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燈滅之時,一道綠光一閃就穿過窗孔,一陣飛舞便到了畫像前化作了人型,盯著那幅畫上的女子低聲自語道:“雖說人是呆呆的,沒想到作畫倒是惟妙惟肖的。”
那女子轉身就走到了書生的身旁,盯著側睡氣息早已平穩下來的牧羽片刻,一聲輕微歎息後,便伸出手抓向牧羽的胸口,似乎想要將其心挖下來一般。隻是那手剛一碰觸那書生的胸口,牧羽的心口突然發出明晃晃的金光。
“嘭”
碧落一碰到金光,便被甩了出去,將身後的早已搖晃欲倒的門,砸了個粉碎。
“是誰?”
牧羽聞聲壯膽喊了一聲,急忙點上蠟燭,隻見一個女子樣的人臥倒門扇上,左手扶著胳膊慢慢地站起來。看清了人兒來才驚呼一聲。
“碧落?你怎麼在這裏。”
“我遇到歹人,才慌忙······”
那女子的話還沒說完牆外就傳來一聲輕喝。
“你們這些小妖,哪裏逃。”
牧羽聽著聲音很是陌生,不似前院大殿之中老道的聲音。
三個相貌凶狠的男子,越過高牆,直接到了院內。看到房門口的牧羽,碧落二人,瞬間凶性大發,伸出手就要將牧羽,碧落二人抓到手中。
牧羽看到來勢凶凶的三人,早就下破了膽,就伸手拉住碧落的手往後退,沒退兩步就被門檻絆倒在地,那碧落也被他拉的倒了下來。
轉眼三人就要碰到二人,卻見一道金光閃現,那三個凶狠的大漢,邊嚎叫著進了一個葫蘆之中。
隻見那年輕道人搖了搖葫蘆,高興地說道:“進了我這乾坤葫蘆,想出來就難了。”
順手就將葫蘆別到的腰間,一臉驚奇的盯著倒在地上的二人。
牧羽,碧落二人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年輕道人謝其救命之恩。
那道人接連擺手,說道:“捉妖是我的本分之事,隻是碰巧遇到而已,道謝倒是談不上的,話說來還是我趕這些妖過來的才使你們差點遇險。貧道千機子,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牧羽對千機子一作揖說道:“牧羽,一落迫書生。”
千機子又看向碧落說道:“不知姑娘芳名。”
碧落輕聲答道:“小女子碧落。”
她轉身對身旁的牧羽告別,便匆忙的離開了。
千機子盯著碧落走出了廂房,突然一把抓住牧羽的手,片刻之後才放下。
牧羽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連忙倒退了幾步,警惕地對千機子說道:“你想幹什麼。”
千機子看著警惕的牧羽知是其誤會了,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碧落有些問題還是少和她接觸的好,雖然不知她如何隱去妖氣的,但在這葬魔嶺怎會兒有這樣的人呢!”
“你胡亂說什麼,莫名奇妙,跟前殿的老道真是一模一樣。況且這裏是普度寺,也不是什麼葬魔嶺。”牧羽奮力的反駁道。
“哦,你真的這麼確定。”千機子一個搖擺就湊了上來盯著一臉堅定的牧羽說道。
“當然,我在樹林間曾親眼看到界碑上寫著普度寺。”牧羽雖然嘴硬的說到,可心裏卻又點發虛,三更半夜又怎會有平常女子在這山林之中,難道碧落真的是妖怪嗎?
“想必你也不知道曾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山老妖吧!這葬魔嶺便是這黑山老妖的封印之地,就在這普度寺的後山。當初普慈大師可是下了血本,整個普度寺都毀於一旦,聯合佛道六大高手拚死才將那黑山成封入後山之中。從此這裏變成了妖魔的老窩了,哪還有什麼平民生活在這裏,你想想那女子可會有什麼正經的來曆嗎?”千機子嘿嘿地笑著對牧羽說道。
“什麼,這裏真是妖怪的老窩?我怎麼會誤入這裏,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牧羽大驚失色,臉都變得鐵青,兩眼無神的呆在那裏,嘴裏不停地叨念著,誰也聽不清的話語。
千機子看著嘴裏叨念的牧羽,一皺眉,暗忖這人要瘋了嗎?便一聲清嘯將其震醒。
“怕什麼,有我千機子在這些小妖算什麼,保你平安離開此地。”
牧羽眼睛重新明亮起來,盯著千機子似乎看到了希望,對千機子說道:“多謝。”隻有簡短的兩個字說出口,看來剛才的經曆對其來說也不算壞呢!
命運的軌跡真是瞬息萬變,就算是神仙也跳脫不出吧!更不要說凡人掌控自己的命運了。到最後才會發現,那將是如何的可笑了。
命運的脈動,在此刻讓牧羽人生開啟了新的篇章,一個凡人無從接觸到的神奇世界。
序章牧羽
紅塵離苦煩惱多,貪嗔癡怒更難乘。
布道普度需慈悲,持劍斬斷煩惱絲。
妖魔亂舞黎明暗,劍語刀鳴蒼月出。
莫道命脈真無常,臻言本心紫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