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保命要緊(1 / 2)

鄭克堅睜開眼睛,腦子裏還清晰的記的那農用機衝向他、壓過他的身體。可為什麼自己還能睜眼,能記的事情,自己怎麼躺在床上,這是什麼地方?是天堂、是地獄、還是投胎轉世,難道不是人死如燈滅。

一張錦床、一間古樸的房間,不知道身在何處、位在何方。鄭克堅閉上眼睛,即來之則安之,一切聽天命吧。

“少爺,少爺,該起了。”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在鄭克堅的耳邊響起。

‘少爺’鄭克堅腦中出現了一個詞‘穿越’,天啊,看來現在穿越很流行,就是不知道自己穿到了哪裏。

再次睜開眼睛,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拿著衣服站在床頭。鄭克堅看了一下衣服,好像是清朝的服飾,天啊是清朝,老不會是讓我來反清複明的吧。鄭克堅迷迷糊糊的在小姑娘的服侍下穿了衣服,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一晃,坐在床上。小姑娘一見馬上扶住他。“少爺,你怎麼了,是不是病還沒好,我馬上去叫大夫。”鄭克堅點點頭。

剛才在頭暈目眩時一股意識闖進鄭克堅的腦子,是一個人的生平。‘鄭克堅,鄭子安台灣知府之子,生於道光十八年(1838年),現已十六歲也就是現在是鹹豐四年(1854年)。清朝的規定台灣的官員不能帶家眷上任而自己是因為太平軍攻掠所以才能從家鄉浙江九死一生的逃到台灣。在船上顛簸了幾天又受了風寒一到台灣就病倒了······’

其它的什麼各種各樣的信息紛湧而來塞的他的頭痛漲逾裂。

鄭克堅躺回床上,一會大夫到來,問了問病情沒有其它的症狀開了一付安神的藥。在床上躺了一天,鄭克堅明白了自己已經穿越回一百多年前的清末。自己的意識侵入了鄭子安的兒子的腦裏。自己的靈魂占據了這個鄭克堅的身體,融合了他的意識。

鄭克堅明白這是一個新的自我,也是老天給他的一次機會,穿越了那就是單程機票,既然一切無法挽回那麼留戀纏綿於過去也沒有什麼用。自己在對台演習中犧牲,那麼希望自己這新的一世能統一中國。

忽然鄭克堅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現在的台灣,本來就是清朝的領土,隻是後來丟了。不行,既然自己來了就不能給曆史重演,麵對中華民族遇到了五千年未有之變局,一百多年的落後挨打自己怎能熟視無睹!有這麼一個機會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奮力一搏,也許能撫狂瀾於即倒、扶大廈於將傾。’

鄭克堅有了一個遠大的目標,躺在床上越想越興奮,好像自己揮揮手集者雲雲,天下就在掌握中。不過想想自己可能的對手清朝的慈禧、曾國藩、李鴻章···太平天國的洪秀全、石達開、陳玉成···還有英國、法國、美國···鄭克堅心裏一涼,要做他們的對手,自己除了多知道一百年多後的知識外自己即不會造槍造炮也不會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就是賺錢的本事好像也不比別人高多少。自己要打贏他們???自己還小心行事,要不行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鄭克堅在床上躺了一天,頭雖然沒開始時那麼疼不過還是有些昏昏沉沉,想問題加上喝的安神藥天黑不久他這一天睡睡醒醒,直到半夜總算睡了安穩。

當陽光再次照耀大地,床頭又響小姑娘的聲音:“少爺你好點了嗎?”

鄭克堅覺得頭不那麼疼了,隻是在床上躺了一天人有些慵懶,看了一下外麵的太陽已日上三竿,對小姑娘說到:“我好多了,把衣服給我,我要起床了。”

“小少爺要不要我叫大夫再看一下。”

鄭克堅知道自己昨天為什麼頭疼因此就說:“不用了。”

小姑娘要服待鄭克堅穿上衣服,鄭克堅把衣服拿過來要自己穿,(讓一個女的給自己穿衣服,這待遇哪消受的起)。不過拿著衣服,鄭克堅左看右看,隻好讓小姑娘給他穿上。穿完衣服對著銅鏡看了看,雖然銅鏡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出模樣,這個鄭克堅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長的蠻帥的,隻是腦後辨子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洗漱之後小姑娘端來早飯,鄭克堅一邊吃著早飯一邊問:“我等下幹什麼啊。”

“少爺,老爺吩咐過,你隻能在家裏不能外出。”

“為什麼?”

“我聽說外麵好像有些亂。”

鄭克堅一愣基本的曆史他還是知道的,但怎麼太平天國運動都波及台灣了。

剛吃完飯正在漱口,鄭克堅的父親鄭子安就步入房間。“克堅,身體好一點了嗎?”

鄭克堅忙站起來回道:“身體好多,有勞父親牽掛。”

鄭子安讓他坐下,“好了,就好,要多休息。這幾天我有事你在府中看看書、走走,不要到外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