三四千人。”
鄭克堅讓他們都退出去,大堂裏隻剩三人。
鄭克堅看著紀大用說:“現在我們三人都已在一根繩上,怎麼平息這股匪亂,紀守備有何想法。”
紀大用搖搖頭:“亂軍擴張的太快了,都三四千人,憑台灣如何剿滅。”
鄭克堅說:“那隻好向朝庭求援了。”
鄭子安阻住鄭克堅說:“你不知我朝曆來地方官失土的話是要全家抄斬的。如果向朝庭求援,你我性命難保。”
鄭克堅聽了一愣,全家抄斬,自己剛剛重生難道就為來清朝演一場斬頭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