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滾吧!”又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醴涵很阿Q的在心裏想:不是我啊,不是我!裏麵可有倆人呢!又不是武林高手,更不會是坐在城門口的劉瞎子——“劉半仙”,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外麵。不過,脖子都僵了……(醴涵:壁聽還是個體力活啊!)
“好了,好了,哪裏有趕人的啊?現在天快黑了,不如,你就在這一起用飯好了?”奇了怪了,醴涵怎麼聽著,裏麵倆人像是在對另一個目標說話的感覺。難不成裏麵有好多人?不管了,脖子僵掉了,在這也隻能聽見裏麵倆人討論“你吃了沒?”“沒吃,好嘞,回家吃吧?”“吃了?好嘞,吃了,那再吃點?”……的類似話題,還不如收工回窩來得實在!轉身欲走。
“我說,你聽了這麼久,也挺不容易的。不如賞個臉留下來吃頓飯吧!”醴涵的脊背爬上幾滴冷汗。梨花木的門被人拉開。醴涵僵硬地回轉身子,“嗬嗬嗬……我說我是路過打醬油的,你信嗎?”
一個個子高挑的白衣男子斜靠在門邊,白皙的皮膚,流暢的下頜線,微眯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再加上唇角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玩味的笑……眼前的男子在光的掩映之下,顯得異常魅惑。醴涵一怔……
“嗬嗬……這是誰家的小孩子?難不成,還是個智障?”男子斜靠在門邊,居高臨下望著醴涵,慵懶好聽的聲音響起的是欠揍的旋律。
醴涵暗罵了一句“禍害”,看見他修長的手指散漫地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又隨即反應過來“你說誰智障呢?”
男子的嘴角上挑,一副“大爺我不和智障說話”的欠揍表情。更可恨的是,他環著胸,竟然低著頭,看自己的指甲。挑釁挑釁,標標準準,徹徹底底地挑釁……醴涵的小宇宙瞬間爆破,上升為一級準備狀態。她葉醴涵和別人鬼扯的時候,還真沒有輸過的曆史!自從自己5歲之後,毒舌的功力,那叫一個人神共憤,天地不容,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啊!小樣,還和我鬥,你算找著人了,待會兒,讓你連你親娘是誰都不知道!醴涵內心冷笑……
“你說誰智障呢?智障也是要靠天分的,不幸的是,我打從出娘胎,就天生沒有那天資……不過,像您這樣的腦癱天生條件優良,真是得天獨厚的資源啊!”醴涵得意洋洋,挺胸抬頭環著胸。醴涵的目標就是:輸人不輸陣,打死不承認!
“是啊,腦殘也要看天資啊,雖然你先天不足,但是經過後天的千錘百煉,再加以自身的努力努力再努力,終於達到腦殘的最高境界——智障。恭喜你啊!不枉你爹娘對你一番辛勤培育啊!”男子很是閑適的回了醴涵一句。
醴涵的脊背一僵——遇見對手了!“你可真毒舌啊!”
“謝謝,我隻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男子一樂,輕飄飄的話語激怒了醴涵,“你的意思,是我毒舌嘍。”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男子的嘴角一挑,笑得異常無辜。
“你真像一個無賴……”醴涵小聲嘀咕,以為別人聽不見。
“謝謝誇獎啊,我人生的目標,即:做一個有氣質的無賴,有品位的壞蛋,有才智的笨蛋……”看見男子笑的異常猖獗。醴涵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你臉皮還真不薄啊,沒有你那無敵的臉皮,孟薑女哭什麼?”醴涵很是鄙視地說。一邊將頭一抬望向天花板,鼻子裏走出一個單音節“哼”。
“哦~就你那臉皮,孟薑女都哭不倒!”說著,還捏了捏醴涵的臉。醴涵一驚,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不僅是無賴,還有龍陽之癖啊!”瞬間向後平移兩米,安全範圍之內。
男子忽然就笑了“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