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七薇(一)(1 / 3)

今天聽著一首歌《吻得太逼真》,聽著聽著來了興趣,想寫一個新的小短篇,無意中從郵箱草稿裏翻出N久以前碼的一個短文,現在看看,完全想不出,當時是想著什麼碼出來的,很粗糙的文,劇情什麼的嘛,看著看著,自己也汗了汗,也放上來占占章節吧!人物的名字都帶有月字,和前麵一章的名字一樣,可能我無意中比較喜歡這個月字吧。下麵正文:

我是七月,一個擅長暗殺的死士,師父生前對我說,月主是整個古捱島裏武功最強的人。於是我追隨著他,並侍奉著他。

月主是個要強的人,他喜歡格鬥,卻更喜歡看別人格鬥。每年一場的格鬥宴,是他的心頭喜好,更是我們這些死士的出頭與死亡之日。

16歲那一年,在格鬥場上,我輸給了六月,輸掉了榮譽,輸掉了死士的資格,也輸掉了光明。

巫月對我說:“不做死士,你能活得更好。”

我淡淡的笑道:“巫月,我本就是死士,何來活著之說。”

巫月不語,低低的苦笑。我感覺到她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我摸索到身旁的榕樹,坐了下來。風靜靜的吹著,帶動著眼前白綾起舞,偶爾經過臉狹,有一絲絲癢的感覺。我有些煩躁,一把扯下繃帶,任其跟風一起漂泊,顯得那麼無力。

我咬咬牙,很多時候,我一遍又一遍暗暗發誓:“六月,總有一天我會用你的生命來祭奠我的光明。”

突地,我察覺到樹蔭一陣湧動,我警惕的站起了身,一個滑步,滑到了自認為的安全區,瞬間做好攻擊的姿勢。

隨即,我感覺到什麼從樹蔭裏跳了下來。

“喂,你好嗎?”清澈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很好聽的聲音仿佛帶著夏日裏的河水叮咚的旋律。

我皺了皺眉冷聲道:“誰?”

“我嗎?我叫不勒,你呢?”我看不見他的容顏,但是他的語氣裏透著一種難懂的高興。

感覺到他身上殺氣毫無,我放了放心,道:“關你什麼事。”轉身欲走。

我並不喜好與人作過多的糾纏。

“唉,等會,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勒衝到我跟前,不滿又顯戲謔的道。

“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慣性的抽出隨身的蝴蝶刀對著他,下一秒,我突然覺得很悲傷,是的,隻是對著他,我再也不能一瞬割上對手的喉嚨了吧!

不勒就在我發愣期間,奪過我手中的蝴蝶刀,笑:“女孩子動手動腳的可不好。”

我怒了,朝著發聲的方向出拳,不勒輕易的拆了我的招,額頭狠狠的撞上了他的琵琶骨,一陣疼痛。

我唰的抬起頭,揪著他胸前的衣領,緊盯著他的下顎,盡管眼前一片漆黑,怒意讓我啞了聲音:“還給我!”

不勒不語,感覺到他的臉離我很近很近,一股熱流隨著平穩的呼吸聲撲到我的臉上,我更加用力的揪著他的衣領,以此表達我的無力的決心。

“痛嗎?”不勒在我耳邊低語,小心翼翼的問著,帶著一絲我未能察覺的溫柔。

“什麼?”我皺了皺眉。

“眼睛”不勒的手撫上我的眼角,輕輕的摩擦著,仿佛對著一件珍貴的寶物。

我垂下眼簾,任由著他的動作,冷笑:“不痛。”是啊!對於心來說被奪取光明的痛覺算得了什麼呢!

不勒看著我,在我的眼角落下輕輕一吻,摟我入懷,莫名的帶著怒氣道:“你說謊。”摟著我的雙手越發收緊。

我不解,用力掙脫他的懷抱,我越掙紮,他就抱得越緊。我不悅的問:“你這是在幹什麼?”

“別動,就抱一會”說罷,手輕輕鬆開了些,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裏。

我無語的望了望天,足足歎了三口氣,敢情我竟被調戲了。

入夏了

六月份的尾巴,七月份的前奏,這個時候的古捱島是全年最熱的時候了。

知了爬在榕樹上嘶啞的叫著,古老的石磚路被火辣辣的太陽煎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