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少年(2 / 2)

小凡隨張大哥進到屋裏,見張大哥跪下強撐著道:師叔,我遭了賊人的計,中了五毒斷腸散,懇請師叔救治。

“嗯,是中了此毒。這小孩是誰。”邪醫雙眼逼視著小凡。“這位小兄弟是我半路被人追殺,途經山神廟時救我一命,求師傅收留於他。你知道我的規矩,解完毒便自行下山去吧。

小凡火氣就上來了:你這個死老頭子,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兒。

張清皺了一下眉頭道:“小兄弟你。。。。。我的仇家不少,罷了罷了。解完毒便隨我下山吧。”

幾天下來倆人住在草庵的茅草棚裏,每到中午進庵堂裏解毒。這天是最後一次解毒,需要一刻鍾的針灸。看見針灸小凡想起母親,母親有時候順便給人看病,大多是些農民,來得到一些生活來源。小凡便拿出玉佩來,撫摸它就感覺母親在身邊一樣,始終相信母親在天上看著他。心中默道:娘,你在那邊怎樣,凡兒還好好的活著呢。

抬頭看老頭一臉激動的樣子,狠狠的抓住小凡的手,另一手搶過玉佩,滿臉激動的樣子,小凡見玉佩被搶,張口道:“老頭子,你還我玉佩。”老頭子盯著他小聲的念著:像,像,太像了,太像我年輕時候了。

小凡滿臉黑線,搞什麼嘛。

一會兒,老頭子問道:“你叫華小凡是吧,你娘是叫華雲曦對吧,你娘呢。”小凡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認識我娘?我娘已經去世了”。

聽完,老頭子滿臉的悲傷:“雲曦,你還沒原諒爹爹啊,爹爹當時正在氣頭上,把你趕下山後,爹爹就後悔了,十二年了,爹爹一直都在找你啊”。

“額,你是我娘的爹,那你豈不是我外公。老頭子你沒搞錯吧”。

“你這臭小子,認我當外公你還吃虧了不成”。

“那倒不不是,有一個錢的外公貌似也馬馬虎虎”。小凡心中早就樂開了花,自母親去後,就再也沒有親人了,心裏總感覺不自在,老頭子更是開心,十二年來失去親人的痛如紮心頭的刺,壓在心頭的石頭,總算可以舒服的喘口氣,安度晚年了。

張清見爺孫二人相認也喜不自勝,解了毒也便告辭下山了。山上也便隻有爺孫兩人,邪醫華天揚也辭去僅有的兩名傭人,美其名曰:“要過我爺孫倆的二人世界,你們在這礙事了”。

小凡當場無語,得了,活在剝削的世界裏了。因此兩人就“尊老愛幼”的問題展開激烈討論,但輸的總是小凡,薑總是老的辣。小凡曾問過外公他的父親是誰,可是他外公也不知道,隻說道“你娘外出采藥時失蹤了幾天,回來便心事重重,即喜即悲,問也不說,月後便有了身孕,當時我一氣之下便趕下了山,就再也沒見過”。小凡也不再問了。

小凡的生活也充實起來,學醫是必須的,這是保命的手段,琴棋詩畫也學的不錯。尤其是棋,下了幾個月,老頭子就不是對手了,琴,師。那是泡妞的本錢也學的不錯。不過最引以為傲就數小凡的廚藝了,在老頭子的威逼利誘下著實下了不少功夫。因為老頭子的功夫也是半吊水平也就沒學,就小凡而言,一沒仇人,二不爭名。也就沒打算學。而老頭子更有深一層的考慮。江湖險惡,小凡不就是平凡的過一生?何必陷入那肮髒的大染缸呢。

打定主意後,老頭子便下山說了一門親事。是一個中等家族的千金,他家老爺子中毒了,老頭子順道便把毒解了,二人便商量了一門親事。其實雙方都知道這是一場利益的掛鉤,老頭子需要為小凡以後的平凡生活準備,最起碼免受困頓之苦,而家族確實想治好老爺子並和邪醫搭上關係。就這樣一樁婚事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