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蠻不講理厚顏無恥的樣子!
這才是他的本性!
我氣不打一處來,冷哼:「別白費心思了,總之我不會合好的。」
陸川挑眉:「就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
「對。」
「這樣做你會開心嗎?」
「會。」
「那就好。」陸川點點頭,麵不改色:「我正巧不想讓你開心。」
「...」
我根本無法和眼前的男人溝通,幹脆不吭聲。
車子行駛到小區門口,外麵雨勢正猛,劈裏啪啦地砸在車窗上。
我不願再和陸川多待一秒,立馬開門,頂著狂雨小跑著回到了家。
洗完澡出來,手機已經充滿了電。
沒有陸川的消息。
外麵雷聲四起,在夜幕撕開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口子。
我有些擔心。
過了這麼久,他還沒有到家嗎?
心思不寧地翻著雜誌,時不時地瞥向手機。
猛地響起一聲驚雷。
比之前更可怕,更兇狠。
我如坐針氈,剛要打個電話問問,提示音就響了。
陸川:「是不是擔心得不行?放心吧,我早到家了。」
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火。
想罵他,又覺得沒勁,索性當看不見。
陸川:「奇怪,明明看到你正在輸入中,怎麼半天沒回啊?不會是沒想好怎麼罵我吧?」
神!經!病!
8
俗話說得好。
一場秋雨一場寒。
我鼻子都擤破皮了,藥也沒少吃,感冒就是不見好。
周末遙遙生日,要求我必須到場。
「著涼了?正好姐姐這兒有帥哥給你暖身子。」遙遙輕笑:「你是不是怕被陸川知道,所以不敢過來?」
一提這廝我就生氣。
消失了整整兩周。
也不知道遷墳搬去哪了。
我咬牙:「放心,晚上見!」
飛快換了身衣服,又畫了個精致的妝,美滋滋地去赴約。
夜晚的酒吧聲色犬吧,紙醉金迷。
我在振聾發聵的音樂聲中,舉著酒杯,朝對麵的體育生弟弟微微點頭。
靦腆的弟弟就像得到某種信號,主動和我旁邊的人換了座位。
他拿走我手中的酒杯,俯身,在耳邊低語:「生病就別喝了。」
我困惑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距離太近。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滾燙的呼吸。
下意識向旁邊挪了挪。
弟弟垂下眼:「剛剛看你擤了兩次鼻涕,聲音也有點啞,猜測你是感冒了。」
說完他將外套脫下罩在我身上,手也狀似無意地搭在我身後。
茍遙遙打開一瓶香檳,朝我眉飛色舞道:「朱筱筱,你瞧瞧人家多貼心!」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大三那年我經常背著陸川來酒吧蹦迪,一直隱藏得很好。
不料有次被他當場抓包。