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看到追殺的幾人全已斃命,心裏也是放鬆起來,扭頭看向張無忌,想要問出心底的疑問。

他平平無奇的樣子,怎會身懷如此深厚的內力,竟比自己師父金花婆婆的內力還要深不可測。

隻是殷離剛轉過頭,就一下子暈倒在張無忌的懷裏。

原來剛才張無忌見仇人已死,就將抵在殷離背後輸出內力的手收了回去,這樣殷離體內的內力猛的一陣空虛,一陣無力虛弱之感頓時席卷全身,自然是暈了過去。

張無忌見狀也是暗罵自己大意,立刻將自己內力重新輸到殷離體內,幫她調整起氣息。

不多時,殷離緩緩醒來,隻是身體經過張無忌的探查,張無忌發現先前殷離中武烈的那一下一陽指著實不輕,留下了不小的內傷。

殷離醒來,感受著體內張無忌存留的九陽內力,覺得全身上下在九陽內力的溫潤下下暖洋洋的,先前被武烈擊中的那處傷口的疼痛也是減輕了許多。

隻是殷離突然發現自己還躺在張無忌的懷裏,少女的羞澀湧上心頭,頓時也是精神了不少,一下子擺脫了張無忌的懷抱站了起來。

有些羞意的結巴說道:“醜八怪,咱,咱們…”

當時情況緊急,殷離自然管不上男女授受不親什麼的,現在清醒過來,自然不可能繼續躺在張無忌懷裏。

張無忌自然也是看出了殷離的害羞,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說道:“姑娘,我剛才看替你把了脈,發現你身上受的傷著實不輕,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會留下後患。”

“嗯,那我們得趕緊走了。”殷離對張無忌說的話也沒什麼懷疑,因為她作為習武之人,自然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是有了解的。

說完殷離便用繩子把雪橇套在了馬上,而她則是騎在了馬上,這樣也是省力許多。

路上無聊,張無忌躺在雪橇上和殷離聊起天來,說道:“姑娘,如今我們倆也算的上生死之交了吧,總叫你姑娘,未免有些太生分了,不知姑娘你怎麼稱呼?”

殷離坐在馬上想了一下回答道:“我現在是個無家可歸之人,你叫我蛛兒就好了。”

“珠兒,珠圓玉潤,這名字挺不錯的嘛。”張無忌故意說道。

“喂,你可叫錯了, 我的蛛字是蜘蛛的蛛,可不是什麼珠圓玉潤的珠。”殷離糾正道。

“啊,蜘蛛的蛛,哪有正常人用這個做名字?你莫不是騙我?”

“你懂什麼,我就是要像蜘蛛一樣,雖然長得醜,但是可以保護自己。”殷離不忿的說道。

“再說了你叫什麼,醜八怪?”

“我啊,我叫曾阿牛,你叫我阿牛就好了。”張無忌思索了一下說道。

“哈哈哈,你還說我的名字古怪,哪有人叫阿牛的。”殷離聽完張無忌的名字笑道。

張無忌對此也不多做解釋,隻是笑而不語。

殷離見張無忌不說話,還以為因為自己笑,張無忌不高興了,於是止住了笑聲,專心騎著馬拉起了雪橇。

就這樣殷離坐在馬上,一下子拉著張無忌走了二十幾裏的路程。

時值中午,已經饑腸轆轆的兩人也終於來到了昆侖山下的一座小鎮上。

兩人先到了一家醫館中,買了些調理氣血和跌打損傷的草藥,用於治療殷離的內傷還有張無忌受傷的雙腿。

當然這些草藥都是殷離付的錢,畢竟張無忌在深山老林生活了那麼多年,身上除了一件破爛衣裳,早就什麼都不剩了,於是殷離本就不富裕的錢包變得更加的空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